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出差去香江的事情，何雨柱并不抵触，毕竟自己的产业几乎都在那边。
不过嘛，领导让你干什么的时候，特别是领导已经和歉意的时候，该叫的苦、 该卖的惨还是要舰要卖滴!
“不是吧，厂长，我才回来几啊?”何雨柱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 神色，“合着我一个月下来只能陪媳妇儿几?这也太过份了吧?”.
“柱子，我知道这样安排确实不合适。”杨厂长尴尬又歉意地搓了搓手，“可你也 知道，这件事情整个轧钢厂，不，应该是整个四九城也就你能办，能者多劳嘛!”.
“那要不这样，回头你再安排一个能信得过的人跟我一起。”何雨柱连忙一拍巴 掌， 一幅打蛇随棍的表情，“我手把手带他跑一趟，回头再跑也不用次次都非我不可 了，成不?”
听到这话的杨厂长实实在在地愣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打开办公室的大门看了 看，确定没人后又给反锁了起来，然后才走回到沙发和茶几这边。 .
“不是，厂长，您这是干嘛?”何雨柱一脸懵圈(装的)。
“柱子，下面的话出了这个门我可是不认的。”杨厂长语重心长地看着对方，“你 要知道，能从香江那边采购一批物资，还能带回来一笔可观的外汇，那是多大手功 劳?”
“这种事情，换到别人那边，恨不能捂得严严实实，谁都不告诉，这样才能受重 用。可你到好，居然还想带徒弟，等你徒弟掌握了这渠道，你想想到你自个儿怎么 办?”
“我自个儿?”何雨柱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
“对，你自个儿。”杨厂长点零头。
“那我不就可以在家躺平了嘛。”何雨柱一拍大腿，笑着道，“以后再有什么需 要，让徒弟出面去忙活，我就在家好好歇歇，327要不就在厂子里看看报纸喝喝茶， 这多好啊!”
“你……我……”杨厂长被噎了个半死。
“厂长，开个玩笑。”何雨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满是郑重的神色，“我知道您是 为我好，我也不是不知道掌握了这渠道肯定会受上面的重视，不定我的名字现在 都被两位长佬知道了。”
“但这事儿吧，实话我是真嫌麻烦。你看我上回去香江，来来回回就大半个月 的时间。才回来没几，结果又要去。我也是有家的人，我还想着抱大胖儿子和贴 心棉袄呢。”
“我知道您肯定会，我还年轻，不用急着要孩子，要以事业为重。可我这人 吧，好听了吧，叫知足常乐。可难听了吧，就叫不求上进，我是真不想这么累 啊 。 ”
“有那个时间，我进山打点野味，砍上几车柴火，带着媳妇儿在家过好自己的 日子不香吗?”
“这……”杨厂长发现自己无话可。
“而且您也了，这条渠道如此重要，您觉得上面会放心让我一个人掌握吗?” 何雨柱继续分析道，“与其哪让上面的有什么不太好的想法，还不如咱主动些，让 上面派人来接手。”
“再者了，跟老娄那边的关系，也不是换谁都能立马替代的。该需要我的时候 还得需要我，这样一来，我的价值并没有因此就低多少，还省了被上面猜忌， 一举 两得，不是更吗?”
面对如此清醒原认知，杨厂长发现自己越发无法可。
他原以为何雨柱年纪轻，只想着家却忽视了事业。可现在看来，人家哪里忽视啊，而是早就看得更清楚了好吧!
“你子，看的到是比我还清楚。”杨厂长欣慰地笑了起来，“以前还有人叫你傻 柱，要我看啊，觉得你傻的才是真正的大傻子!”
“您捧了。”何雨柱很江湖地抱了抱拳，“实际上吧，咱这叫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舍得舍得，能舍才能得嘛。”
“好好好，你能这么想就好。”杨厂长点零头，“对了，要不要安排你那两个弟 子跟你一起?自己人，用起来也能更放心。”
“这事儿咱可别做主，把事情汇报给大领导，让大领导做主去吧。”何雨柱连忙 摆手，“我这边吧，甭管上面怎么安排，咱都没问题，照办!”
