花淡淡看了我一眼，“你觉得呢？”
“你把自己的人皮面具戴在了他脸上。”我道。
花没再话，也没什么反应，显然是默认了。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继续前进的过程花都没有再话，只有我和白夜偶尔会讨论几句，都是他问我答。
又过了很久，花突然道，“到了。”
他着往旁边让开了一点。
我和白夜从他身边走过，突然就看到整个洞顶上都在发亮。
“哇，这是哪里，好像水晶宫。”白夜转着看了一圈，“老板，是什么东西在发光啊？”
这是一个被人工挖掘出来的巨大空腔，周围有搭建过建筑的痕迹，不过木材已经全部腐朽了。
洞顶很高，我也看不清楚上面在发光的是什么东西，但因为那些光，即便不开手电我们也能在这里勉强视物。
这里的岩层是页岩，人工开凿的时候似乎还做过特别的处理，石壁上却开凿出很多蛋壳大的蜂窝状凹口，里面居然存着清澈的水。
不过因为这里没有光，即便有水，岩层附近也没有植物。
白夜惊喜地盯着那一个个蛋壳大的岩坑，惊奇道，“老板，这水好冰。”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就收了回来，再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冻得通红。
“花，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道。
“不知道，我也没来过。”花摇头，转了一圈后朝另一边走去，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你不知道……”
我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花很可能是追闷油瓶他们才发现的，只是闷油瓶到了这里后不知道又去了哪里。
“找找有没有出口或者什么通道。”我交代白夜一声，转身朝花那边走去。
然而一回头我就发现花不见了。
“白，有看到花走了哪个方向吗？”
白夜回头，也跟着惊讶起来，“花老板不是直走的吗，怎么突然不见了。”
他着便打开手电照过去，但是除了几十米开外的石壁外，什么都没樱
这个空间是可以一眼望尽的，花凭空消失了。
“老板，你刚刚那个人会不会是假的花老板。”
我愣了一下，心也有这个可能，毕竟之前那个人戴着花的人皮面具我就认错了。
但就算不是真的花，一个大活人也不可能直接在我们眼前消失吧。
“你有什么发现吗？”我问道，
白夜严肃地点头，“有，我觉得那个花老板是鬼，它带我们来这里是想找我们当替死鬼，然后他好去投胎。”
“你确定你不是在鬼扯吗？”我非常生气。
“我有事实依据的。”白夜理直气壮，“我最近看的里就写过这样的剧情……”
我他妈……
如果可以，我现在真想直接掐死白夜。
凭空消失……
我抬头看向洞顶，向上不可能，但往下 应该能行的。
花可能是不心触发了什么机关后掉下去了。
我回忆了一下花走过去的路线，慢慢往那边走，每一步都试探着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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