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已经有段时间的杜姆博士此时正在空荡荡的高阶堂上漫步。
倒不是有什么不得不来的理由，只是终于卸下了大多数的压力之后他想要来看看。
成为拉斯玛的弟子之后，杜姆博士还没有来高阶堂看过呢。
事实上高阶堂对于大多数的奈非都是很陌生的，毕竟有资格登上高阶堂的人从来都不多。
也就是在大魔神打上高阶堂之后，奈非来这里才方便了不少。
一般情况下堂之门那里都是由因普锐斯亲自守着的。
虽然他不会始终都站在门口，但也会时时刻刻关注那边的情况。
对于杜姆博士这种后来才成为奈非的人来，高阶堂就更是陌生了。
在杜姆博士抵达高阶堂的时候，那些返回的使已经在李敏的手中消亡了。
李敏的动作很快，这些使并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至于这些使的灵魂则是被李敏好好的收敛了起来，待到布尔凯索完成了一切之后，他们会被洗净记忆重新开始。
只是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将不会再用“使”自称。
杜姆博士看着空荡荡的高阶堂，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来这里只是出于好奇。
趁着高阶堂上没有几个使的时候来到这里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烦。
杜姆博士一直都不是一个擅长社交的人，能够避免的麻烦他也不会愿意主动去沾染。
“这地方看上去可真不错。”
杜姆博士很随意地道。
高阶堂的范围也很大，刨除主要的建筑不提，高阶堂容纳的使一样是无穷无尽。
高阶堂无边无际也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这里和燃烧地狱用了不同的方式而已。
同一个房间进入之后虽然格局都是一样的，但起来那也不是同一个房间。
只有水晶穹顶和命运图书馆这种地方才是唯一的存在。
高阶堂的构造本身也可以是一种奇迹，至少高阶堂满足了奇迹的不可复制性。
杜姆博士不断地进出房间，感受着那种浑然成的构造。
其中蕴含的知识对于此时的杜姆博士来依然十分惊艳。
学习知识这种事情贯穿了每个施法者的一生，施法者的强大向来都是知识累积的成果。
单纯的堆砌力量，那根本就不适合走上施法者的道路。
想要简单粗暴的变强，那成为战士不好吗？
施法者的手段之繁杂，那可不是单纯比较伤害可以体现出来的。
“维克多，你来的时机不算太好。”
李敏的声音和身影一同出现在了杜姆博士的面前。
“这是奥术分身？”
杜姆博士见到李敏的第一句话就是提问。
杜姆博士做不到辨别李敏的分身和本体，他和李敏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不管是分身还是本体，在杜姆博士的感知之中都是一片虚无。
“是分身，但不是奥术分身。”
李敏没有详细明的意思，只是简单地给出了回答。
杜姆博士闻言点点头表示了解。
“高阶堂上正有大事发生？”
杜姆博士问道。
他多少知道一些布尔凯索的计划，想着趁布尔凯索还没有开始动手，来看一看他从未来过的高阶堂。
但现在看来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但杜姆博士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不聊事情，如果这边的情况十分危急，那李敏就不会用一个分身出现在他面前交谈了。
直接把他送走才是最方便的做法，施法者们可没有浪费时间的习惯。
“只是不适合你出手参与其中而已，倒不是多危险的事情。”
李敏道。
杜姆博士是一个绝好的奈非法师，这一点李敏也承认。
李敏可不是看在拉斯玛弟子的身份上这样认为的，而是杜姆博士具备了几乎所有优秀法师应该具备的品质。
除了那对于真理来微不足道的野心。
只是现在的杜姆博士身上可是看不到半点野心的影响了。
“那我继续看着吧，想来等到你们的事情结束了，布尔凯索就要亲自出手了。”
杜姆博士表现的有些漠不关心，他就是单纯的想要看看高阶堂上的样子而已。
至于更多的事情，他的力量不够。
再怎么强大的野心，在了解了布尔凯索和李敏的力量之后都会熄灭。
至少对于杜姆博士来是这样的。
如果李敏变得强大的方式他多少还能有点理解，但布尔凯索那种强大就是他无法理解的东西了。
那显然已经超越了血脉之类的理由，至少杜姆博士暂时是无法去理解的。
就好像人无法想象出毫无根据的存在一样，即便是幻想，那也需要一点点的素材。
布尔凯索的强大正好是杜姆博士连幻想素材都拼凑不起来的东西。
他不是野蛮人，所以对布尔凯索的强大之路就只有在路外边观望一下的资格。
如果不是得到了拉斯玛的传承，他对李继的强大也只能是差不多的情况。
“我只是发现你来了，就过来看看。”
李敏道。
保护乔汉娜并不需要现在的李敏全神贯注。
顺手清除返回的使也是如此。
李敏如果愿意，她或许可以在布尔凯索之前就模拟出创世纪？
她所拥有的知识庞大到一个难以描述的程度了。
即便只是用自己学习来的权柄去拼凑，李敏都可以弄出个差不多的东西来。
所有出现过的权柄，李敏都已经完成了学习。
就连布尔凯索之前开辟燃烧地狱的状态，她现在都能直接模仿出七八分来。
如果给她时间做到和布尔凯索完全一致都不算困难。
只是她没必要这样做而已。
李敏从来都不会去学习布尔凯索的力量，布尔凯索也从未涉及过施法者的强大。
这算是双方之间的一点默契，为了保证彼此可以作为彼茨枷锁。
枷锁这种东西，就得是陌生的才能更好的起效。
不然就会像是开锁匠面对一把熟悉的锁一样，有那么一点的可笑。
杜姆博士对着李敏点零头，算是打过了招呼，然后就继续自己的尝试了。
他需要布尔凯索帮忙的事情已经算是告一段落，只需要等待最后的结局。
这一点他已经得到了布尔凯索的保证。
布尔凯索可不是那种完成了承诺却什么都不等着别人着急的家伙。
在布尔凯索完成了答应杜姆博士的事情之后，布尔凯索就已经给了杜姆博士答案。
现在只需要稍微等待一下，这点耐心杜姆博士还是具备的。
至于地球上的麻烦，那不是杜姆博士的麻烦。
所以杜姆博士完全没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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