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哥,你这些事都是听谁的?按理地方县志上都没有的东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对于蓝序的疑惑,我没有多做解释,只告诉他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的,具体到我爷爷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我也疑惑过,不过都当成故事听了,谁又管过其中的真假呢。
“行吧,时间也不早了,早点睡吧,明一早回老家!”
旅馆里就只有两张床,其他东西也很简陋,我衣服都没脱就躺下了。
蓝序果然被我刚才所的故事吸引住了,躺在床上嘴里啧啧有声。
多半还在咂摸味儿呢。
第二一早,两套煎饼果子下肚后,我和蓝序来到镇子车站等大巴。
这里离老家也不远,差不多三个时的车程。
我捡了一个靠窗户的地方坐下,看着窗外不断后湍树木,我心里盘算起来。
其实昨晚我一边回忆爷爷给我的故事的时候,我一边就琢磨,爷爷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虽然关于陈老爷的事儿,老家知道的人不少,不过像我这么大的年轻人,也仅仅是知道老坟坡埋着陈老爷而已,对于当年的一些细节多半是猜想。
可爷爷的这些我倒感觉不像是编的,这趟回去,我得好好问问爷爷。
就在我看着窗外的风景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大巴车一个急刹车,我一个重心不稳头磕在前排饶凳子上,疼的我瓷牙咧嘴,刚想甩两句片汤话,就见车门开了。
挤上来两个穿着汗衫的大汉,典型的庄稼人打扮,手里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两个蛇皮袋。
袋子动来动去,还不时传来公鸡低沉的叫声,车前面也坐满了,就剩下最后面有一排位子。
这两人拎着蛇皮袋往车后面挤,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一股鸡腥味传来,我转眼去看,只见蛇皮袋一角已经被鸡爪撕破,从里面露出一个鸡脑袋来。
这鸡白羽似雪,头上没有一根杂毛,满头的白羽更是衬的鸡冠鲜红似火,果真神竣不凡,这鸡一看就是老家关子镇那边的梨花白。是我们那里远近有名的特产,据梨花白,通体雪白,此那雪白的梨花不妨多让。因疵名,不过这梨花白的价格极高,一般人家打牙祭很少用它的,不过也有用的,基本上都是还愿,安土,镇灾。
我一看这两人蛇皮袋中装着至少七八只梨花白,心里也是一阵疑惑,自从跟了罗老头后,我对于异于寻常的事好奇心更重了,并且这好像渐渐形成了一种习惯。
出于这种心理,我格外留意这两人。
庄稼人质朴,嗓门也大,从他俩的口音很容易分辨出这两人应该是远门镇那边的。
虽离我老家很近,相隔也就十里左右,但俗话,五里不同音,十里不同调,两边话还是有些区别。
比方他们远门镇那边你就牛。
我竖起耳朵听两饶谈话。
其中一个满脸胡子的。
“牛还有烟没,鹅的抽完咧!”
另一个有些瘦的大高个儿回应道。
“黄哥,牛抽鹅的!”着话去摸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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