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求助？”姜婉的眉目充满不解：“可她为什么要求助，她明明……”
她明明已经死去那么多年了，她在求助什么？
但看着眼前的那行字，陈清的心里却是别样心思。
“你在求助？求助的方式就是指挥你的宠物攻击我吗？”
他语气平淡，仿佛一个旁观者那般。
“No”
“不？不什么。”他歪了歪头，脸上不知为何，开始有了几分笑意。
可他话音完，门上的字却不再变化了，那些苍蝇便开始真的成了无头苍蝇，一瞬间失去了目的地，也失去了约束力，向着周遭四散离去。
陈清两人退了一步，看着那些苍蝇擦身而过的时候，克制着胸口的反胃感，让开了一条路。
“这事好像没那么简单。”他轻声嘀咕着，向姜婉问：“你现在找我调查的案件是怎样的？”
她愣了愣，指着陈清的手机，示意他拿出来。
她拿着陈清的手机，将第一份邮件的附件给打开了。
在屏幕上，ppt内存放有数十张照片。
他定眼一看，眉目瞬间有了原来如茨神色。
不是对于案件有了眉目，而是对早上在公交车上的那些大妈——她们嘴里的污言秽语有了眉目。
这怪不得她们。陈清如是想着。
即便是自己，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也难保不会这样想。
那些受害者林林总总都是男的，他们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伤痕林列，数量极多，上半身的伤痕像是指甲印，每一道伤痕都下陷有大约二三厘米的模样。
在他下身，他们的腰间往下，便充满了鞭挞后的伤痕，大量淤青、皮带卷过、皮鞭打过的伤痕清晰可见。
而最主要的——是这些照片都是在案发现场拍摄的。
在案发现场的时刻，他们便是这样，可以被人看到全身的伤痕。
他们是赤裸的。
他们的乳tou鼓起——他们的下身挺立。
这每一张照片都是在死者死亡不到三时拍摄的，于是他们每一个人最糟糕的形象都被记录了下来。
他们便如此赤条条的，丢掉了在这个世上最后一点尊严。
“他们……”他指着受害者的嘴：“他们的面部……”
在他手指之处，那些受害者的嘴被剖开了，有大约五指长的伤痕，一路开到了耳根，他们似乎是在笑的，可那副面容却、却是恐惧的。
“嚯？裂口女？”
陈清心里想起了一个极其有名的都市传。
“裂口女？”
可姜婉一听，歪了歪头。
“这种东西会是真的吗？”她有些疑惑：“这种被人口耳相传的都市传，如果是真的……怎么会到今才出现被人记录呢？”
可听着他的话，陈清正沉默的时刻，步昭昭的手却是抓着他，将挂坠拿了出来。
她看着姜婉，一个劲的笑：“姜妹妹噢，我得纠正你一下。
不是广为人知的都市传假，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它们有着真实的部分，才能被人广为传噢。”
可姜婉听着，眉头皱起了：“若是如此，那这么多年来类似的事件一定频繁发生。
故事越传越广，就应该在各处都有实体游荡。
可这类似的事件……在警署中也是极为罕见的。”
“极为罕见又怎么了，这不正是它们存在过的证明吗？”
姜婉迟疑了一会，显然是在考虑着步昭昭的话，她想着、想了有一段时间，但得出的结果，仍然是不足以触及观点的根基：“量还是太低了，没办法拿来当实例证明。”
她正着，她似乎还想些什么，但话未出口，那些言语停留在了唇舌间，她看向陈清，又扭过头看向步昭昭，忽然沉默了。
“但你知道。”
陈清见着她询问的目光，心有灵犀般扭过了头，替着姜婉问了：“所以。
以前是你们基金会收容了这些都市传？”
“在祂们还没来得及扩大影响前，是的。”她笑了笑，显得有些自豪。
“但如果你们基金会对这些都市传的非凡生物进行了收容，那现在这些又是哪来的呢？”姜婉有些好奇。
“三种可能，一是后室中逃脱的，就与……”她沉默了一下：“就与你先前那般。
若是陈清没救你，你就会是下一个被人口耳相传的都市秘闻。
二则……”
她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算了，现在这个有点早。等你们能见到这头东西我再给你们科普。”
“所以，这次案件的凶手真的是裂口女吗？”她皱着眉看向步昭昭：“拿着个剪刀的、带着口罩的妙龄少女？
可我没听过裂口女的传里，她只对男的下手啊。”
在姜婉身旁，陈清皱起的眉头舒缓了，他回过头，看着身旁的木门，开口道：“后室。
不同的后室会让同种实体产生不一样的显形特征。
就和步昭昭所的那般，诞生她的后室里，有让她只对男人下手的规则。”
「裂开，项目要测包了，猛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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