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薛凤立马摇头，手里紧紧拉着自家槐花的胳膊，丫头揉着饿瘪的肚子，
眼神直瞅着案板上的饺子，“三大爷，您这办法可不中！三户分一份肉菜，
可谁家人口多、谁家人口少不一样啊，到时候三户内部还得吵翻！
而且饺子三种馅都少了，本来就不够分，再这么凑活，指不定有人要闹！我早算了，
剩下的 745 个猪肉白菜馅饺子、380 个鸡蛋韭菜馅、390 个三鲜馅，还有 157 个馒头、
那点可怜的红烧肉、八条鱼。按全院 88.5 个‘标准人’算 —— 孩子按半个大人算，
每个‘标准人’也就分猪肉白菜馅饺子 8 个、鸡蛋韭菜馅 4 个、三鲜馅 4 个，馒头 1 个多；
红烧肉再搭点配菜匀匀，每人也就一两多；鱼更少，每个标准人连一两都不到！
这样按人分，都未必够吃，更别公平了！至于土豆、萝卜这些配菜，跟着肉菜走，
谁分到的肉菜多，配菜就多给点，也只能勉强弥补下被偷的损失不是？”
薛凤这话一出口，不少人都皱起了眉，老郑更是叉着腰皱着眉，嗓门也高了：
“贾家的，你这账算得是清楚，可三鲜馅饺子金贵啊，里面有虾仁呢，现在就剩 390 个，
要是按人分，每人也就 4 个，万一有人想多要，这不立马就得吵？
而且被偷的饺子比之前还多了，猪肉白菜馅少四十，鸡蛋韭菜馅还少二十，
凭啥让大伙按剩下的这点量分？依我看，三鲜馅饺子先每户分一个，剩下的再按人分，
猪肉白菜馅和鸡蛋韭菜馅也按人分，就算少点，也得让大伙都尝口鲜！”
何雨柱这时也凑了过来，挠了挠后脑勺，脸上没了之前的笑：“老郑这话在理！
三鲜馅现在就这点，得先分匀了，别让人家多拿。我看这样，三鲜馅饺子先每户分一个，
三十户共分 30 个，剩下的 360 个按人头分，一个人也就 4 个出头；猪肉白菜馅每个人 8 个，
鸡蛋韭菜馅每个人 4 个，这都比之前少了；馒头也按人分 1 个，剩下的几个给家里孩子多的；
肉菜每个人一两多，鱼每个标准人不到一两，这样算下来，不管人多人少，
都只能分这点，偷东西的孙子倒是占了大便宜！”
易中海听着大伙的意见，又瞅了瞅闫埠贵手里记着剩余食材的账本，眉头皱得更紧，
叹了口气：“柱子的有道理，三鲜馅现在金贵得很，得先保证每户都能吃到一口。
我看这样，三鲜馅饺子先每户分一个，剩下的按人头分；猪肉白菜馅饺子每个人头分 8 个，
鸡蛋韭菜馅每个人头分 4 个；馒头每个按人头分 1 个，剩下的给孩子多的家庭补补；
肉菜每个人分一两多，鱼每个标准人不到一两，配菜跟着肉菜走。
另外，被偷的饺子和肉菜比之前还多，等过完年，咱必须接着查，查到谁偷的，
不光让他把票证和食材都赔回来，还得让他给大伙道歉！现在先把剩下的分了，
别让大伙饿着肚子过年。大伙看行不行？”
人群里安静了片刻，接着议论声比之前大了不少。
张婶琢磨了一会儿，点零头，语气里带着无奈：“我看行吧！虽然比之前少了，
但好歹能分点，三鲜馅分匀了，其他的按人头算，也只能这样了，
被偷的事后再查，别耽误现在吃饭！”
吴也跟着点头，搓着手，脸上有点不满：“这样算下来，
我一个人也分不了多少，也就够垫垫肚子，行吧！总比饿着强！”
老郑看大多数人都同意了，也不再拧巴，摆了摆手，嗓门里带着火气：“行，
就按一大爷的来！赶紧分吧，我肚子都快叫破了，这偷东西的孙子也太缺德了，
多偷了这么多，等查到了，非得让他把偷的都吐出来！”
易中海见大伙都同意了，松了口气，可眉头还是没舒展，对闫埠贵和刘海中：
“那咱就开始分！老闫，你照着账本，把每家的人头数量算出来，
再按比例算好各类食材的份额，念到哪家，哪家就来领，别算错了，本来就少；
刘海中，你负责维持秩序，别让大伙插队，尤其盯着点，别有人多拿，现在这点东西，
多拿一点别人就少一点；柱子，你经常打饭，帮忙分饺子和肉菜，注意分量，别差了，
尽量匀着来！我们仨最后一个领，先从人口多的家开始！”
“得嘞您呐！” 何雨柱立马答应，撸起袖子就准备干活，
可脸上没了之前的利索劲儿，有点犯愁。
刘海中也挺直了腰板，扯着嗓子喊，比之前更严厉：“都排好队！先从刘铁柱家开始，
他家人口最多，十二口人，六个大人六个孩子！一家一家来，别插队！
谁要是敢多拿或者插队，不光今分不到东西，以后院里的事也别想参与，
这节骨眼上谁也别找不痛快！”
刘清儒一听先叫自己家，赶紧招呼：“劳驾让让，劳驾让让！”
领着一大家子就挤到前面，孩子们屁颠屁颠跟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装饺子的案板。
薛凤、于丽、娄晓娥也连忙跟上，不少人瞅着这阵仗，议论声又起来了，
有人声：“这比之前少了不少啊，够不够吃啊”，
可也没人敢大声反对 —— 毕竟刘铁柱家人多，先分他家也合理。
闫埠贵打开账本，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刘铁柱家，六个成年人，六个孩子，
孩子按半个大人算，总共按九个人分！三鲜馅饺子：先分每户一个，再按人头分 4 个，
共 37 个；猪肉白菜馅饺子每个人 8 个，共 72 个；鸡蛋韭菜馅饺子每个人 4 个，
共 36 个；馒头每个人 1 个，共 9 个，再补 2 个给孩子，孩子正长身体呢；
肉菜每个人一两多，共一斤；鱼每个人不到一两，共八两；配菜跟着肉菜走，
给您多装些土豆和白菜，填填肚子！”
何雨柱听完，立马动手分装，手速快得很，可动作里带着点心：
先数了 37 个三鲜馅饺子、72 个猪肉白菜馅饺子、36 个鸡蛋韭菜馅饺子，
装了三大盘，比之前少了一个三鲜馅；又拿了 11 个馒头，用粗布包好，还拍了拍布包：
“您拿好，别漏了！” 再用大碗盛了一斤红烧肉和酱肘子混在一起的肉菜，
比之前少了八两，油汪汪的看着香，可量少了不少；最后拿盘子分了八两的鱼，
比之前少了三两，还往袋子里塞了好些土豆和白菜，笑着：
“多给您点配菜，家里人多，下饭！”
刘清儒一家拎着食材刚走，闫埠贵又接着念下一户的名字。
不过这次他是挑着念的 —— 毕竟于丽、薛凤是跟着刘清儒排的队，
他要是跳过去不给分，保准得有人嚷嚷，本来食材就少，这一吵，年就更过不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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