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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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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宿要带祁明月去的地方,是颍州城西的一处私宅。这宅子属于谢家一位远亲,如今空置,只留几个老仆看守。宅中有个极大的园子,引了活水成池,植满各色花草,尤其以兰花最为出名。

“这园子平日里不对外开放,只在花期时允许些文人雅士前来赏玩。”谢安宿引着祁明月穿过月洞门,“眼下虽不是兰花盛期,但园中清静,最适合散心。”

园内果然别有洞。曲径通幽,亭台错落,一草一木都见匠心。最妙的是引水成溪,穿园而过,溪上架着几座巧木桥,颇有野趣。

祁明月漫步其间,只觉心旷神怡:“果然好地方。安宿怎知此处?”

谢安宿笑道:“少时常随家父来此拜访主人。老主人爱兰成痴,常‘兰生幽谷,不为无人而不芳’,我深以为然。”他指着一处亭子,“那亭子名‘听香’,坐在其中可闻满园花香。”

二人便在亭中坐下。老仆奉上清茶点心,皆是家常口味,却别有一番风味。

“今日请明月来此,实有一事相告。”谢安宿神色渐渐严肃,“关于前日那碗酸梅汤之事,我私下又查问了一番。”

祁明月抬眸:“可有什么发现?”

谢安宿从袖中取出一张纸:“这是那丫鬟的画押供词。她承认收了钱财在碗中下药,却不出指使之人相貌,只道是个蒙面女子。”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但我查到她母亲近日病情好转,用的是极贵的药材,这笔开销绝非她所能负担。”

祁明月静静听着,并不插话。

“我又查了那日进出厨房的人员,发现白姐的贴身侍女曾借口取东西进去过。”谢安宿眉头紧蹙,“虽然无人亲眼见她动手,但时间上十分巧合。”

他完,期待地看着祁明月。她却只淡淡道:“安宿为何要与我这些?”

谢安宿一怔:“明月不觉得可疑吗?”

祁明月轻抚茶杯:“可疑又如何?无凭无据,终究只是猜测。”她抬眼看向谢安宿,“安宿可曾想过,若真如你所料,白姐为何要这样做?”

谢安宿沉默片刻,摇头:“我自问待她以诚,实在想不出缘由。”

“或许正因为安宿待她以诚。”祁明月语气平静,“这世上有些人,见不得别让好。你待她好,她便觉得你也该独待她好;若见你待旁人也好,便要生出事端来。”

谢安宿若有所悟,良久方道:“明月见识,安宿佩服。”他顿了顿,语气坚定,“日后我自当谨慎,不再让明月因我受累。”

祁明月微微一笑:“安宿言重了。”

二人又闲谈片刻,谢安宿忽然道:“起来,明月可听过英国公世子要来颍州的消息?”

祁明月手中茶杯微微一颤,茶水险些泼出。她稳住心神,淡然道:“略有耳闻。安宿如何得知?”

“家父前日提及,是世子奉旨巡查漕运,不日将至颍州。”谢安宿并未察觉她的异样,“据这位世子年纪轻轻却深得圣心,文武双全,是京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祁明月垂眸:“是吗?”

谢安宿笑道:“若是得便,倒想见识见识这位世子的风采。听闻他虽出身武将世家,却精通文墨,不是那等粗鲁武夫。”

祁明月不置可否,只道:“色不早,该回去了。”

回学馆的路上,二人都有些沉默。谢安宿只当祁明月累了,并未多想。

…………

翌日,学馆中果然传遍英国公世子即将莅临的消息。学子们议论纷纷,都想着能否一睹这位京城贵公子的风采。

白莲儿也不知从何处听得消息,特意来找谢安宿:“谢公子可听英国公世子要来的事?据这位世子尚未婚配,不知何等人物才能入他的眼。”

谢安宿礼貌应道:“世子婚事,岂是你我能议论的。”

白莲儿却似浑然不觉,继续道:“莲儿听这位世子与京中祁家颇有渊源,也不知是真是假。”着瞟了眼不远处的祁明月。

祁明月正与几个女学子话,闻言手中书卷微微一滞,很快又恢复如常。

谢安宿蹙眉:“白姐从何处听来这些闲话?”

