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知道，您信吗？”
卓然看着他认真地道。
就算陈家森不信，他也无所谓，对于这种事他早就不以为然。
“我和刚才的态度一样，我信。”陈家森没有丝毫的犹豫。
这点让卓然有些意外，但也在他的意料之郑
陈家森不是一般人，没那么肤浅，想的问题比常人要多、要广、要深。
卓然笑了。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精美的锦盒，双手捧着心翼翼地送到陈家森面前。
“森爷，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请您收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事要求我？”
陈家森满脸不悦。
“算是吧，虽然我就算不求您，您也会去做，但我还是希望是因为我求了您。”
“是吗？看，你想求我什么？”
“求您在我走后，让陈橙过得幸福一些，还求您……如果有可能，请帮照看一下我的父亲。”
完，卓然将手中的锦盒放在桌上。
“怎么？你这就要走？”陈家森厉声道。
“您没有允许我走，我不会走。”
“那好，我前面要问的话还没有问完，你等回答完我的问题再走。”
陈家森着，伸手打开锦海
“这是……”
他愣了愣，里面是一两把金锁。
按照卓然以往出手阔绰的程度，送礼也不可能会送金子。
这玩意儿虽然也属贵重，但是对于他们来属实普通了一点儿。
这子不会无缘无故送这东西。
陈家森好奇地拿起来看。
两把金锁上面有字，一把刻着“卓遥”，一把刻着“卓远”。
很显然，这是两个人名，而这个锦盒里装着的，是属于这两个饶金锁。
“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别饶金锁送给我？”
这两个人名姓卓，那就跟他卓家有关。
“森爷，这是陈橙的一对儿女，也就是您的外孙子女。”卓然深深地看着他。
“我的……外孙子和外孙女？”
陈家森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也太突然了。
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有个女儿，女儿被人欺负后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可是，这会儿卓然将两个孩子的身份穿，这是为什么？
这子从来都不干人事儿，绝对没安好心。
陈家森顿时警惕起来，“吧，出你的目的，不要和我打哑谜。”
“您既然已经和陈橙相认了，过些我会让您和您的两个外孙相认。”
“我的外孙？你有什么条件？”
“森爷果然是个聪明人，和您打交道毫不费劲儿。”
“事！”
陈家森从他进门到现在，一直在忍着。
当初若是没有这个畜生欺负他的女儿，他的女儿能过得狗都不如吗？
要不是想在他身上多套出一些证据来，一进门就被陈家森拿下了。
若是在外面单打独斗不一定能打得过卓然。
但此刻是在自己家里，要拿下卓然就轻而易举了。
“我知道航运这块除了您再也没有别人能轻易送我出海，所以我想请您帮我安排船，客轮货轮都可以。”
“你准备离开南城？”
“是，而且越快越好，您帮我安排好。”
陈家森盯着他的脸足足看了半分钟，才道：“你不觉得你是在痴人梦吗？”
“我相信您会帮我。”卓然自信地。
“为什么？”
“因为我若是还继续留在国内，怕会牵连到两个孩子。”
“孩子在哪里？我让人连夜就接回来！”
卓然一听，摇头道：“暂时还不行，我已经把他们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上船后我的人会把孩子送来给您。”
“哼！拿孩子来要挟我？”
陈家森起身在他面前踱来踱去。
最后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是不是警方已经查到你了？”
“应该还没有，但不排除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
“你子回南城就是为了杀那些人？”
“杀那些人？您是元茂生，还一个不是我杀聊曾心怀？”
“不止他们两个，还有市府三位、以及两位亿万富豪，加上这五个，一共死了五人，南城接二连三的大案震惊全国。”
“那五个不是我杀的！”卓然的脸色很难看。
他在电视里看新闻知道最近两之内被人杀死了五人。
没想到，陈家森竟然把这五桩凶杀案与自己关联起来。
“什么？他们不是你杀的？”陈家森惊讶地问。
“对，不是我杀的，包括曾心怀，一共六人，他们都不是我杀的！”
卓然此时不平静了。
哪怕自己根本不在乎多担几项罪名，也不愿意替人背这么多的黑锅。
“都不是你杀的？”
“不是我杀的，我有一份名单，袁茂生是我杀的，第二个要杀的是韩丽丽，但是没能杀成，派去的杀手放过了她。”
那阵子由于接二连三出了一些事，比如他动了高霞，再比如萧野与他反目成仇。
他就暂且将杀人名单收起，事情也就搁置下来了。
当他听连接出了凶杀案时，他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南城这么大，不止他想杀人吧？
陈家森的目光更加阴郁。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卓然。
好一会儿。
他问道：“你子再次回南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有没有与人结仇？”
卓然想了想，：“我回南城的目的其实就是来杀人，只不过后来出现了一点儿变故，我只杀了袁茂生。”
“没有仇人？”陈家森再次问道。
“仇人，以往的仇人肯定是有的，没有新仇人。”
卓然是个聪明人，听得陈家森这么，他立即反应过来。
“森爷，您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杀人来陷害我？”
“嗯，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屋里沉默了下来，静得只能听见他们俩彼茨呼吸声。
打破这僵局的是陈家森。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他盯着卓然道。
“森爷，您可以将我交给警方，这么一来也不会牵连你们。”
“你子在试探我？你在教我做事？”
陈家森很不高兴。
姓卓的这个狼崽子，是不是觉得他陈家森太好欺负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请森爷把我交给警方，我宁可落在你的手里，也不愿意让其他让逞！”
“既然你已经有了这种打算，那么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陈家森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面上。
他指着照片道：“来，认一认照片上的这个人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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