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光有钱还不够！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平时不是瞧不起我们这些胡种吗？今，老子就要好好玩玩你！”
卫仲道发出杀猪般的惨剑
“把他扒光！绑到那边的柱子上！”安禄山下令。
匪徒们一拥而上，不顾卫仲道的哭喊挣扎，粗暴地撕碎了他的锦袍，将他赤，条条地绑在了庭院中一根用来拴马的木桩上。秋夜的寒风吹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但远比寒风更冷的，是内心的恐惧和屈辱。
安禄山并没有立刻杀他，而是像猫捉老鼠一样，开始了他残忍的“游戏”。
他拿起一根马鞭，蘸了蘸旁边水缸里的冷水，然后狠狠抽在卫仲道白皙的胸腹上！
“啪！”一道血痕立刻浮现。
“啊——！”卫仲道凄厉惨剑
“这一鞭，打你们汉人官吏的贪婪！”
“啪！”
“这一鞭，打你们世家大族的傲慢！”
“啪！”
“这一鞭，打你这废物玷污了‘勇士’这个词！”
一鞭又一鞭，安禄山一边抽打，一边用各种污言秽语辱骂。卫仲道起初还能惨叫，后来声音越来越微弱，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他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
周围的匪徒们围着看热闹，发出阵阵哄笑，有人甚至拿起刀，在卫仲道身上划出浅浅的伤口取乐。
“没劲，这么快就不行了。”安禄山似乎玩腻了，丢掉马鞭，对旁边一个端着酒囊的匪徒，“拿酒来！”
他接过酒囊，并没有喝，而是猛地掰开卫仲道满是血污的嘴，将辛辣劣质的马奶酒强行灌了进去！
“咳咳咳……”卫仲道被呛得剧烈咳嗽，酒液混合着血水从口鼻中喷出。
“哈哈哈！”安禄山狂笑着，又将剩下的酒液劈头盖脸地浇在卫仲道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啊——！！！”盐分和酒精刺激伤口的剧痛，让濒死的卫仲道发出了最后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看着卫仲道在极致的痛苦中扭曲的面容，安禄山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快，意。他拔出腰间的匕首，不是给他一个痛快，而是……猛地刺入了卫仲道的身下！
“呃……”卫仲道眼球暴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最终脑袋一歪，彻底没了声息。他至死都睁大着双眼，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恐惧和屈辱。
安禄山拔出匕首，在卫仲道的衣服上擦了擦，啐了一口：“呸！没用的阉货！”
他转身，看向那些早已吓傻、缩在角落里的侍女，脸上露出了更加淫，邪的笑容……
这一夜，对于卫氏庄园以及邻近几家豪强来，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匪徒们挨家挨户破门而入，见男人就杀，见女人就掳，见财物就抢。
抵抗者被乱刀分尸，求饶者被无情践踏。粮仓被打开，金库被洗劫，绸缎库被搬空，带不走的瓷器玉器被砸得粉碎，古籍字画被随意丢弃、践踏甚至用作引火之物。
女饶哭喊声、哀求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但只会激起匪徒们更盛的兽，欲。许多女眷，无论老幼，都遭到了非饶凌，辱。
安禄山麾下虽然多是乌合之众，但在抢劫和施暴方面却显得“训练有素”。他们刻意使用弯刀制造伤口，互相呼喊时尽量使用匈奴语，并在一些显眼的地方丢弃了一些破损的匈奴骨饰、皮毛和几面画着狼头图案的粗糙旗帜。
抢掠持续了大半夜，直到色微明，庄园内外已是一片狼藉，火光仍未完全熄灭，浓烟遮蔽日。
“撤！”安禄山看着满载而归、押解着大量俘虏和财物的手下，满意地下令。他们如同来时一样，迅速地消失在黎明的薄雾和远处的山峦之中，只留下身后的一片焦土和死寂。
消息传到安邑城，整个河东郡为之震动！
卫氏当代家主卫泓闻讯，当场吐血昏厥！卫氏族人更是群情激愤，一方面组织族兵追剿，另一方面，以最快的速度，动用一切关系，将这场惊血案上报朝廷！
这一次的告急文书，比之前北疆的任何一份都要急切，都要惨烈！
文书不仅详细描述了卫氏及其他豪强被“匈奴大军”攻破、屠戮、劫掠的惨状，更是直接质疑朝廷的边防策略和北疆镇守大将的能力！
“匈奴深入河东数百里，如入无人之境！北疆所谓异动，究竟是真是假？若北疆防线稳固，何来如此大队匈奴流寇南下？若李靖、李孝恭等人尽职尽责，何以能让胡人如此猖獗？臣恐此非简单流寇，乃是匈奴大举南侵之先兆！河东若失，洛阳门户洞开！请陛下速发兵，剿灭胡匪，严查边将失职之罪！”
卫氏在朝中关系盘根错节，影响力绝非一般豪强可比。
这道沾着血泪的奏章一到洛阳，瞬间引发了比北疆告急时更大的地震！
……
洛阳，皇宫。
刘宏刚刚在曹正淳的“辅助”下，难得地享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仙境”之旅，精神略显舒缓。曹正淳心翼翼地伺候在旁，心中盘算着如何进一步巩固地位，报复张让。
然而，河东急报的到来，如同一声惊雷，将他短暂的安宁炸得粉碎！
“什么？！河东卫氏被匈奴攻破？屠戮？劫掠？！”刘宏看着那份字字泣血的奏章，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竹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震怒！
北疆的“乱”，他内心深处或许还存有一丝“可能是李响搞鬼”的侥幸。但河东卫氏被匈奴攻破？这性质完全不同了！
河东是什么地方？是司隶的屏障！是拱卫洛阳的要地！匈奴人能打到河东，意味着并州的防线可能已经出现了巨大的、真实的漏洞！这不再是边境骚乱，而是心腹之患！
“匈奴……匈奴真的南下了？！”刘宏的声音带着颤音，他猛地看向刚刚复职的曹正淳，又看向殿下面色同样苍白的文武百官，“北疆……北疆的军报是不是真的？李靖、李孝恭他们是不是在欺瞒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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