白莲儿掩口轻笑:“不过是些传闻罢了。谢公子何必认真?”罢翩然离去。

谢安宿心中疑惑,转头去看祁明月,却见她神色如常,正与旁人讨论课业,似乎并未听见方才那番话。

又过两日,颍州知府果然派人来学馆传话,英国公世子三日后将至,命学馆选派几名学子前去参加接风宴。周山长自然选了谢安宿等几个出众的学子,其中竟也包括白莲儿。

“白姐才学虽好,但终究是女子,出席这等场合恐有不妥。”谢安宿私下向山长进言。

周山长捋须道:“安宿有所不知。世子特意吩咐,要选几个女学子一同赴宴,是要彰显我颍州女子才学。”

谢安宿心中疑惑,却也不好再什么。

消息传到女学子中,顿时引起一阵骚动。不少人都羡慕白莲儿得好机缘,唯有祁明月称病推辞了邀约。

“姐真不去?”知书一边煎药一边问,“不定能遇见故人。”

祁明月淡淡道:“何必去凑这个热闹。”她望向窗外,语气莫名,“该来的,总会来的。”

三日转瞬即逝。接风宴那日,学馆选出的学子们早早打扮停当,乘车前往知府衙门。白莲儿特意穿了身新做的水红衣裙,衬得肌肤胜雪,娇艳非常。

谢安宿见她这般打扮,不由蹙眉,却也不好什么。

知府衙门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颍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了,个个翘首以盼,想一睹英国公世子的风采。

戌时正,门外一阵骚动,有人高呼:“世子驾到!”

众人忙整衣肃容,只见一个身着墨色锦袍的年轻男子在众人簇拥下大步走来。但见他身姿挺拔,眉目如画,气质矜贵中带着几分武将特有的英气,正是英国公世子姚修言。

知府忙上前迎接,寒暄几句后,引着姚修言入席。酒过三巡,姚修言目光扫过在场学子,忽然问道:“听闻颍川学馆人才济济,今日可都来了?”

知府忙道:“都来了,都来了。这几个都是学馆中最出色的学子。”着逐一介绍。

介绍到谢安宿时,姚修言微微颔首:“谢公子才名,本世子有所耳闻。”目光却在他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轮到白莲儿时,她起身盈盈一拜:“女子白莲儿,见过世子。”

姚修言打量她片刻,忽然问:“白姐可认识京中祁家?”

白莲儿一怔,随即笑道:“世子笑了。莲儿久居颍州,怎会认识京中贵人?”她眼波流转,似是无意道,“不过学馆中倒有一位从京城来的祁姐,才学出众,很是撩呢。”

姚修言手中酒杯微微一顿:“哦?哪位祁姐?”

知府忙道:“的是祁明月姐。今日她恰好身体不适,未能前来。”

姚修言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色,随即笑道:“可惜了。本世子与祁家有些渊源,原想若是故人,正好一见。”

白莲儿柔声道:“世子若想见祁姐姐,莲儿可代为引荐。祁姐姐虽有些……孤高,但对莲儿还算亲近。”

谢安宿闻言蹙眉,正要开口,姚修言却先笑了:“不必劳烦白姐。若有缘,自会相见。”

接风宴持续到深夜方散。回学馆的马车上,白莲儿显得格外兴奋,不停与同车女学子谈论世子风采。

“世子真是龙章凤姿,难怪京中那么多贵女倾心。”她着,似是无意间瞟了眼谢安宿,“听世子与祁家那位姐早有婚约,也不知是真是假。”

同车女学子惊讶道:“竟有此事?那祁姐为何还来颍州游学?”

白莲儿掩口轻笑:“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谢安宿终于忍不住开口:“白姐,无凭无据的话,还是少为妙。”

白莲儿立即眼圈一红:“谢公子教训的是。莲儿只是听来的闲话,以后不再了。”着便低头拭泪,显得委屈万分。

同车女学子忙打圆场,车厢内气氛一时尴尬。

次日,学馆中果然流传起祁明月与英国公世子有婚约的传闻。添油加醋之下,竟祁明月是为逃避婚约才来的颍州。

祁明月听到这些流言,只一笑置之。倒是谢安宿特意来找她解释:“明月莫要误会,那日宴上我并未……”

“安宿不必解释。”祁明月打断他,“清者自清,何必与人口舌之争。”

谢安宿凝视她片刻,忽然问:“明月与世子……可是旧识?”

祁明月手中书卷微微一滞,良久方道:“儿时见过几面,并无深交。”

谢安宿似是松了口气,又觉自己这反应有些可笑,忙岔开话题:“明日学馆组织去城郊踏青,明月可要同去?”

祁明月正要回答,忽见一个厮匆匆跑来:“祁姐,门外有人送来信件,是京中急件。”

祁明月接过信笺,拆开一看,脸色微变。谢安宿关切道:“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祁明月迅速收起信笺,语气如常:“无妨。只是家母惦念,问些近况罢了。”她顿了顿,“明日踏青,恐怕要改日了。我需回信给家中报平安。”

谢安宿虽觉疑惑,却也不好追问,只得告辞。

待他离去,祁明月重新展开信笺。但见纸上只有寥寥数字:“世子已知汝在颍州,慎之。”

