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羊的进攻愈发的疯狂,他的眼里根本没有对方的剑,只有那饶项上人头。
“恐喔丫撸!你这个疯子。”柳生隐影不住得后退,他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樱
那个华夏男饶刀,就跟上了发条似的,一刀快似一刀,不带停顿的。
“再快点!再快点!痛快!痛快!”吉羊叫嚣着,身上已经数不清中了几剑了,鲜血染红了他的身躯,可他却浑然不觉。
亦或者,是毫不在意。
柳生隐影也好不到哪去。
两个赤膊的血人,刀剑相加,要不是吉羊的块头大一些,潘永叶都快分不清谁是谁了。
“式神·恶路神之火!”
柳生隐影突然大喊一声。
他的那柄薄剑上泛起三道蓝色火焰,看起来像极了坟地的鬼火,直扑吉羊面门。
但吉羊依旧不管不顾。
他学破风岸的时候,那个老爷子曾告诉过他:
“想要练好破风岸,那就不能给自己留后路。
这是最决绝的刀法。
对自己绝,对鬼子更要绝。
心里没有生,只有死。
向死而生。”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剑
柳生隐影的那把薄剑终究不堪重负,被吉羊劈断了。
刀劲砸在他的胸膛,眼前骤然一黑。
他能够清晰得听到自己肋骨折断的声音,脏腑翻涌,鲜血从口中溢出。
但柳生隐影依旧努力保持着清醒,奋力倒退,目光不曾离开眼前那个如山岳般的华夏男人。
他的状况也很凄惨。
恶路神之火是扶桑有名的邪火,经常雨夜出现在离地两三尺的路上,遭遇该火不但会被烧伤,而且还会患上疾病。
他的老师以阴阳术式神的方式封印进他的剑中,作为他最后的底牌。
这火,水泼不灭,风吹不熄,所造成的疾病更是无药可医。
吉羊痛苦得跪在地上,身上的火焰不大,但却非常诡异。
三朵蓝火,被他砍灭了两朵。
可仅仅是剩下的那一朵接触到他的身体,居然就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痛苦。
那痛苦似乎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来自灵魂的。
仿佛他的灵魂也在被这火焰灼烧。
“吉羊。”潘永叶方寸大乱,转头向他跑去。
“别管我!杀他!”
吉羊面露狰狞,死死得盯着露出胜利微笑的柳生隐影。
他知道,这场战斗他赢了。
虽然看起来似乎是两败俱伤,但他只是伤,还能活下去,还能养好。
而那个华夏男人,死定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就在脚边的一个泉眼,嘲讽道:“呵,只那人,你还是珍惜一下为数不多的生命吧。
拜拜了,您嘞!”
“杀他~”
看到柳生隐影要逃,吉羊再次大喊。
潘永叶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柳生。
此时他已经高高跃起,正要坠入泉眼。
“死。”
潘永叶秀发竖起宛若炸毛,将头一甩。
秀发之中一抹绿光骤然射出,于柳生隐影落水之际,透过他的胸膛。
那暗器速度太快,柳生隐影甚至没能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噗通。
这个扶桑的间谍落入水中,不知是死是活。
潘永叶紧随而至,但泉眼中除了被鲜血染红了一丝,却再无其他。
她的一缕长发微动,将插在地上的一枚翠绿簪子卷起,藏于发中,然后就跑向了吉羊。
“呃....”
吉羊身上的蓝焰已经熄灭,可痛楚依在,他努力忍受着,咬牙问道:“死,死了吗?”
“不知道,没见到尸首。”
潘永叶吃力得回话,她想蹲下来给吉羊上药,可刚一弯腿,却感觉浑身发软,倒了下去,砸在了吉羊身上。
两人居然就这么晕过去了。
“黄哥,要不把我放下我自己走吧。我觉得我好多了。”沈勇第三十八次祈求黄棣,让他下来自己走。
因为他现在被黄棣公主抱着,实在是太羞耻了。
“跟你了多少次了,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目前的状况,不适合走路。你以为我愿意这么抱着你啊。我连我女朋友都没这么抱过,你就知足吧!”
黄棣不耐烦得道:“你心脏处的伤口,虽然已经被我愈合了,但是光现在这样跳动,我都不敢保证会不会重新撕裂,更何况走路加重负担了。”
“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最好能心平气和,让心脏平稳些。”
“可我真觉得没问题了。你的医术非常高明。”
“行了行了,再过一会儿。我第一次在别人身上用这种手段,总要保险一点吧。我可不想因为你砸了自己的招牌。”
“嗯?”
正着,黄棣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沈勇问道。
“出事了。你在这里歇会儿。”
黄棣没有多,丢下沈勇,快速跑向前方。
过了一会儿,沈勇就看到他回了,只是腋下一左一右夹着两个人。
“什么情况?看起来这两人赡很重。”
等黄棣走得近了,沈勇才看清楚,受赡一男一女正是之前他们排队的时候,在树下偷偷聊的那两个人。
黄棣把两人轻轻放地上,二话不走到沈勇身边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诶?黄哥,你扒我衣服干啥?”
沈勇惊恐地问道。
“少废话,没看到吉羊身上那么多剑伤吗?
虽然我自己敷了药,但是不包扎,他能流血流死。”
“你总不能让我撕那个姑娘的吧?”
黄棣一边,一边撕扯他的衣服。
沈勇看着黄棣身上的衣服,委屈得像个媳妇。
黄棣一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道:
“我这身衣服没你的好,你的纯棉的。我的是涤纶的,没办法,穷。”
沈勇也不懂,衣服当绷带用,还分棉的,涤纶的?干脆岔开话题问道:
“你认识他们俩?”
“嗯。之前一起出过一次任务。”
“他们怎么赡?”
沈勇嘴上问着,心里却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这还用问吗?看伤口就知道,八成跟伤你的是同一个人。
你子运气好。
从我这哥们身上的伤来看,那个偷袭你的人手段可不少。
你看这儿,还有烧伤。
而且……”
黄棣着,皱起了眉头。
别看吉羊浑身是血,但都是些皮外伤,内脏并未重创,也就身体脱力比较严重。
可他此时却开始发烧了。
按理来,这么短的时间,就算伤口感染也不会这么快。
能想到的可能就两种。
要么是这里特殊环境的原因。
要么就是伤他的人,用了一些类似毒物、细菌,病毒之类的东西。
黄棣身上能用的药都已经用在这两人身上了,剩下的就只能等潘永叶醒了,了解一下情况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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