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先看看再。
老青牛也不躲清闲了，领着钟聆心往回走：“走走走，有没有缘的，看过就知道。
不瞒仙子讲。
老牛我当年也是个火爆脾气，得那佛子九的经文，脾气改了，不再和你们进来的仙人一般见识了。
只要不是想要我的命，我一般都是抬抬蹄子放过他们。
那梵音吧，是个好宝贝，我那么多仙宝都能收进内腑空间，唯有那梵音收不进来。
好在那梵音自己是个会藏的。
我声要出来躲清闲，它就自己随意变化了，连我都认不出来。
回去了，我还得喊它出来。”
钟聆心微笑，越越像那佛门如意了。
一人一牛匆匆往回赶。
此时的老青牛领地，正有一群仙人在翻箱倒柜。
老青牛躲清闲走了，把领地里的好东西都收拾走了，只余一些不够年份的仙植，随别人爱拿就拿去。
满怀希望的仙人们只得了几株不足年份的仙草，还有脚下正在流淌的溪里的鱼虾。
他们在广元城购买的那些功效流失很多，品阶下衬仙丹全都白准备了。
老青牛跑了，不和他们交易了。
这让他们亏大发了。
仙人们本来想大赚老青牛一笔的。
现在全砸手里了。
这让他们如何能忍得！
于是一群仙人们在老青牛的领地里可着劲地搞破坏。
溪流被截停了，转弯了，溪水倒灌进老青牛的洞府。
满山的仙草苗苗，全被他们拔了，踩烂了。
那被老青牛用阵法保护着的仙矿，被他们扔了一张又一张的爆裂符，希望能砸破仙矿的防护阵法，把老青牛洞府下的仙石全部挖走。
老青牛回来时，正看到这一幕，只气的它两个鼻也喘出两道白烟。
白烟直冲正在破坏的仙人们而去，直接把他们吹上了。
一个仙人看到老青牛回来了，欢喜地大喊：“老青牛回来了，老青牛回来了。”
所有的仙人都转怒为喜。
老青牛回来了好啊。
他们手里的廉价货就能换到超值的仙草仙矿。
几个仙人眼珠子一转，他们在老青牛的领地里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还得找老青牛要点赔偿。
陪着老青牛一起回来的钟聆心，直接被这群仙饶无耻气笑了。
他们在老青牛的领地雁过拔毛，还怨老青牛让他们等的时间太久了。
又不是老青牛要他们等的。
老青牛也被这群仙饶无耻气着了。
以前进来的仙人，虽然胡搅蛮缠地占它便宜，可没有破坏他的领地，也没有毁坏它的仙草幼苗。
真是……它越忍让，仙人们越过分了。
钟聆心的对，它可以不占人便宜，但也不能太过忍让这些占便夷人。
钟聆心骂它心中有佛手中无剑，活该放着好好的领地不享受，却被迫流浪在外。
老青牛在心里一万遍骂自己贱皮子，活该被仙人欺负到头上。
它决定从这一刻起，改正错误。
以后，谁也别想占它一个仙石的便宜。
这些毁它领地的仙人们嘛，得把他们身上扒干扒净，全部用来赔偿它领地的损失。
钟聆心赞同老青牛的决定，闪身就飞到高空看戏。
很快的，老青牛就把一群仙人拘了仙元，分派到领地各处干活。
该种树的种树，该植草的植草。
钟聆心绘了一份地图，把老青牛门前那条溪开凿出九曲十八弯，方便给各处的仙果仙草浇水。
老青牛拿着地图，赞一声：“大善。”
转过头，就吩咐众仙人们按图施工。
这一百年，他们就好好给它干活吧，哪儿也别想去。
钟聆心落下老青牛的洞府，四处寻找那件梵音佛宝。
老青牛凭着和梵音相处数万年的默契，很明确地告诉钟聆心，梵音没走，就在她眼皮子底下。
这让钟聆心提起了无限的兴趣。
她闪目细观，把面前的所有景像都仔细地瞅了又瞅，还运用神识查看。
四周的一切都那么安静祥和，山是山石是石，树儿在微风里轻轻地摇，鸟儿在微风里轻轻地唱。
溪里，鱼儿也在欢快地游。
引进溪水建造的一处荷塘里，被仙人砍断的荷叶莲花，全都倒伏在池塘里。
寻了一个时辰后，钟聆心摇摇头，明确告知老青牛，她找不出来。
老青牛也告诉钟聆心，它也找不出来。
但是梵音知道给它传话了。
它知道钟聆心在找它，想契约它。
它要求钟聆心呆在老青牛的洞府一个月。
这一个月，它看钟聆心顺眼，就出来契约。
如果它看钟聆心不顺眼，那就桥归桥，路归路。
她们无缘。
钟聆心笑笑。
一句有缘无缘，就解决了一牵
可真是佛宝，一切看缘。
她嘴里哼唱着一首闽南语的《随缘》，把池塘里倒伏的荷叶和莲花该清理的清理，该扶直的扶直。
“有缘无缘，这一切随缘，凡事都放乎自然。无真无实的爱情紧变，若梦醒就随时再见。有缘无缘，这一切随缘，凡事都放乎自然。人生路上有足多发展，又何必在情路流连。命中若注定是咱的，爱宝惜着这段良缘。反倒转若不是咱的，甭白目来制造孽缘。有缘无缘，这一切随缘……”
钟聆心嗓音清脆，歌声婉转。
老青牛赞了声：“好听！”
钟聆心笑：“梵音要考验我一个月，我就想到了随缘，这首歌是我很多年前听到的，随缘吧，有缘就珍惜，无缘也不要怨恨。喏，那边又一了一群仙人，看样子，正在骂干活的这群仙人笨，坏了他们的规矩，要害得他们赚不到你的仙草仙矿了。”
老青牛又是一阵郁闷。
他这些年到底是偏到哪条沟里去了，由着这些个仙人在他面前撒野！
钟聆心赞同老青牛的话：“对，你前些年确实偏到沟里去了，去吧，菩萨有低眉，金刚亦有怒目。是时候展示你严厉的一面了。不然，你早晚得被这些仙人们给害了。”
老青牛点头，双眼闪过怒光，大踏步奔向那几个正在大放厥词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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