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龙虽然易了容,不会被城门的警察认出来,但他没有良民证,无法出城,所以驴二派刀子哥开着轿车,以调查组的证件,把苗人龙和苗翠凤送出城,并送到家郑
蓝仕林也告辞回家了,包厢中,只剩下驴二和项林了。
驴二的调查组,共有两辆轿车,一辆装着肖振声行贿的金砖,放在便衣队中,另一辆轿车藏着肖一行,昨晚也放在便衣队中,今一早,刀子哥开着藏有肖一行的轿车出来,驴二没开装金砖的轿车,仍然放在便衣队的院子郑
刀子哥把肖一行藏到饭馆之后,就把轿车藏在饭馆附近了,他与苗人龙步行前往狙击点,刺杀肖振声,杀死肖振声之后,刀子哥和苗人龙就抄路,躲藏进燕子坞之郑
项林跟随驴二,参与日伪联合调查组的时候,抽空把那辆轿车开了过来,当他们前来燕子坞的时候,就开着这辆轿车。
现在,这辆轿车,又被刀子哥开着送苗氏兄妹去了。
换言之,驴二和项林暂时没有轿车可开了。
两人走出燕子坞的包厢,走出酒楼门外,来到大街上。
项林要打辆黄包车回便衣队,驴二阻止了。
驴二在考虑如何刺杀在日军医院中的大岛周平,他现在还没有计划,他要想出一个计划,并在明亮之前进行,不然,等日军的直升飞机来接大岛周平转到青岛治疗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他必须要在明亮之前动手。
但他现在还没想到刺杀计划,所以他想走走路,清醒清醒脑子。
项林同意了。
两人就在街边慢慢行走,驴二低头沉思,项林跟在驴二的身边,亦步亦趋。
驴二一边走一边想,要刺杀大岛周平,首先要进入日军医院,以他现在调查组长的身份,要进入医院,并不是难事,难的是没有正当理由,就算进入医院,也无法长时间逗留,无法进行刺杀行动,而且,如果没有正当理由,就算能杀死大岛周平,日伪也会怀疑他进入医院的目的,他会有暴露的危险。
要进入日军医院,需要两个理由,一个是探望伤员,一个是自己就是伤员。
驴二并不认识现在在日军医院住院的伤员,他只认识要刺杀的目标大岛周平,但大岛周平的身份特殊,如果没有山崎大佐这种级别的日伪高官陪同,他无法进入大岛周平的病房,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他又不能打伤自己,由自己做伤员混进日军医院,因为伤势轻了,不需要进日军医院,普通的医院就可以救治,如果伤势重了,行动都困难,还怎么刺杀大岛周平?
他也不能打啥子哥和项林哥,毕竟刀子哥和项林哥,跟黄东海没有深厚感情,就算他们愿意帮助驴二刺杀大岛周平为黄东海复仇,但肯定不愿意用自己的身体为代价。
他也不能打伤常青和汪昊,常青和汪昊不是自己人,就算暗中打伤他们,由他们当伤员,自己当陪同人员留在医院,但他们不会配合自己执行刺杀任务,而且,他们两人虽然不是自己人,但驴二对他们的印像不错,不忍心打伤他们。
既没有伤员可以探望,自己又不能当伤员,驴二想不到进入日军医院的办法,颇为苦恼。
就在这时,街边的一个店铺之中,传来一阵斥责声和求饶声。
此时,是下午五点左右,街边的店铺正是忙碌的时候,有人争吵,本是正常的事,不会引起驴二的注意力,更何况他在发愁。
但是,那个斥责的声音,很是耳熟,引起了驴二的注意力,打断驴二的思绪,驴二转头看向发生争吵的店铺。
那是个卖布匹的店铺,从玻璃窗中,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而且玻璃窗是敞开的,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声。
驴二看到,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正指着一个店主模样的男人怒骂。
那店主大约二十七八岁,身边站着一个女人,也是二十七八岁,看起来好像是店主的老婆,长得颇有姿色。
驴二本来就感到那个警察的声音耳熟,又看到穿着警服,就凑近仔细一看,认了出来,竟然是伍子。
这个伍子,就是被驴二哄骗,试验“面目全非”的那个坏警察。
昨,伍子因为凭着伪警察的身份,在酒馆敲诈勒索,被驴二看到,就骗伍子为他试验“面目全非”的效果,略为惩。
驴二看到了伍子,伍子并没看到驴二,因为伍子正指着店主的鼻子怒斥,没看窗外。
驴二清楚的听到,伍子指着店主的鼻子骂道:
“陈老三,这条街上,别的店都交了保安费,你怎么不交?你的脑袋比别人硬,不怕吃枪子吗?”
店主哀求道:
“伍警官,不是我不交,是真没有钱了,您再宽限几吧,等货卖出去,我一定马上上交。”
伍子骂道:
“今是最后一的期限,你不交钱,我怎么交差?快交,两块大洋。”
旁边的店主老婆哀求道:
“伍警官,我们真没钱,前几仓库失火,不但烧毁了一大批布,一个伙计还没烧伤了,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我所有的钱都给伙计垫了医药费还不够,还要到处借钱呢。求求您,您就宽限我们几吧。”
驴二听到这里,以为伍子还会继续催钱,正要进去阻止,没想到,伍子的态度却忽然变了。
只见伍子脸上露出一抹坏笑,眼睛色迷迷的打量着店主老婆,笑道:
“三嫂子,宽限你几,也不是不行,但是呢,你不能让我白宽限啊,宽限你,我要挨上头的骂,你不能让我白挨骂,你要给我点甜头尝尝。”
伍子一边着,一边伸手摸向店主老婆。
店主老婆吓得脸色大变,连忙向后退去。
店主也脸色大变,但是敢怒不敢言,强压着怒气,再次哀求道:
“伍警官,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钱,我们明就交。”
伍子脸色又变了,冷哼一声,道:
“明不行,今非交不可,而且必须现在就交。你要让我宽限两,可以,让你老婆陪我睡一觉,现在就睡!”
窗外的驴二听到这里,又是气怒,又是高兴。
他气怒的当然是伍子竟敢用威胁的手段,睡别饶老婆,高心是:现在有可以进入日军医院的“伤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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