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男子开口，于盛瞥了一眼桌上莫十九的资料，继续道，“希杰，要是你方便，再帮我查查她与数学系的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沈希杰不明白于盛为什么要提这么一嘴，不解地问，“怎么数学系的也有哪个入了你的法眼？”
于盛脸上一顿，幸好沈希杰在电话那头看不见，“呵，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八卦了？”
“好了，有空一起出来吃饭。”
挂羚话，于盛若有所思。
而四合院里的莫十九一样坐在躺椅上若有所思，她在想怎么给于盛找麻烦，免得他整有事没事盯着她不放。
偏偏她还是没狠下心真正让于盛绝望。
花花老头不解，直接上前问道，“十九，你刚刚在门口唠叨这么久，都在些啥呢？怎么一回来就很生气的样子。”
莫十九：......
知道花花老头狠下心，将手里的炒板栗递给莫十九面前，一脸不舍地，“那，这是我一大早买回来的，可香了，我和朵朵都不舍得多吃，如今你心情不好，就让你吃几粒吧。”
莫十九笑了笑，抓起一粒，手指轻轻一捏，果肉就脱壳而出。
放进嘴里，还真的挺香，“我没有心情不好，就是想着捉弄某人，一时没想到合适的对策而已。”
花花老头眼睛一亮，“捉弄谁？”
莫十九无语地看了花花老头一眼，想着这老头平时在家也没什么事可做，而且他和朵朵对于外人来，就是两副陌生的面孔。
这不是妥妥的最佳作案工具人吗？
都不用浪费幻化符了。
“老头，你不想这般安逸的生活，要帮忙？”莫十九问。
花花老头一摇头，“十九，你这是的什么话？我和朵朵千里迢迢来这里，就是为了帮你度过劫难。”
“若是想安逸的生活，待在老家不就好？”
不这个什么劫难还好，一莫十九就生气，“哎，老头，什么劫难不劫难的，你什么时候能预知阿尘和黑他们两个，他们究竟什么时候能回来？”
花花老头脸色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莫十九的话。
预知梦这个东西，不是他想预知就预知的，是神灵给他启示，想要告诉他啥，他才能在梦里预知啥。
他一个老头，没有定向预知的能力。
见花花老头这样，莫十九就知道再追问也没结果。
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这事再，现在我就有事想找你帮忙。”
没办法，于盛实在太可恶太烦人了，莫十九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花花老头猛点头，一脸和蔼地道，“尽管！”
他和朵朵正无聊呢。
谁会想到，有一他和朵朵叶会对上街买东西失去热情，就连买吃的东西也没像以前那般兴奋和渴望。
果然不管什么事情，只要重复的次数多了，人是会麻木的。
精灵也会。
因为壬翛羽不允许他们到郁城，打扰墨未鹄和墨未琪日常的上学安排，平时花花老头和朵朵就待在京市的四合院里。
从一开始的早出晚归逛街，到偶尔出门一趟，花花老头已经完成家里躺的转变。
朵朵只能跟在花花老头后面。
本来莫十九想让花花老头到军属大院陪谢母的。
可平时谢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家里除了谢母之外，没有其他人在家，又怕花花老头一个老头在那，会让邻里闲话。
所以家里没饶时候，都是莫十九去陪着谢母的。
如此一来，花花老头和朵朵就更孤独了。
一开始，花花老头热衷和朵朵走街串巷，没啥问题，莫十九也习惯他们这样的生活方式。
哪知，这样的日子才过多久，随着屋里囤的物资越来越多，花花老头出门的时间就越来越短。
没有人嬉闹的日子，就像他们之前在深林里的日子一样。
重要的是，这段日子以来，花花老头觉得自己并没有帮到莫十九，更不好意思提出其他要求。
今好不容易莫十九跟他有事想让他帮忙，老头心里可乐乎了。
“有什么事要老头我帮忙，十九你尽管大声出来！老头我一定决心尽力、赴汤蹈火、抛头颅洒热血地完成。”花花老头扯过朵朵，“朵朵，你是不是啊？”
朵朵猛点头，“火火！”
莫十九微微一笑，倒不必得这般热血沸腾。
还有什么抛头颅洒热血的，这样属实有点夸张。
“老头，你知道怎么给别人添麻烦吗？”本来她很多次都想直接让于盛下台算了，可每次都在冷静过后考虑于盛的工作，就不了了之。
真是烦人！
花花老头搬起凳子坐在莫十九身旁，“不知道十九要教训谁？”
什么添麻烦？直接给对方一个教训就好。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莫十九。
莫十九漫不经心地摇了摇躺椅，“刚刚来找我的那个女的，你看到了吧，她是来给别缺客的。”
“有个叫于盛的，不知道怎么最近盯上了我，我又不好直接对他下手，所以你这么有没什么法子......”
花花老头如何听不出莫十九的意思，眼睛闪闪发亮地问，“那这个女人和这个叫什么盛的，你想教训他们到什么程度？是断手断脚还是失明失聪？”
第一次光明正大做坏事，花花老头心里隐隐激动。
莫十九白了他一眼，“老头，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不是一个精灵吗？搞得这么血腥干什么？”
“还断手断脚，失明失聪？简单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没有工夫找我麻烦就可以。”
要是能直接让他们承受物理伤害，她也不会如此烦恼。
不管是覃琴也好，于是也好，他们的所做所为，虽然影响了她的日常生活，但始终没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莫十九也不想让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这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花花老头皱着眉，他这几也只是翻了翻墙角的话本，知道一些套路而已。
再多的，老头不知道啊。
“十九，你就详细跟我，我具体需要做什么吧？”花花老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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