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生拉着林恩言的手臂，往前走了两步察觉到身后的人没动。
他回头看向林恩言：“怎么了？你不是很想出去吗？”
林恩言站在原地没动，声音听起来有些沉：“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许长生盯着她看了几秒，顿时明白了什么。
他退回来，站在林恩言旁边。
他劝道：“这些人都不是真的，就算你在这里面把他们杀了，在现实世界里他们是不会受到一点影响的。”
林恩言扭头看向别处：“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们对于我来，都是和我最亲近的人。如果是你，你下得了手吗？”
许长生摸摸鼻子：“我没朋友，也没亲人。”
许家的人活不长，许长生看起来也很宅。
没亲人没朋友。
林恩言抬脚往楼下走。
她头也不回的道：“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目前来讲，我觉得我想到的这个办法是最可行的。”许长生跟了上去，他试图继续劝林恩言。
林恩言越走越快，将他甩在了后面。
她回到教室的时候，慕昕正含着颗棒棒糖看。
听见身旁的动静，她转头看林恩言：“言言，你去哪儿了？”
林恩言：“台上透了透气。”
慕昕用力的嘬了一口棒棒糖，随即把棒棒糖拿出来，瞪大眼：“你还敢上台啊。”
“嗯？”林恩言偏头看她。
慕昕声：“之前那个女生在上面跳楼……”
慕昕有点婴儿肥，有点肉但不胖，看起来有些幼齿，软趴趴的纯净无暇的模样。
这样的慕昕。
就算是假的，让她怎么下得了手？
林恩言咬了咬唇，枕着手臂趴在了课桌上。
慕昕也不看书了，偏头凑过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就是有点困……”林恩言不去看慕昕的脸，将头埋进臂弯里，声音闷闷的。
“哦。”
慕昕信了她的话，重新将棒棒糖塞回嘴里，继续看书。
“林恩言！”许长生又跑了进来。
林恩言也不起身，只道：“别吵我，不然把你丢出去。”
许长生是见识过林恩言的厉害的，立即噤声不讲话了。
……
林恩言一觉睡醒，外面的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怎么睡了这么久？
许长生怎么也不叫她。
“醒了。”
清冽的男声从身旁传来。
林恩言扭头一看，才发现霍璟寒正坐在她身旁。
霍璟寒漆黑如墨的眸子正定定的注视着她。
林恩言转头环视了一圈，就看见了缩在角落里的许长生。
许长生朝双手托着下巴，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她这边。
林恩言眯了下眼睛，许长生就默默的扭头看向窗外。
林恩言回头，就注意到霍璟寒也顺着她刚才看的方向看着。
有那么一瞬间，林恩言几乎要以为霍璟寒也能看见许长生了。
但很快，霍璟寒神色淡然的收回了视线。
林恩言抬头看他：“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
霍璟寒不回答她的问题，径直起身：“走吧。”
林恩言冲着他的背影瞪了一眼，懒洋洋的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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