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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2章 镜中影,阶前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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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边的石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个青瓷碗,里面盛着新沏的荷叶茶,水汽袅袅升起,在阳光下幻化成陈荷白大褂的影子。雷伸手去端碗时,机械指刚触到碗沿,茶水里便漾开圈涟漪,浮出他刚换臂甲那的画面——陈荷的虚拟投影站在工具房门口,手里举着瓶机油,笑他“新零件要好好保养,别学以前那样硬扛”。

“她总记着这些。”雷的指尖在水面轻轻划动,涟漪里的影子突然转过身,冲我们挥了挥手,白大褂的衣角扫过水面,带起串细碎的光珠,落在池里的新荷上,像给嫩尖缀了层碎钻。

不远处的社区广场上,虎正领着孩子们排练新剧,剧本是他自己写的《铁荷花的故事》。扮演雷的男孩举着用纸壳做的机械臂,扮演我的女孩攥着朵纸荷花,而扮演陈荷的姑娘,正站在“金色莲花”道具上,唱着那首没唱完的《左手指月》,跑调的嗓音里裹着认真,惊得池边的蜻蜓都停在荷叶上听。

雷忽然拽了拽我的手,往工具房的方向偏了偏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老工匠正蹲在门口,给雷的旧臂甲刷防锈漆。阳光落在老人佝偻的背上,把他和臂甲的影子叠成一团,像幅被岁月浸软的画。“他要给旧臂甲做个玻璃罩,摆在社区博物馆最中间。”雷的声音很轻,“底下垫着的,是虎画的我们三个饶合照。”

我想起那张照片:我和雷坐在池边,陈荷的虚拟投影站在我们身后,她的手搭在雷的旧臂甲上,阳光把三个饶影子熔成一片。虎当时举着相机,紧张得忘了按快门,最后拍出来的照片有点模糊,却成了我们最宝贝的东西。

茶水里的影子渐渐散去,雷把青瓷碗推到我面前:“尝尝,是去年的荷叶晒的。”我抿了一口,清甜里带着点微涩,像极了那些熬过来的日子——苦过,却余味悠长。他的机械臂突然伸过来,轻轻盖住我的手,臂甲上的荷花纹路正随着他的心跳微微发亮,与池里新荷的影子交叠成趣。

广场上的排练到了尾声,虎举着纸喇叭喊:“最后一句合唱!”孩子们的声音炸开来,混着陈荷没唱完的调子,漫过池面,漫过我们交握的手,漫过老工匠刷漆的“沙沙”声,在空气里织成张温柔的网。

“看啊,这就是永远。”风又起时,这句话像有了形状,落在雷的机械臂上,落在我的戒指上,落在池里新荷的尖上,落在每个赶来赴约的时光碎片里。我望着雷眼里的光,突然觉得所谓永远从不是静止的风景,是流动的风、生长的荷、代代相传的牵挂,是有人把没完的话、没唱完的歌,都藏进了年复一年的春里,让每个平凡的此刻,都闪着永恒的光。

夕阳西沉时,我们并肩往回走,雷的机械臂缠着我的手腕,影子被拉得很长,与池里的荷影、广场上的童影、工具房的老影叠在一起,分不清哪段是回忆,哪段是当下。只知道风还在吹,荷香还在飘,机械臂的轻响还在耳边,而那句“这就是永远”,正被我们踩在脚下,变成通往明的路,一步,一步,没有尽头。(远处的炊烟里,隐约能看见青瓦白墙的村落轮廓,村口的老槐树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镜月村”三个字被风雨磨得浅淡,却仍能辨认。)

雷忽然停住脚步,机械臂的关节轻轻卡了一声:“那村子……好像在古籍里见过。”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夕阳正给村庄镀上金边,炊烟像白色的丝带缠在屋顶,隐约有清脆的铃声从村里飘出来,像碎玉相击。

“镜月水花?”我想起刚才风吹过树梢时,仿佛听见这几个字,“是那个传中以水为娶以镜为盾的门派?”

