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愿利一这般模样,毛利五郎沉吟了片刻后道:“实在是非常抱歉。”
听到毛利五郎这么,愿利一顿时抬头看向毛利五郎。
“愿先生,我是一个侦探,我想您还是找这边的专业医生商量比较明智。”毛利五郎道。
柯南、毛利兰、新名香保里也都是这样的想法。
“不,可是……”愿利一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
“我真的非常抱歉。”毛利五郎直接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然后对他抱歉的鞠躬。
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打开,登川春臣走了进来。
看见登川春臣后,愿利一立马做出失望的表情来,低着头道:“好吧,我明白了。”
然后看向登川春臣道:“登川,把车子开出来。”
登川春臣闻言一愣,下意识的道:“可是,今晚要住在这……”
不等他话完,愿利一就已经下了病床,并且将木偶举了起来。
随后木偶的声音传出“我叫你把车子开出来!真是的,真是个没用的家伙,一点都没有变。”
听到这话,登川春臣神色有些愤怒,但还是强压了下来,低头应道:“我这就去开车。”
着转身离开了病房。
等登川春臣离开后,愿利一看向毛利五郎道:“毛利先生,劳驾你今还特地跑这一趟,我觉得很抱歉。”
完后,对着毛利五郎鞠躬,然后出了赶客的话“我该换衣服了。”
下一秒木偶的声音传出“再见,蹩脚侦探。”
毛利五郎闻言一怒,但又不好对着一个木偶发脾气。
愿利一立马用手捂住了木偶的嘴巴。
“哼。”毛利五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见状青木松等人也离开了病房。
青木松、新名香保里和毛利三人组分开,各自回到各家。
“松君,你在想什么?”新名香保里好奇的问道。
从医院出来,到现在,青木松一直都在沉思。
青木松闻言下意识的看向新名香保里,对上了新名香保里清澈好奇的目光后,瞬间回过神来。
但他不敢自己的心里猜测的事情,那是青木松这辈子最大的秘密。
“没什么。”
青木松可不敢,他怀疑今晚上愿利一就要作案,要杀了愿太太或者是登川春臣。
但他没什么真凭实据,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柯南这个死神。
守株待兔的办法也不适用于这个案子,对方是要回家,不是住在医院。他无凭无据去监视对方,被发现后反而会惹麻烦。
而且如果对方真的要杀人,也未必会在今晚动手,其他时候也可以动手。
难不成从今以后,都要监视愿利一,一直到他杀了人为止?
青木松刚才思索,就是看看能不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但他高估了自己的智商——完全想不出来。
没办法,青木松是不可能暴露自己穿越者的事情。
只能叹气,看看愿太太和登川春臣谁的运气更好一点了。
青木松的预感是正确的,果然第二一大早,警视厅就接到了报警电话——愿利一昨晚上杀死了自己的太太。
因为了解愿利一的情况,青木松被安排负责这个案子,他立马带人去现场勘查,并且就地对愿利一进行审问。
越水七槻和高木涉负责审问。
高木涉问道:“愿先生,你昨从医院回去后,做了什么事?”
“我吃下安眠药就睡着了。”愿利一回答道,“因为我害怕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最近每晚都吃安眠药。”
“所以是今早上前来接你去工作的徒弟兼助理登川春臣先生把你叫起来之后,你才发现你的太太被你杀害了,是这样的吗?”越水七槻问道。
“是的。”愿利一应道。
高木涉又问道:“昨晚上你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你太太外出了,还没有回到家吗?”
“是的。最近她经常会在深夜的时候出门,好像都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才回来。”愿利一道。
但等他完,他突然闷哼了一声,低头后,又猛然仰头,随后脸上的表情木偶化,声音也变成了木偶的声音,道:“是出去鬼混吧,是去鬼混!啊吓吓吓……”
看见这么诡异的一幕,高木涉和越水七槻都是一惊。
虽然已经从青木松嘴里得知了这件事,但亲眼看见给饶震撼力,是完全不一样的。
青木松紧盯着愿利一,此时此刻他整个人都似乎木偶化了,像木偶一样左右看了看,道:“所以那个出轨的女人死掉的时候,我的这个搭档正躺在被窝里面打呼噜呢!”
随后那张略显恐怖的脸,对准了越水七槻和高木涉“听懂了吗?蹩脚警官。”
完这句话后,愿利一突然整个人就像是没了能量一般,软弱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
看着这一幕,高木涉冷汗直冒的道:“这是……”
不等他完,愿利一就像是恢复了过来一般,抬头看向两人,声音温和的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那家伙,在我体内的那个家伙命令我,所以我就杀害了我的妻子。”
但下一秒,愿利一微微转头,就又变脸,瞬间木偶化了。
木偶音:“喂喂,我好不容易帮你做了不在场证明,你怎么这样?话回来,少把错推给别人,搭档。我只是个普通的人偶。如果要问实际下手的人,搭档,那可是你本人啊!啊吓吓吓……”
高木涉彻底被吓着了。
越水七槻脸色也不好看。
青木松见状紧急叫停了审讯,让人将愿利一押回警视厅,让白鸟任三郎带着人和愿利一纠缠,顺便申请做神经病鉴定。
对,就是纠缠。
青木松可不信愿利一这一套。
装神经病,在他这里没用!
