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平淡的毫无感情。
祈殊冷哼一声，“真是敷衍。”
秦明月抬眸看着那人，眼中充满着怒意，不过她也没看多久，转身就拉着祈诺和池棠往来的方向跑去。
祈诺没动。
她的眼睛看着祈殊，又像是在看祈殊的身后，“不用跑，跑不掉的。”
秦明月停下了脚步，问，“是祈吗？”
池棠很是疑惑，“祈到底是什么等级？”
祈诺正欲开口，却被祈殊抢先。
“当然是你望尘莫及的存在，他可是游戏榜第三的存在。”
祈殊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得意了，好像这的是他自己一样。
“切，”池棠嗤笑一声，“才第三啊，这么狂妄，我还以为是第一呢。”
话音未落，一阵巨大的压力自头顶上传来，池棠“砰”的一声，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胸口受到巨大的挤压，连呼吸都变得苦难极了。
“池棠！”秦明月半蹲在她身边，“你这是怎么了？”
“咔——”
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下一秒，秦明月整个人都倒在霖上，她咬着唇，一脸痛苦地捂着膝盖。
“明……”
身旁人凛冽的目光传来，祈殊冷声冷气地：“陆知彦，你该清楚你的定位。”
“咔——”
又是一声骨裂声。
秦明月疼得忍不住叫唤了一声，额前瞬间沁满汗珠。
旁边的池棠更是痛苦，她的脸色因缺氧而发红，口周发青，呼吸急促，因为外部压力过大，她的眼睛开始充血，前面也变得一片模糊。
祈诺闭上眼睛，垂落在身侧的手不禁攥起了起来，因为过于用力，骨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
“够了。”
祈诺重重地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大声又了一遍：“我够了！”
“咔——”
“咔——”
接连两声清脆的声音，随即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或许是太过于疼了，秦明月倒在地上，双目无神，整个人只剩下胸口在轻微地起伏着。
陆知彦双眼泛红，一滴泪滴落在地面上，他偏过头，不再忍心看下去。
祈殊很有闲情雅致地拿出靠椅，坐在上面，嘴里含着糖，像是在看戏一般。
能做什么呢？
祈诺神色有些无助地看着地上陷入痛苦泥沼之中的两人，她好像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耳边只剩下她的心跳声，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此时，她的脑袋却异常清明。
祈诺走过去，蹲在她们面前。
然后就听见池棠那痛苦得断断续续、倔强的声音：“第三……也……不过…如此，背后…使阴…窄…”
“诺，直接，杀了我吧……”秦明月声音轻飘飘的，“我不想你因为我们，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就当是我，拜托你，帮我脱离痛苦……”秦明月眼泪自鼻梁划过，又落进另一只眼里，“真的，好疼啊……”
祈诺眼帘轻轻地颤了颤，她捡起地上的那把匕首，攥紧刀柄，语气柔和，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抚她们，但又好像是喃喃自语，“明月姐，池棠姐，那样做了，我们，就不算朋友了吧？”
目前为止，祈诺，开始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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