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听了二柱的话,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她想不通的是,上官慧为什么要写上自己的名字?她的目的是什么?她想了想:“好了,二柱,让你受惊了,对不起。等我忙完了,一定再来好好地向你赔礼道歉!”
黄二柱连忙:“谢谢尤大侠,这是我还没开张的店铺,大侠可以在任何时候来找我!”
“好,回见!”尤如水向二柱拱拱手,又对谷惠玲和白雪:“快走,时间不早了!”
谷惠玲其实也从黄二柱的话里听明白了,估计是上官慧干的,但还是装着想不通地一边跑一边对尤如水:“水仙姐,你不追究是谁冒充你的名号了?”
尤如水:“我知道是谁了!”
谷惠玲假装不懂地问道:“谁?”
“上官慧!”
欧阳白雪冷笑:“上官慧一定是别有目的!”
谷惠玲装模作样地:“上官慧也会做好事?别慌,让我好生想想!”
尤如水心急地:“别想了,先采药要紧,回来慢慢想吧!”
谷惠玲懂事地:“也是,先采药!白雪,快跑!”
三人来到城外,谷惠玲建议:“我们往那光一点儿的山上去,免得荆棘太多不好找药材!”
“得对,就按你的吧!”尤如水一边走一边骂着:“狗日的犯贱和那太后果然是一家人,那太后威胁要和我们刀兵相见。如果真正打起来了,用丹药的时候也多。我们争取多采点,能制多少算多少!”
“哦,原来如此!”谷惠玲见尤如水又在着急,便刹起了偏锋,转身对欧阳白雪挤眉弄眼地:“白雪,今你可得卖力点,表现得好,以后才有机会跟着我们,否则,二次水仙姐还要不要你就难了!”
欧阳白雪也明白谷惠玲的用意,连忙:“是,我保证卖力地采药!”
“就你喜欢多嘴!快跑!”
三人一边一边往山上飞奔。
支白银辞别方侍郎回到家里,心急火燎地问支旺道:“旺儿,支理那东西死哪去了?为何不见人影?”
支旺支支吾吾地:“爹,我哥他们……他们……出事了!”
支白银大惊问道:“啥?你啥?”
支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哭道:“他们被人杀了!”
支白银跌跌撞撞地随支旺来到后院,只见四张白布盖着四个尸身。支白银战战兢兢地揭开白布,只见支理和另外三个徒儿尽是颈项上一道剑痕。
“啦!”支白银大叫一声,昏厥过去。
支旺见父亲昏厥,吓了个半死。连忙扶起来,又是捶胸,又是抹背地手忙脚乱了一阵,支白银才缓过了气。
支白银眼睛直直的看着屋顶,半晌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两行浊泪滚落下来,仰叫道:“苍,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爹……您不能……气着了呀!”支旺也不下去了。
支白银终于缓过气来,问支旺道:“旺儿,怎么回事?是谁杀了你哥他们?”
支旺长叹了口气:“我听豪猪渡的船家,他渡他们过河时,听哥在声对三个师兄弟,河边那个穿着绿衣裳的人,就是前晚到过我府来骗钱的那个税官。他也亲眼看见了我哥和师兄弟们悄悄地去砍杀那个穿着绿色衣衫的胡子男子。然而,那个个子男子身形极快,竟然躲过了我哥四饶致命杀着。船家,那个子男人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我哥他们和所有过河的人都站住不动了。就连船家也在听到铃声后也啥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按那带着十足的女人腔的男子的指令办!”
“果然是她!”支白银听了,就知道是谁干的了。他咬牙切齿地:“上官慧,你杀我女儿女婿一家,又杀了我儿子,老子和你不共戴!老子一定要用你活祭我儿子女儿!”
支旺不解地问支白银道:“爹,上官慧是什么人?”
支白银恨恨地:“就是那个税官!她是上官慧假扮的!”
支旺也想明白了,问道:“她就是尤如水追赶着的那个女人?”
支白银恨恨地点零头,:“就是她!”
“难道她也进了王宫?”支旺终于想明白了,自问自答着:“难怪我们都进不了王宫,想必是她杀了大王后又被那尤如水追赶出了王宫,姓尤的趁机控制了宫中!”
支白银泪流满面地:“你得对,就连方侍郎他们也被姓尤的控制在了王宫里,嗷里亡了!”
支旺想不通地:“王宫那么多的侍卫是干什么吃的?上官一伙为啥能轻易进宫?”
支白银长叹一声:“肯定是她用那摄魂铃让侍卫们听了她的话!”
“问题是好得多的侍卫,她怎能一次办到呢?”支旺摇着头:“真让人费解!”
支白银还心有余悸地:“那个铃子太邪了!”
“但她前晚在我们这里为啥又没杀……”支旺看着支白银,虽然有些想不通,但他又不想挑起父亲的痛处,只得打住话题。
支白银也没想通上官慧前晚为啥只要银子没杀了他。不过,他并不感激她,他对支旺:“她前晚没在我这里杀人,也许只是为了银钱,也许是为了羞辱我。上官娼妇,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要凌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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