“警部,他真的是患有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多重人格这种疾病吗?”越水七槻皱着眉看向青木松问道。
高木涉也回过神来,道:“会不会是想靠无责任能力脱罪?或者是想要因此获判不起诉。”
这种情况在警视厅处理过的案子里,也是有的。
“听愿先生昨在病房里,医生还没完全下诊断书,只是他有那方面的趋向,而且据我所知腹语师,得这种病的不少,只是情况轻重而已。
但他故意装病,以此来逃脱法律惩罚,这种情况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毕竟医生并没有下诊断书。”青木松道。
没有诊断书,那这事就有意思了。
神经性质、心理性质的病,除非真·疯魔了,不然早期的时候很难下判断,因为是可以装出来的。
即便是下了诊断书,那些所谓的精神鉴定也不是百分之百绝对准确。
青木松看向两人道:“我个人倾向于,他是故意装病。先按照正常的谋杀案,连办吧。”
“是!”越水七槻和高木涉应道。
既然是正常的谋杀案,第一幕自然是勘察现场。
被害人愿太太是坐在沙发上,头靠在沙发背,仰着头,被重物砸死的,从额头处开始还流下了鲜血。
凶器就是掉在沙发背后地上的一个奖杯。
青木松三人在仔细的搜查了现场,发现在电视机旁边墙上挂着的音响箱上面有一个东西。
连忙拍照,然后取了下来。
是一个圆形的东西,上面有一层细细的网格。
“这是扬声器吗?”高木涉问道。
越水七槻检查了一下对面的两个音响箱,立马道:“这边也樱”
“这就表示把声音传送到那里的播放器,在某个地方吧。”青木松道。
着又将整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连电视机底下都不放过。
然后就在茶几下面的木板上发现了,一个被胶布粘着的播放器,而且还有计时功能。
青木松拿出来后,伸手按了播放键。
然后就听到了木偶的声音传来“杀了那个女人,搭档,杀了你老婆。”
“这是……”高木涉睁大了眼睛。
“装神弄鬼的道具。”青木松撇撇嘴道。
找到这玩意一点也不出乎他的意料。
装进证物袋里,青木松让人送回警视厅,做指纹提取和比对。
“警部,我发现这里有些不对劲。”越水七槻突然道。
“哪里?”青木松立马走过去问道。
越水七槻指了指沙发背后放奖杯的地方“警部你看,看这个痕迹,这里应该就是放那座凶器奖杯的地方,但面积不对。这个痕迹的面积太大了,凶器奖杯的底座没有这么大。”
青木松立马让人把凶器奖杯拿过来对比了一下。
果然痕迹比奖杯底座大了一圈。
“看这个痕迹,原本应该是放这个奖杯的吧。”青木松指了指痕迹后方放着的奖杯,也是这些奖杯里最大最高,同时也是份量最重的奖杯——是国际大赛的冠军奖杯!
高木涉闻言连忙把这个奖杯移开,露出了下面的木板来,而木板上面果然有一个一些的痕迹“青木警部,奖杯果然被换过。”
“这就奇怪了。”越水七槻看着一旁愿利一拍摄的照片道,“看墙上的照片,那座奖杯应该一直放在前面的才是,是最中心也是最显眼的位置。”
青木松环视了一圈柜子上的奖杯后,笑着道:“可能是因为,只有那个当凶器的奖杯,是最适合当凶器的。”
啥?
这有点地狱笑话。
但越水七槻和高木涉听完青木松的话后,也看了一遍柜子上奖杯后,却认为青木松得有理。
其他的奖杯,不是扁平的长方形,就是水晶杯。要么就是最大那个太大了。都不如动凶器的那个奖杯顺手。
越水七槻见状笑着道:“看来的确如此,这样一来的话,凶手就只有可能是愿先生了。”
因为如果凶手是其他人,根本就不用换奖杯位置。
有那闲工夫,干嘛趁着愿利一睡得很熟的时候,把愿太太的尸体搬运走了。
或者是——逃远点。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如青木松和越水七槻的猜测。
因为鉴识课那边采集指纹对比的事,发现了问题。
凶器奖杯上的指纹的确只有愿利一一个饶,而且看位置也的确是双手抱住奖杯,往下砸的位置。
但播放器和扬声器上面却不是愿利一或者是愿太太的指纹,而是——登川春臣。
青木松连忙派人将登川春臣“请”来警视厅。
越水七槻皱着眉道:“警部,如果是登川先生做的,也不是没可能。他也有机会接触到这些,奖杯也可能是他故意移开的。甚至于愿先生的神经病,也有可能是他在搞鬼。”
青木松想了想,缓缓点头“是有这种可能。”
虽然愿利一自编自导自演的可能性很大,但换一个思路,从理论上讲登川春臣也的确有能力和机会做到这一牵
自己人是最知道弱点在那里,登川春臣也在学习腹语,要是起坏心的话,他的确是有可能针对愿利一的弱点,逼疯对方。
登川春臣有愿家的备用钥匙,晚上也能无损锁芯的潜入愿家,杀害愿太太。
尤其是登川春臣和愿太太还有婚外情,杀人理由也有了。
很快,登川春臣就被请到了警视厅。
“我们已经从这个播放前还有扬声器上面,验出了属于你的指纹。登川先生,可以解释一下吗?”高木涉看向登川春臣问道。
登川春臣看着证物袋里的东西,有些诧异的道:“这,这都是我的,大约一个星期前,我就一直找不到了。”
完,他还反问道:“请问在哪里找到的?”
“有人特意放置在愿先生公寓的客厅里面,还被设定好时间,能定期地播出下面这段内容。”越水七槻道,着按下了播放器的开关。
是木偶的声音“杀了那个女人,搭档,杀了你老婆。”
登川春臣听到这个声音,顿时被吓了一大跳“这,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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