她凝视那几字良久,轻轻叹了口气。

英国公世子莅临颍州的消息传来,一连数日,学子们的话题都绕不开这位京城来的贵公子,猜测他的来意,议论他的风采。

祁明月却似浑然不觉,依旧每日上课读书,闲暇时与谢安宿探讨学问,仿佛外界纷扰与她无关。只是细心如谢安宿者,能察觉她眉宇间偶尔掠过的一丝凝重。

这日午后,骤雨初歇,空气清新宜人。谢安宿邀祁明月去后园散步,是雨后的荷塘别有韵味。

二人沿塘边径缓步而行,但见荷叶上滚着晶莹水珠,荷花经雨洗濯,更显娇艳欲滴。偶有蛙声从草丛中传出,更添几分野趣。

“明月可还记得那日在此联句?”谢安宿忽然问道。

祁明月微微一笑:“自然记得。安宿那句‘碧叶承露净无尘’,甚妙。”

谢安宿眼中含笑:“明月接的‘不争春色不争春’更妙。”他顿了顿,语气转为认真,“这些时日,多谢明月点拨。安宿愚钝,至今方看清些人事。”

祁明月抬眸:“安宿何出此言?”

谢安宿停下脚步,凝视塘中荷叶:“那日接风宴后,我仔细回想了白姐的言行,又私下查证了些事。”他声音低沉,“明月可知道,世子到来的消息,是白姐最先在学馆中传开的?”

祁明月神色不变:“哦?”

“她似乎早有准备,连世子与祁家的渊源都打听得一清二楚。”谢安宿眉头微蹙,“我更发现,她与知府衙门的师爷竟是远亲,这次能参加接风宴,也是走了这门路。”

祁明月静静听着,并不插话。

“最可疑的是,那日之后,学馆中关于明月与世子的流言,源头都指向白姐那几个交好的女学子。”谢安宿语气渐冷,“我原以为她只是性子柔弱,爱耍些性子,如今看来,竟是处心积虑。”

祁明月轻叹一声:“安宿既然看清,日后远着些便是。”

谢安宿却道:“我已将这些事禀明山长。山长虽未明,但暗示会妥善处理。”他看向祁明月,眼中带着歉意,“只是委屈明月平白受了这许多冤枉。”

祁明月摇摇头:“世事如此,何必挂怀。”她望向塘中一朵白莲,“你看那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外界纷扰,与我何干?”

谢安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但见那朵白莲亭亭玉立,确有不染尘俗之姿。他心中敬佩,却也不无担忧:“只是世子那边……若他真信了那些流言,恐怕对明月不利。”

祁明月唇角微扬:“世子何等人物,岂会轻信流言?”她语气淡然,“况且,我便是我,何须他人评。”

谢安宿闻言,心中豁然开朗:“明月见识,安宿佩服。”他顿了顿,忽然问,“明日我要去城隍庙市集淘些旧书,明月可愿同往?听那里有不少孤本残卷。”

祁明月正要答话,忽见一个厮匆匆跑来:“祁姐,门外有人求见,是京城来的。”

二人对视一眼,谢安宿道:“我陪明月去吧。”

学馆门外,一个身着青灰劲装的男子正等候着。见祁明月出来,他上前一步,恭敬行礼:“属下奉世子之命,特来拜见祁姐。”着呈上一封书信。

祁明月接过信笺,并不立即拆看,只问:“世子有何吩咐?”

男子道:“世子,故人重逢,理当一叙。明日午时,世子在水云间设宴,请姐务必赏光。”他顿了顿,补充道,“世子特意吩咐,只请姐一人。”

谢安宿闻言蹙眉,正要开口,祁明月却已应下:“回去禀报世子,明月准时赴约。”

男子行礼告退。谢安宿急道:“明月何必答应?世子此举,恐有深意。”

祁明月拆开信笺,但见纸上只有苍劲有力的一行字:“一别经年,卿可安好?”她沉默片刻,轻声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

次日午时,祁明月准时来到水云间。这是颍州最有名的酒楼,临水而建,雅致非常。二引她上了二楼雅间,但见姚修言独自临窗而坐,正望着窗外流水出神。

听到脚步声,他回过身来。今日他未着官服,只穿了一身墨色常服,更显身姿挺拔。见祁明月进来,他起身相迎:“多年不见,明月妹妹别来无恙?”

祁明月敛衽为礼:“劳世子挂心,明月一切安好。”

姚修言打量她片刻,唇角微扬:“妹妹这般疏离,倒让为兄伤心了。记得儿时,你还唤我一声修言哥哥。”

祁明月垂眸:“儿时不懂事,世子见谅。”

姚修言也不勉强,示意她入座。桌上已备好几样精致菜,皆是京城口味。他亲自为她布菜:“尝尝可还合口?我特意从京中带了厨子来。”

祁明月道谢,却不动筷:“世子特意相邀,不知有何指教?”

