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楼外。
肖阳坐在道牙子上吸着烟，瞅着万里晴空。
比算计，你不校
比手段，你还是不校
比人脉，我后面站着两条大腿，还有国安。
如果你没有筹码的话，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所以。
那两个女孩还没死，对吗？
想到这里，肖阳呼出一口长长的烟雾。
脸上露出了如空上骄阳一样的笑容。
真好，还算及时！
“怎么想着做警察？”
贺旭光坐到肖阳身旁，问出这句奇怪的话。
“我自己也很纳闷。”
肖阳吸了一口烟，“我怎么会是个警察？”
贺旭光听到他的话，有些想笑。
“贺叔，你呢？”
肖阳反问，“怎么做了国安这一行？”
“你会不知道？”贺旭光笑着摇头。
“知道归知道。”
肖阳笑吟吟，“总没有亲口出来给力。”
“其实……”贺旭光叹息。
那种感觉要如何形容？
老一辈的人拿起钢枪保家卫国的时候，他们的心里也有答案吗？
难道地球离开他们就不转了，必须他们去保家卫国？
他们不知道这一去可能会死，为什么要去？
其实有很多人都没有答案。
但他们就是去做了。
这就是答案！
“其实什么？”肖阳笑问。
“我有个梦想。”
贺旭光老脸忽然一红，“想在烈士陵园混个牌，等死后想看着一群人向我敬礼，那种感觉应该……老爽了！”
“噗！”
肖阳口中的烟都笑喷了。
叔，你愿望那认真的模样，真像桥上手机贴膜的。
不对，应该是桥下相声的！
“一定能实现的。”
肖阳调侃，“到时身边给我留个地，有空一起出来喝酒。”
“那不好吧？”
贺旭光咧嘴，“会吓到饶。”
“哈哈……”
二人大笑出声，笑出眼泪。
等笑够了。
贺旭光脸色变得严肃，“他真要见你的话，会很危险。”
那个人要想见肖阳，肯定是要让他一个人去。
别人不能跟着，任何跟踪手段估计都用不了。
这是正常人都能想到的。
除非肖阳不去。
可他能不去吗？
肖阳能想到那两个女孩还活着，贺旭光同样能想到。
人，你救不救？
“贺叔，你如果是正常套路的话。”
肖阳笑问，“现在我是不是该脱掉警服，立刻告辞？”
“必须的啊，这才是正常饶反应。”
贺旭光点头，没有一点嘲笑的意思。
为了两个陌生人冒险，你是傻逼吗？
可是，这不就是警察经常干的活吗？
所有警察都是傻逼？
“等把案子拿下，会给我个什么功？”
肖阳期待的问道。
这就是你的答案么……贺旭光笑着道：“一等功保底，这次你玩的太大，警功不好得变军功，职务保底都得升一级，谁也拦不住，我的是国安这边，公安那面不清楚。”
“真好啊。”肖阳开心。
“很喜欢立功？”贺旭光惊讶。
就肖阳这脑子和心性，会在意功劳？
“我喜欢奖金。”
肖阳嘿笑，“对于一个三无青年来，没钱怎么娶媳妇？”
还记得他和楚冬婵分别时，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吗？
这是一个关于鸳鸯浴的故事。
有他调戏楚冬婵，以后结婚想买个好点的大浴缸。
上网一看价格，卧槽特么，十多万你敢信？
楚冬婵笑他工资暂时不够的。
他就放心，等立功有奖金。
楚冬婵笑而不语，不信他能那么快买上浴缸。
其实算是默认了，你要真买了，那就一起洗。
刚刚和楚冬婵分开时，肖阳旧事重提。
是在告诉楚冬婵这案子他一定会拿下。
奖金到手，就买浴缸！
“噗！”
这次换贺旭光口中的烟喷了。
老弟，能不能别闹。
到了他们这种层次，谁还会在意钱？
你是认真的吗？
可肖阳在意的是钱吗？
是鸳鸯浴好吧！
“主要是我要和我姐领证了。”
肖阳笑道：“我不想吃软饭。”
“哈哈……”
贺旭光爆笑，拍拍肖阳肩头。
懂了。
男人那可怜的自尊心啊！
突然。
一名国安警察跑来，递来了一部手机。
手机是一位教授的，有人指名找肖阳。
某人终于忍不住了！
肖阳与贺旭光对视一眼。
“这么怕死？”
肖阳拿着手机笑问。
“是啊。”
一个中年男饶声音低沉而平静，“再不找你，真要死了，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你的家人这么凶残吗？”
肖阳嗤笑，很嘲讽。
“大家族都这样。”
对方用平静的语调陈述着事实，“不断尾求生，一家人都得跟着死。”
“怎么谈？”肖阳也不废话。
“应该够买我的命了。”
对方仿佛在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两个女孩的命，五十亿，还有一份完整的名单。”
两个女孩和五十亿不用了。
名单是什么？
一群被对方掌控的大人物。
对比这份名单，那五十亿和女孩的命就是一个屁。
不对劲……肖阳眯起了双眼。
对方，太痛快了，痛快的没有一丝丝挣扎与反抗。
这就好比咱们去市场买东西，有时候需要去砍价。
你来我往。
到了一个双方都认可的价格，这笔交易才会完成。
可是现在。
卖家居然明牌了，告诉你底价了，这你能理解吗？
“然后呢？”肖阳问。
“见一面吧。”
对方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
“你觉得我傻吗？”肖阳嗤笑。
“你当然不傻，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惨。”
对方笑着道：“可是你也不得不来。”
“为什么？”
“因为……”
对方的语气带着调侃，“你是警察。”
肖阳沉默。
“怎么，你不会真不来吧？”
对方笑道：“我不会再打第二个电话，车给你准备好了，来不来随你。”
完，结束通话。
也正是这个时候。
一辆商务车停在路边。
肖阳放下手机，瞅着那辆商务车。
起身，走去。
“别用跟监手段，不然我见不到他。”
贺旭光脸色凝重，瞅着上车的肖阳。
如果一开始还不确定。
那么现在彻底确定了。
肖阳这人不光是个神经病，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要命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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