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早年虽受宠,却一直无子,她本人也不大在意,只是缘分不到。
德妃在一次闲谈中提起,贤妃是有过孩子的,就是那孩子命不好,是个鬼胎,生下来就死了。
有人贤妃身带业障,会殃及子孙,自此曹晴柔便失了宠。
皇帝对此事讳莫如深,皇后也从不提及,也就是德妃心直口快。
尽管已为人祖母,德妃仍活的像个孩子,据她年少时极为迷恋皇帝,至今也痴心不改。
但她和惠妃不同,杨纯和不排斥其他妃嫔,就是喜欢对皇帝表露真心。
偏偏李弘毅也吃这一套,前朝大臣要他虚心纳谏,皇后也劝他厉行节俭,只有德妃会憧憬他。
饶是太子,进入深宫内苑也需要通禀,皇后扶额:“让瑞奴回去罢。”
她才从剧烈的反噬中挣扎出来,实在没力气应付太子。
李保很是疑惑,每次父亲态度大变,母亲也避而不见。
可父亲横生猜忌时,母亲又会出面提点。
太子不爱刨根问底,他只想知道确切的结果,再差,还能比被废去太子位更差吗?
真相近在咫尺,太子却迟钝地没有发觉,他和太子妃起自己的困惑,太子妃轻声道:“殿下何须忧心,做好该做的就是。”
李保烦躁地抓着头发:“母亲要我收敛性情,我也试了,可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高雩伸出食指,放在唇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她低声道:“正是因为殿下性烈如火,娘娘才不愿啊。”
“哎呀,有话就清楚,故作玄虚作甚!”太子不耐烦地一摆手,“我又不是果儿,能不能出去还不知道?”
太子妃心中暗道:就是这样,皇后才不放心呀。
高雩放软了语气:“殿下,夜深了。”
太子连衣裳都没换,便气呼呼地躺了下来,双臂枕在脑后,问道:“果儿和宣奴睡了吗?”
太子妃答:“都歇下了,孩子睡得早。”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太子自幼便是个急性子,要他在短时间内改变根本不可能。
可治理国家千丝万缕,没有耐心是万万不行的,皇后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瑞奴还要多久才能长大?
耳佩青蛇的蛊师眼也不抬,直白地道:“你最多还有半年阳寿。”
皇后颔首:“我知道了。”
蛊师道:“我不明白你在坚持什么,不过百年,一个王朝就会轰然倒塌。”
皇后答道:“于凡人而言,百年盛世已是遥不可及。”
蛊师左肩上蛇形的刺青有些躁动,尚未被蛊毒完全侵蚀的血肉十分香甜,皇后取下项圈,纵横交错的伤疤还在渗血。
苗疆和中原的观念全然不同,因着蛊师以女子居多,苗疆便由女子掌权。
至少从持盈夫饶年代起,苗疆大祭司之位便是传女不传模
可中原没有这样的传统,南楚的那位女帝最终还是将帝位传给了独子,她在位期间的一系列举措也令人诟病。
只有北燕皇帝我行我素,但那是建立在慕容晏强悍的个人实力上,她的决定,无人可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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