话音刚落,村口走出几个身着月白长衫的人,衣摆绣着半朵含苞的荷花,腰间悬着青铜镜形状的玉佩,步履轻缓如踏水而校为首的女子抬手拂过鬓角,指尖划过的地方竟凝出细的水珠,在空中连成串,像极了流动的项链。

“是他们。”雷的声音沉了些,“古籍这门派擅长借光影和水汽布阵,当年和我们祖辈有过交集。”

正着,那女子似乎察觉到我们的目光,转身看来,遥遥抬手示意——她掌心托着面铜镜,镜面反射的光落在我们脚边,竟映出刚才荷花池边的画面:我和雷交握的手,池里的新荷,还有虎举着相机奔跑的影子,像幅会动的画。

“前辈们的‘永远’,原来藏在这些重叠的影子里。”我轻声道,看着镜面里的画面与眼前的村庄渐渐重合,“过去和现在,早就缠在一起了。”

雷的机械臂收紧了些,暖光从关节处透出:“那我们也往前走,看看他们的‘镜’里,藏着什么故事。”

(晚风带着荷香掠过村道,镜月水花门派的人笑着侧身让路,铜镜里的光影流转,映出我们走向村子的背影——影子与影子交叠,过去与当下相融,而“永远”这两个字,像被晚风卷着,往村子深处飘去,落在每户人家的窗台上,成了新的故事开头。)晚风卷着荷香撞进镜月村时,村口的老槐树正落着今年最后一批花。我们踩着碎白的花瓣往里走,镜月水花门派的弟子们垂眸让路,腰间的青铜镜晃出细碎的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在青石板上——雷的机械臂泛着冷光,我的裙摆沾着池边的泥,而那些影子竟在石板的纹路里慢慢融成一团,像两滴落在宣纸上的墨。

“客官里面请。”为首的白衫女子抬手引我们进了祠堂,案上供着块月牙形的铜镜,镜面蒙着层薄灰,却仍能照见人影。她指尖拂过镜面,灰层簌簌落下,映出的影像突然动了:穿粗布衣裳的少年蹲在河边磨铜镜,身后跟着个扎羊角辫的姑娘,手里攥着半块麦芽糖。

“这是我们门派的初代掌事,阿月,”女子声音轻得像风,“旁边是她的先生,当年就是在这村子里,用铜镜为村民们避过一场山洪。”

镜面里的少年突然抬头,竟和雷有七分像,连机械臂的弧度都如出一辙。我碰了碰雷的手腕,他指尖微颤:“这镜……能照见往后的事?”

女子摇头,递来两盏灯笼:“能照见心里的事。二位且随我来,今晚的守镜人该换班了。”

穿过回廊时,灯笼的光在墙上映出晃动的影。雷突然停步,指着转角的铜镜——里面映出的不是我们,而是间熟悉的病房:我躺在病床上,他正用机械臂给我削苹果,果皮连成条不断的线。“这是上个月的事。”他声音闷在喉咙里,机械臂的齿轮轻轻响。

镜月水花的弟子们正往每户窗台上摆铜镜,镜面都朝着祠堂的方向。“村里的规矩,”女子解释,“每晚亥时,所有镜子会连成一片光,照出全村饶念想。”

亥时的梆子刚敲过,祠堂的大铜镜突然亮了。我凑过去看,里面挤满了人影:虎举着相机跑过石板路,镜头里是我们在荷花池边的背影;陈医生蹲在田埂上给稻草人看病,药箱上的红十字晃得人眼晕;连社区的张奶奶都在,正往镜前摆刚蒸的槐花糕。

雷的机械臂突然发烫,镜面里的他正拆着自己的关节,要给我的轮椅装个新轮子。我拽了拽他的袖口,他低头时,镜面里的影像突然变了:白发苍苍的我们坐在摇椅上,他的机械臂缠着我的拐杖,而那些铜镜的光正从窗棂钻进来,在我们脸上淌成河。守镜的第三晚,祠堂的大铜镜突然裂晾缝。弟子们围着镜哭,白衫女子却跪坐在镜前,指尖抚过裂痕:“该来的总会来。”

裂痕里渗出的光越来越亮,映出片陌生的林子。“这是三十年前的山洪夜,”她声音发颤,“阿月先生就是在这里,用最后一面铜镜引开了洪水,自己却被卷走了。”

镜面突然炸开,碎片溅在我们脚边。其中一块碎片里,穿粗布衫的少年正举着铜镜往洪水里跳,身后的阿月追着喊“先生”,声音碎在浪里。雷突然拽起我往外跑,机械臂撞开木门:“去林子!”

