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林明。”陈杰道。
宋琨似乎还对林明不太放心，跑过来看了看吕鉴涛的情况，确定这不是一个圈套之后才离开。
在林明的帮助下，一行人都圆满完成了自己的指标，很快就可以进行晋级考试，病人也被他们放了回去。
不过林明知道这件事还不算完。
暗网上的“私人侦探”贵到令人发指，价格在5到500能量币。
林明并没有能量币，公国的贡献点在暗网用不上。
贡献点和能量币的兑换，虽然没有明确的价格，但林明自己估计大约是1亿贡献点=1能量币左右。
1个能量币能买1千万瓶普通饮料。
“你知道怎么搞到能量币吗？”林明问格洛塔。
“升到7级然后像憋奥利给一样憋一个月。”格洛塔翻了翻白眼。
林明敲了一下格洛塔的脑袋：“人话。”
“我不是人，不要以人类的标准要求我。”格洛塔一边抱头，还不忘贫嘴。
林明举起拳头。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格洛塔道，“你可以偷东西去卖嘛，你也可以接个暗杀的单子，或者你可以卖一些违禁物品，你看那里人人不都这么干的吗？”
“有适合阳间的人做的事吗……”林明扶额。
“你在阴间论坛找阳间活计，实在是强人所难。”格洛塔耸肩。
林明最后还是选择了往这10个人身上安装反间谍程序。
反间谍程序其实就是另一类的间谍程序，为了不被别人监视，所以去监视别人。
“所以，你最后还是选择了犯罪……”格洛塔鄙视道，“你现在就不顾及孟师的声誉啦？”
“两害相权取其轻。”林明道。
林明送走这些伤者之后，再次查看自己的职业栏，上面的状态已经更新为【已达成前置条件，可以进行晋升考试】。
他迫不及待地查看了一下可以预约的时间，发现今下午就可以进校
结果等到下午考试的时候，发现之前和他一起去山门前找“患者”的那些师兄弟们全都来了。
自然人那一方有陈杰、张兴运、张川、季振平、殷纪秋，一共5人；调制人这边有吕鉴涛，以及林明和李道江，一共3人；考官则是刚刚才给林明讲过课的王修功-7级。
“怎么这么快就又回来了？”王修功看到林明大感惊讶，“这么快就找到10个病患了？”
“大叔，我们可是在见野峰，不可能缺病患的……”殷纪秋不认识王修功，却是用傲慢的语气道。
“见野峰？”王修功脸色微变，“你们都是孟副局的弟子吗？听孟副局今年收了10个新弟子……看来就是你们了吧。”
“不然呢？”殷纪秋傲然道。
王修功收敛了一下神色道：“既然你们都是孟师这么优秀的弟子，想必能接受最严苛的考验，我们这次的考试要求平均5秒一个操作的执行速度，100%正确率，有一点瑕疵也不予通过。”
“什么？”
“不是每个人允许失误2次吗？”
“不是一个动作15秒吗？”
殷纪秋以及他身边的4个伙伴都惊呆了。
王修功又刻意清了清嗓子，补充道：“如果这次失败的话，我会给你们登记评语，要求下次测试时，时间再次减半，依然必须100%正确，毕竟你们都是最为优秀的孟副局弟子。未经准备就来考试，显然辱没了孟副局的名声。”
王修功看向林明：“我上次就遇到了林明同学，他的优秀素质令我印象深刻。”
“没有这种条例啊！”殷纪秋表示抗议。
“有的。”王修功扫视一圈，“抬出孟副局作为要挟考官的筹码，考官可以随意给你们增加任何考核内容，没算你违纪，已经算是宽限对待了。”
殷纪秋的气势顿时萎靡下去，他的4个自然人伙伴怒气冲冲地盯着他，而被殷纪秋坑聊吕鉴涛，则是双手攥拳，神情有些紧张。
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张操作台，操作台上放着一个用于考试的假人，而考生互相之间只能看见彼此模糊的影子，只能猜测对方的动作，无形中增加了许多紧迫福
“好，现在我们开始第一项，应急抢救，你们有60秒的时间，一共12个操作。”王修功大手一挥，操作台上的假人顿时开始鲜血直冒。
8个人同时开始考核，林明完成得如同一个机器人，动作飞快，几下就完成了操作，然后悠闲地站在一边。
王修功看向林明，憋了一肚子火气，又看向殷纪秋，嘴角微微抽搐起来。
“啊卧槽，差点来不及，差点割错地方，可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一刀切到了两个地方，反而一次解决了两个问题。”殷纪秋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
错误的过程导致正确的结果，也不知道殷纪秋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和殷纪秋一样，其他人无论遇到什么意外，都能出乎意料地化险为夷。
‘万恶的孟系弟子……’王修功心中恨得牙痒痒，‘无论给他们制造什么麻烦，也都和完全没遇到任何障碍一样……有[气运]存在，才是人间最大的不公平……’
王修功又看向李道江，他似乎极其认真，完成的步骤也是一丝不苟，完全按照指导步骤进行，没有任何差错，但他眼前的假人却是时不时地就会出现某种“意外”，让他不得不用多余步骤将其治疗好。
大半场考试下来，李道江需要进行的操作数，是其他饶两倍还多，他不得不用比别人快两倍的操作速度去完成步骤，频繁使用生命元素救场也是令他脸色苍白。
可以，李道江完全不像一个孟系弟子，让王修功都莫名对他产生一种怜悯。
可以如果不是生命元素在给他撑着场面，他几分钟就会被淘汰。
但无论是何种过程，这8个人都还是按时完成了目标。
王修功表情极其不爽，道：“接下来进行第二项，动作分解。我给你们进行快速演示，你们为我复原我的手法与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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