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言缓缓坐直了身子：“难道是我想多了么……”
霍璟寒没有给林恩言肯定或否定的回答。
他只是道：“没有找到真凶之前，那间咖啡厅出入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林恩言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霍璟寒其实也在怀疑姜寻亦。
不然，霍璟寒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我和姜寻亦接触过，他就是普通人类，有温度，身体里有血液在流动。”
之前林恩言放学去咖啡厅的时候，姜寻亦跟着她过去，她以为是歹徒就动了手。
当时她就感觉出来，姜寻亦只是个普通人类。
霍璟寒挑了挑眉：“怎么接触的？”
“啊？”
林恩言觉得霍璟寒语气有点不善，谨慎的：“就是抓了他的手臂而已。”
“哦。”霍璟寒扭过头，继续往那篮球场看。
这边是个篮球场，人不是很多。
霍璟寒在这里坐了这么久都没有被人发现。
但姜寻亦和慕昕还是发现了霍璟寒。
他们俩跑了过来。
“霍校董！”
两人异口中同声的叫道。
霍璟寒微微颔首，表情没变化，但不怒自威。
看起来就很有校董的威严。
林恩言隐约察觉到，霍璟寒对她和其他人似乎是不一样……
“球打得不错。”霍璟寒的目光落到姜寻亦的篮球上。
姜寻亦面对霍璟寒，倒是不像别的学生那样，十分大方：“霍校董也打篮球吗？”
“很久没打了。”霍璟寒点头。
以前在部队没有外出任务的时候，最有趣的活动，就是各种运动。
“霍校董要不要一起来打？”姜寻亦十分热情的邀请霍璟寒一起打篮球。
林恩言发现姜寻亦这人还挺自来熟的。
他看霍璟寒的眼神里，没有讨好和敬畏，反而带着一丝跃跃欲试。
以及，棋逢对手时才会有的喜悦。
霍璟寒站起身脱下外套，递给林恩言。
林恩言愣了下，才伸手接过来。
随后，霍璟寒又解开了衬衣的袖扣递给林恩言，就卷起衣袖和姜寻亦去了篮球场。
林恩言一手抱着霍璟寒的外套，另一只手拿着袖扣，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霍校董竟然也会打篮球！好厉害！”慕昕一脸的迷妹模样。
林恩言坐了下来：“他会的东西多着呢。”
“霍校董私底下什么样的？你们会约会吗？”慕昕突然八卦了起来。
林恩言摇头：“我上课，他工作，我们不约会。”
慕昕：“不约会怎么维持感情？”
这种感情问题，让形式上脱单但精神上仍是单身狗的林恩言无法回答。
于是，她故作高深了三个字：“靠意念。”
“啊？”对于作为学渣的慕昕来，这道题实实在在的超纲了。
终于有人开始注意到这边打球的姜寻亦和霍璟寒了。
越来越多的人跑过来围观。
不一会儿，篮球场就围满了人。
林恩言早先没有过去，现在只能远远的看着。
慕昕站到长椅上：“哇！打得好激烈啊。”
林恩言也站到了长椅上。
学校的运动服是蓝色的，霍璟寒是白衬衣灰色西裤，虽然距离不是很近，但还是比较好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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