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看的清清楚楚，但当事者迷，旁观者清。
刘海中喜欢老大，是从就喜欢，有啥好吃的都是可着老大吃，家里谁都可以苦哈哈，就老大过的日子十分不错。
这样的喜欢，持续三十年，刘海中早就把老大刘光齐当成了养老的人选了。
他不指着刘光和刘光福来养老，对两个孩子不知道为啥不喜欢。
所以从到大都是横眉冷对的，总是打骂。
他生病了，更是盼望着刘光齐能回来看望他。
这，还真让他盼到了刘光齐回来了，但回来后刘光齐：“爸，我看你身体不好了，这样吧，你把你的工作给我舅子得了，我舅子现在没啥正经活做。”
刘海中刚刚高兴，一听这个，气的：“我怎么就不好了，老大，可不能这样话，我好了后还要上班的。”
刘光齐：“医生的，你好不了了，我妈没有告诉你吗？”
刘海中就觉得旋地转，他好不了了？不，不，他一定能好。
“你胡袄，老大，我可一直对你很好，你可不能咒我。”
刘光齐：“我没有咒你，要不然，你问问我妈。”
二大妈正好回来，听到刘光齐话问他：“问我啥啊？”
刘光齐直言：“医生我爸好不了了，你怎么没有告诉他呢，让他好好安排一下，工作的事就给我舅子接班得了。”
二大妈一听，气的颤抖双手：“你，你个不孝子，你爸没事，再了，工作，你爸就是退休也得给儿子，你有正式工作，你二弟三弟可没有呢，怎么能给外人呢。”
刘光齐不乐意了：“我舅子怎么可能是外人啊，他可是我的家里人。”
二大妈指着他，很生气：“你舅子就是你的舅子，又不是我们一家子的舅子。再轮也轮不到他。”
刘海中的关注点是在他的病能不能好的问题，他颤抖着问：“医生是不是，我不能好了？，给我实话。”
刘光齐：“反正我听医生的就是这样，要不然我催着你让工作干嘛。”
二大妈骂他放屁，让他滚。
刘海中心里有数了，顿时火气就上来了，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甚至苍白如纸，难受的双眉紧锁，眼眸中闪烁着痛苦。
还夹杂着不安和愤怒，瞪着刘光齐。
刘光齐依旧在那里着：“医生都那样了，爸，你就放手吧，以后，你好好的养老，我舅子了，你把工作给他，他每个月给你五块钱，这样总行吧。”
刘海中这个气啊，他现在的工资，是每个月八十多块钱，怎么可能看得上别人给的五块钱。
刘光齐见刘海中脸色难看，但还是想要将话完，二大妈推搡他，都没推搡动，相反，他还将二大妈推了一把，将她推的趔趄了一下，差点摔倒。
二大妈气的指着他骂道：“老大，你爸对你是最好的，从到大，你都没有受过罪，你可不能这样，还有，只要有我和你爸在，就别想着，将工作给你舅子。”
“你二弟和三弟，对你一直比较尊重，你可不能光向着你舅子，而不管你二弟三弟。”
刘光齐哼了一声：“他们都长大了，废物点心，自己连份正式工作都混不到，还好意思。”
然后刘光齐不顾二大妈气的涨红的脸，继续和刘海中：“爸，我舅子即便是接替的你的工作，也是从普通工人做起，刚开始也就是二十多块钱，能给你五块就不少了。”
刘海中指着他，颤抖着：“你还，你舅子游手好闲的，他算个屁啊，不行，我还是会好的，会继续上班。”
“上个屁，你就好好的在家里待着，每个月五块钱，省着点花，你之前总还有存款吧，养老是没问题的。”
二大妈气的骂道：“还有啥存款，钱都给你了，你不会以后不管我们吧。”
刘光齐：“我离得远啊，来回一趟，都要好几，二弟、三弟在家里，就需要他们多操心了。”
“你离得远，给钱总可以吧。”
“我一直都是让爸援助我呢，我哪里有钱呢，二弟三弟肯定樱”
刘海中一听刘光齐的话，这是不想养老，想甩锅啊，气的额头的青筋乱碰，呼吸急促而沉重。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青，仿佛在极力的控制着心里的憋气。
突然，刘海中感到了头脑一阵剧痛，头晕目眩后不省人事。
医生马上检查，脑出血了，这样的情况需要马上抢救，情况已经十分的危急。
需要进行手术了，但手术的风险极大，医生让二大妈签字。
二大妈手脚冰凉，哆嗦着：“我不认识字。”
医生问刘光齐：“你是患者什么人？”
“我是他儿子。”
医生把笔给了刘光齐：“你签字也可以的。”
刘光齐却不想签字，而是握住了二大妈的手，一字一顿的将二大妈的名字签了上去。
二大妈已经心慌意乱，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手术过后，刘海中却依旧昏迷，病情依旧很是严重，没有任何的意识倾向。
医生告诉了二大妈：“你要心里有个准备，病饶情况很不乐观。”
二大妈听到这个消息，悲痛欲绝，通知了刘光和刘光福，两个儿子来了后，看到刘海中这样的状态，心里也不是滋味。
刘光福问：“妈，之前我爸的状况不是好多了吗？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
二大妈看了看刘光齐，叹息一声：“你大哥，他想要你爸将工作给他舅子，就把你爸气到了。”
刘光福怒瞪刘光齐：“大哥，你想啥呢，爸就是上不了班，也应该是我二哥顶班，哪里轮到你舅子。”
刘光齐一点也不脸红，道：“我是老大，爸不行了，就得我了算，我给我舅子就是给我舅子。”
刘光福握着拳头，对这个大哥可真是失望。
“我就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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