“得，这事儿你还得跟我跑一趟。”杨厂长点零头。
于是两人又坐着车子去了大领导那边，等大领导忙完出来跟两人见面时，杨厂 长就把事情了。
“何同志的觉悟还是很高的。”大领导很欣慰地点零头，“这样吧，人可以 派，但具体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提嘛。毕竟后面你们也要合作办事儿，别闹了什 么误会就不好了。”
“大领导，我也没什么要求。”何雨柱到也没客气，“派来的人吧，最好别太过理 想化。不然到了香江那边，见识了资本主义的腐朽，我怕到时候再惹出什么麻烦 来。”
“最好是那种即有原则和底线，但做起事来也足够灵活的人。毕竟您也知道，跟 资本主义做生意，会涉及到很多方方面面，要是来的人太正直、太死板、太嫉恶如 仇，到时候铁定好事变坏事。”
“你这么到也有些道理。”大领导点零头，“这样，这件事情我会再向上面汇 报，等有了结果再通知你。”
“得嘞，那我就等您通知。”何雨柱也知道这种事情肯定没那么容易就定下来， 当下点零头。
“对了，你带回来的东西我也尝了，东西确实不错。”大领导笑着道，“不过， 除了这次的事情外，我还有个事情想问问你的意见。”
“我?不用了吧!”何雨柱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大领导，我就是一采购，您 负责的可都是国家大事儿，您问我的意见，那不是问道于盲嘛!”
“听听听听，还会用成语，这学问哪里低了?”大领导笑着伸手点零何雨柱， “放心吧(, 问的事情不会让你为难的。”
“那您尽管问，我知无不言。”何雨柱连忙道。
大领导问的事情其实并不复杂，别看现在是三年困难时期，可实际上民间的有 钱人还是不少的。
特别是四九城的遗老遗少们，正应了那句老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家里随便整点碟子啊碗的，那都能在委托商店卖上一笔钱，要是遇到懂行又愿 意花钱的主儿，还能卖不少钱。
而且这帮人家里祖上都是阔过的，比如前门大街酒馆的牛爷，不家里条件 多好，最起码要比普通百姓强多了。
只不过现在大环境放在那里，有钱都没地儿买东西好吧。
上面的意思，是得想办法把民间的资金给吸纳出来，白了就是有地方让有钱 的人把钱花掉。
可问题来了，到底怎么做才能让这些有钱人自愿地把钱花出来，还能觉得这钱 花的值呢?
“不是，大领导，这么难的事情您问我一个厨子兼采购?”何雨柱一脸懵逼(还是装的)。
“你不是去过香江嘛，见识的多了这想法自然也多。”大领导笑着点零头，“你 啊，就放心大胆地，错了也不会有人怪你，要是对了啊，有奖励哦!”
“奖励什么的就算了，我现在工资也不低，吃的、住的、用的，在四九城里虽然 算不上顶好但也足够了。”何雨柱摇了摇头，“不过您要是问怎么花钱，那太容易 了。”
“哦?你看。”大领导好奇地问道。
“现在大环境这么困难，那帮有钱的人再有钱也没地儿花去。”何雨柱侃侃而谈 道，“那咱就给他们弄一个能花钱的地儿就是了，正好我不是能从香江倒腾点东西回 来嘛，还都是进口货。”
“咱啊，就整个专门的地儿，开个专门的商店，专门卖这些进口的物件。进口货 嘛，那肯定是贵的，普通老百姓买不起，但那些有钱的人能买得起啊。”
“对了，筛选顾客，我个人建议啊，这个商店里的东西啊，最好必须用外汇来买 。 ”
“外汇?”大领导愣了一下，“民间有那么多外汇吗?”
“民间肯定有外汇，只是多少的问题。”何雨柱笑了笑，“而且没有也没关系啊， 咱都能发行粮票、肉票了，再发行一种新的票证，让它的价值等同于外汇。”
“想要兑换这种票证，用咱的Rmb 不行，但可以用大洋和黄金来换啊，就按照 国际的牌价来换，比如一盎司的金价是多少美刀，就安这个价钱来算。”
“换了这种……暂时就叫它外汇券吧，换了外汇券后就能在这种商店里买到各种 进口货，当然，也可以把咱们国家各地的特色产品放进去，比如各种好酒、名烟， 还有苏绣什么的。”
“对了，不知道咱们现在跟那帮老外是什么关系，不过有了这种商店，以后要是
有老外来咱们国家，也可以让他们用外汇来兑换外汇券，然后在专门的商店里采购 东西。”
“也许他们对进品货没什么兴趣，但咱们国家的特色产品肯定受欢迎啊。对了， 个人建议啊，别拿什么真的古董卖，毕竟那些可都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历史文 物，不好流到国外去。”
“但咱们可以专门为那些外国友人订制一些商品啊，比如仿古制的各种瓷器、玉 器什么的。咱可不是骗人，卖的时候直接就写明了产地啊、生产时间，还有各种寓
意什么的。”
“反正以我在香江那边的经历，那些外国佬对咱们老祖宗的东西都十分喜欢，甚 至还有人喜欢听京戏。到时候咱即能多一个外汇的来源，又可以从民间吸纳更多的 财富，还能提升民间的生活条件。”
“对了，更可以通过这种商店提升咱们在外国佬，不对，是外国友人眼中的形 象。大领导，我都想好了，这种商店啊，咱完全可以叫它友谊商店。”
“咱不是为了赚钱，就是为了双方的友谊能长地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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