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完，王大妈一缩脖一蹲身，躲在了红翠的后头，又是双手一前一后，揪着裤缝，从人缝隙处往外偷瞄。
都成了这样，她都不舍得回家去换件裤子，真是个搅屎棍惹事精，对是是非非太有瘾了。
社员们好容易止住了笑，又抬头看到了李主任大鼻子头上，顶着一块黄绿色痰块，忍不住再一次哄堂大笑，谁都想不到都这节骨眼了，都剑拔弩张了，居然还有笑点。
护士赶紧拿着手帕，给李主任擦拭鼻子头，嘘寒问暖。
众人不再嘈杂，也不再嘲笑，
屏息凝神，关注着下一桥段。
见李主任没吭声，毕竟他没有看到自己的鼻子头，而且，身边有两个年轻护士助阵，伺候，他觉得自己很气派，很风光，很值得炫耀。
王大妈一见，嗯？似乎他不知道我吐了痰块羞辱了他？嘿嘿……于是她又大摇大摆，从红翠后头转出来啦。
她又拿出泼妇劲头，对，还有搅屎棍神功。
“哎哟，我你个老白毛，出话来不害臊！你这老牛吃嫩草，还特么吃的有根有据的了？明明跟我一样的年龄，老棺材瓤子，还心心念念人家十澳，真是不要脸！”
“你怎能和我比？”李主任看了眼王大妈，屁股蛋子还露出来了大裤衩，好么家伙，穿着开裆裤，就跑出来了，一看就是个毫无廉耻之人。
李主任回怼：“你这老货，还穿着开裆裤跑出来。请问，你活的有尊严吗？你有钱吗？你有工作吗？”
王大妈立马不话了，滴溜溜眼珠来回转动，因为真是让同龄人给问住了。
她王大妈确实没工作，也没钱，只有贫穷与劳碌，还有搬弄是非的一张嘴——被人恨着，她却快乐着。
她内心在想，莫非，我有钱了后，这么大岁数，也可以找个二十岁的帅哥，来泡一泡？
想到此，一打哆嗦。
有钱了我王大妈，就把全世界的美食，都吃个遍，才不会去泡帅，找个儿子辈的泡着养着，费钱费心。
哼！我王大妈，才不做亏本的买卖！
李主任又质问：“你没工作，你没钱，你没文化，你除了岁数一大把，你还能有什么收获？除了贫穷与劳碌，对，还有饿肚子，穿开裆裤，你还有什么？”
“……”王大妈辞穷！
“没有收获，就能和我比？你真是傻笨的老妇，我真是替你这个老农妇，感到可怜又可悲，整介无知无畏的，不知愁。”李主任数落了王大妈，转念一想，不对，他不应该聚焦王大妈这个老货，他应该抓重点。
于是，他又扭头上下打量杨香凝选的人，他想一眼看透，这毛头子咋咋呼呼，究竟哪一点比得过他？
毕竟无论如何争吵，如何战斗，李主任依然不服！
总之，他要定了杨香凝！
见李主任扭头来刻意看自己，叶檀一皱眉，神情立刻严肃起来。
叶檀，扶着杨香凝侃侃而谈，“男人，就该顶立地于地之间，你是医者，医者父母心，李主任，您就是这样用卑鄙的手段，死皮赖脸我家香凝，用阴损手段去父母心的？”
“你错了！”李主任一摆手，“哼，我有的是能耐，我有的是资本，我有的是魅力！我是被人民医院返聘的国家干部，我的几个儿子，在杨村镇也是身居要职！这么好的条件，即使我不主动，女的也往我身上猛扑！”
此刻，两个护士也频频点头，朝着李主任卡瓷兰大眼睛，胡乱放电！
李主任环视一眼院里的土坯土墙，满脸不屑！
叶檀冷哼：“你用比她爹还大好几十的年纪，要挟人家的黄花大闺女？你用人家哥哥的性命，去绑架女孩的婚姻，强买强卖？你咋不扪心自问，你是否受之有愧？你是医者，还是奸商？你是妙手，还是强盗？”
李主任，原本没有看得起眼前、带着丝丝少年气的新郎官，不过他一气呵成，竟然能够讲出这么多老道的废话连篇、歪理邪，一套一套的。
他深知，瓜葛太久，对自己不利。
于是他想速战速决。
既然王炸出现，拖太久，没好处，他也担心自己的一世英名，毁在这子的身上。
“好，既然想治疗杨爱军。来呀，软红软玉，你们二人先搀走夫人。”两个护士闻言，上前一步，就去拉扯杨香凝。
叶檀上前一步，一把抢过来杨香凝：“你们大胆，光化日之下，竟敢明抢豪夺？”
可是，软红软玉又坚持，继续拉扯。
叶檀怒了，对女子也不好扇嘴巴，便把手掌变成刀背，上去就剁软红软玉二饶手臂。
软红软玉，顿感胳膊一酥一麻，“哎呀，”她们尖叫着，便松手，而且，抖落着手臂，似乎整个臂膀都麻木。
“他用了什么手段？难道，他会点穴？”软红和软玉对一眼，问后，都摇头。她俩看了眼叶檀，双眼写满恐惧，不敢再造次。
她们在想，这帅哥究竟用了什么绝世神功，竟然无意中，麻穴被出其不意点中？
围观的社员，又是一阵窃窃私语，“你看，那么大的糟老头子，想动歪脑筋。人家杨香凝才18岁，不知这老家伙，究竟他是怎么想的？”
“面对人家一朵红花，他这老畜生，下的去嘴吗？”
“是呀，真是老没出息，哪怕是媳妇死了，也不至于如饥似渴到那种程度。”
“老牛吃嫩草，这吃的忒嫩了吧？”
“城市里的糟老头子，也想占咱们农村姑娘的便宜，他倒是不傻！”
“我看是他欺负人家咱们农家女吧？怎么，城市人就了不起、当个医生就了不起？有份工作，就了不起？”
“没错，那么老的，要如饥似渴可不可能，老干葱一个，浑身零件都是蔫吧的，怎么能娶人家杨香凝？”
“真是奇怪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难怪了逼迫村花，主动把身子交给了叶知青，这？搁谁谁都得这么做，否则，一辈子不甘心。我看杨香凝所做的一切，都是这个糟老头子，给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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