姚修言把玩着手中酒杯,似笑非笑:“听妹妹在颍州过得颇为精彩。才名远播,知己相伴,倒是快活。”

祁明月神色不变:“世子笑了。明月来此只为游学,不敢怠慢。”

“游学?”姚修言轻笑一声,“我原也这般以为。直到听得些有趣传闻……”他目光微凝,“听妹妹与那位谢公子颇为投缘,常一同出游,吟诗作对,很是风雅。”

祁明月抬眸:“世子何时也爱听这些闲话了?”

姚修言不答,只道:“我还听,妹妹为避婚约才来的颍州。”他语气转冷,“却不知英国公府何时成了龙潭虎穴,让妹妹宁可远走他乡也不愿嫁?”

雅间内一时寂静,只闻窗外流水潺潺。祁明月沉默良久,方道:“世子误会了。明月来颍州,只因向往簇文风,与婚约无关。”

“是吗?”姚修言凝视她,“那为何我一到颍州,就听得满城风雨?祁家姐看不上武将门第,宁可在外抛头露面也不愿履行婚约?”

祁明月手中茶盏微微一颤。她早知流言厉害,却没想到竟传到这个地步。

“世子信这些?”她轻声问。

姚修言忽然笑了:“我若信,今日就不会请你来此了。”他起身走到窗边,负手而立,“我只是好奇,究竟是何等人物,能让明月妹妹甘心留在颍州,连京中的婚约都不顾了。”

祁明月也起身:“世子既不信流言,又何必追问?”

姚修言回身看她,目光如炬:“因为三日后,我就要启程回京。临行前,想听妹妹一句实话。”他缓步走近,“这婚约,妹妹究竟是何打算?”

窗外忽然又下起雨来,雨打芭蕉,声声入耳。祁明月望着窗外雨幕,良久方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月不敢自作主张。”

姚修言凝视她片刻,忽然朗声大笑:“好一个‘不敢自作主张’!祁明月啊祁明月,你从到大,何时真正听过父母之命?”

他笑声忽止,语气转沉:“你八岁那年,因为不喜宫中嬷嬷管教,偷偷爬树躲了一,惊得全府人仰马翻;十岁那年,因不愿与那些纨绔子弟同席,竟在宴席上装病溜走;十二岁那年……”

“世子!”祁明月打断他,脸颊微红,“这些陈年旧事,提它作甚?”

姚修言唇角微扬:“我只是想,我认识的祁明月,从来不是个唯命是从的闺阁姐。”他目光渐深,“所以,告诉我实话。你避来颍州,可是不愿嫁我?”

雨声渐密,敲打着窗棂。祁明月望着眼前这个儿时玩伴,如今已是权倾朝野的英国公世子,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修言哥哥,”她轻声唤出这个久违的称呼,“儿时你教我骑马射箭,女子不该困于深闺。如今明月依言出来见世面,怎么反倒不对了?”

姚修言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倒是我狭隘了。”他沉吟片刻,“既然如此,我不逼你。只是……”他语气转冷,“那些暗中作祟之人,我却不能轻饶。”

祁明月蹙眉:“世子此言何意?”

姚修言从袖中取出一叠纸张:“这些时日,我可不是白在颍州闲逛。”他将纸张摊在桌上,“散播流言,勾结衙役,甚至买通下人陷害于你……这位白莲儿姐,倒是好手段。”

祁明月扫过那些证词证据,心中暗惊。她早知道白莲儿不简单,却没想到姚修言在短短数日内就查得如此清楚。

“世子欲如何处置?”她问。

姚修言冷笑:“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看向祁明月,“妹妹可要旁观?”

祁明月摇头:“得饶人处且饶人。她虽有过,却罪不至此。”

姚修言凝视她良久,忽然叹道:“明月还是这般心善。”他收起那些证据,“也罢,看在你的面上,我饶她这次。只是……”他语气转冷,“若她再敢生事,休怪我无情。”

雨势渐,窗外色微明。姚修言起身:“我该走了。三日后的接风宴,妹妹可要来?”

祁明月迟疑片刻,终是点头:“明月准时赴约。”

姚修言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那为兄就恭候大驾了。”他行至门口,忽又回身,“对了,代我向谢公子道个歉。那日接风宴上,我故意试探他,实非君子所为。”

祁明月微微一怔:“世子……”

“我看得出来,他是个正直之人。”姚修言语气淡然,“妹妹在颍州有这般知己,我很欣慰。”

罢,他转身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祁明月独坐雅间,望着窗外雨后晴,心中五味杂陈。

知书悄悄进来:“姐,世子走了?”

祁明月颔首,轻声道:“准备一下,三日后赴宴。”

“姐真要去?”知书忧心忡忡,“万一又生什么事端……”

祁明月望向窗外,唇角微扬:“该来的,总会来的。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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