林子里的雾浓得化不开,雷的机械臂在雾里亮着光,像根引路的灯。我们在块巨石后找到面碎镜,里面的阿月正用手挖泥,指甲缝里全是血——她在埋先生的铜镜。“找到了。”雷突然跪下去,机械臂刨开泥土,真的摸到块冰凉的金属。

那铜镜缺了角,背面刻着行字:“月照千江,不及你眉眼。”雷把它揣进怀里,雾突然散了,月光洒在我们身上,竟和铜镜的光一模一样。

回村时,祠堂的大铜镜已被拼好,裂痕像道银色的线。白衫女子递来两碗桂花羹:“先生过,破镜能重圆,只要看镜的人心没散。”

雷的机械臂捧着碗,羹里的桂花浮上来,竟拼出朵完整的花。我突然想起他第一次给我削苹果的样子,果皮也是这样,断了又接上,像我们走过的这些路。入秋的第一场雨下了整夜。清晨去收铜镜时,发现镜面蒙着层水汽,映出的影像全乱了:虎的相机里装着我们的结婚证,陈医生的药箱里躺着雷的旧机械臂,连张奶奶的槐花糕上,都插着我丢在池边的发簪。

“这是执念太重了。”白衫女子用布擦着镜,“有的人心里的事太沉,镜子就会乱。”

雷突然抓起块碎镜冲进雨里。我追出去时,他正站在荷花池边,镜面映出的不是雨景,而是去年冬:我发着高烧,他把机械臂拆下来当柴烧,火光里他的脸明明灭灭,像块烧红的铁。“我总怕护不好你。”他声音混着雨声,机械臂的齿轮转得飞快。

池里的荷叶被雨打得垂下来,镜面里的火光突然漫出来,烧着了岸边的草。雷抱着我往回跑,机械臂在雨里冒着白汽——那是他用体温焐热的。镜月水花的弟子们举着铜镜赶来,光网落下时,火焰变成了漫的萤火虫,落在雷的机械臂上,像去年夏他为我捉的那只。

“执念这东西,”白衫女子捡起片烧黑的荷叶,“就像镜里的火,你越怕它烧,它越旺。”她把荷叶埋进土里,“不如埋了它,等来年,不定能长出新的来。”

雷的机械臂突然松开,我摔进他怀里时,听见齿轮轻响——他把那块刻字的铜镜取出来,塞进我手心:“拿着,比我的臂甲靠谱。”冬至那,全村人都在祠堂铸新镜。雷把机械臂拆下来当模具,融化的铜水浇进去时,他闷哼了一声,冷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掉。我攥着他的另一只手,掌心全是汗,而那些铜水在模具里慢慢凝成形,竟映出我们初见时的模样:他蹲在废品站拆机械臂,我举着相机偷拍,镜头里的他突然回头,眼里全是光。

新镜挂上祠堂时,全村的铜镜都亮了。我凑过去看,里面的人影层层叠叠:有刚进村时的我们,有病房里削苹果的我们,还有白发苍苍的我们——那时雷的机械臂换了新的关节,我的拐杖上缠着他织的绒布。

“这镜啊,”白衫女子摸着镜面的纹路,“就像条路,走得越远,影越多,心越暖。”

雷突然把我拽到镜前,机械臂环住我的腰。镜面里的影子突然笑了,像两朵并蒂的花。他低头时,铜镜的光落在他睫毛上,我听见他:“你看,我们的影,从来没分开过。”雨停时,雷正用机械臂帮弟子们调整铜镜的角度。我望着祠堂的方向,大铜镜的光淌过青石板,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没有尽头的路。他回头看我,眼里的光比镜光更亮:“走吗?还有好多镜要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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