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祥笑着:“检验一下你子是真是假。”
我:“你特么的就是借机报复,哪个假的会把自己搞一身伤。”
许心妍白了许志祥一眼,“你再看看房间还有什么东西?”
我和许志祥把房子里箱子柜子全部打开了,许志祥翻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马上叫起来,“臭狐狸,你来看,这么多珍珠。”
我过去一看,一盒子还没有加工过的珍珠,最的也在一公分以上,“这王鞍还可以啊,心妍,送给你吧,我听珍珠粉可以美容养颜。”
许志祥:“我找到的,你凭什么送人?”
我:“那你送,心妍,你表哥送你一盒珍珠。”
许心妍笑了半,“我有一颗就够了,这些给表哥吧。”
正着,听到外面有声音,许志祥打开门一看,暗夜走了进来。
我:“你怎么又回来了,是想跟着我吗?”
暗夜张开手,手上摊着四颗一模一样,足有龙眼大的珍珠。接着另外三个雌夜叉也进来了,每人手上都捧着一枝足有二尺高的大珊瑚。
我:“这些都是给我的?”
暗夜点点头,指指我们四个人,许志祥:“这家伙居然识数,知道咱们有四个人,可惜珊瑚少了一支。”
暗夜一愣,给三个雌夜叉挥了挥手,我赶紧拦住,“暗夜,够了,不许再捞了。我们现在就要回去,你也找不到我们了。”
暗夜走后,我:“表哥,你要喜欢,这珊瑚你拿一支,我和心妍有一支就够了。”
许心妍把头扭过一边,假装没听见,许志祥:“难得听你子叫一声表哥,以后保持啊。”
船上再没有其他东西,这人看来就是为了采珍珠而来,我们几个人回到夜叉岛,找到老渔民,告诉他这地方有条船,我们送给他了。
第二起来,吕正阳找到我,:“左师,这次拖累你受这么重的伤,贫道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不如你跟我回师府吧,让老黄帮你看看伤势如何?”
我刚要话,许心妍:“谢谢吕师兄了,这里风景不错,我和不言想在这儿多待几,就不麻烦了。”
吕正阳:“既然如此,贫道也就先告辞了,这岛上清静,左师多留几也好。”
许志祥:“吕道长,我和你一起走,留在岛上看他们两个人腻歪,我怕眼睛长疮。”
我:“你趁早滚,听你絮叨,我还害怕耳朵流脓呢。”
吕正阳和许志祥一走,许心妍就拉着我,“不言,钓鱼去,晚上给你做鱼吃。
我:“你就是为瘤鱼才留在岛上的?”
许心妍笑着:“对啊,这岛上除瘤鱼,也没别的事可做啊。你不喜欢啊,那你一个人先回去吧。”
我:“口是心非,那我真的先回去了。”
许心妍不理我,一个人往海滩走去,“有本事你先回去试试。”
我:“等等我,你走了谁背我?”
在岛上待了三,祸害了好几条鱼,这,我和许心妍商量第二回去,梅思雨的事得解决,再拖下去怕出问题。
许心妍躺在我腿上,“我看你是放心不下你的美女搭档吧,不过的也是,咱们出来时间不短了,也不知道风清堂怎么样了,覃家驹的药铺开起来没有,宇和婉儿有没有好好喂黑,商业街生意好不好,好多的事要考虑。”
我低头看看许心妍,“你这是批评我吧,我只知道关心别人?”
许心妍:“我哪里敢,你现在是正儿八经的七爷、风清堂主、不良副帅、大师,我一个平头老百姓,怎么有权力批评你。”
我:“你怎么没有权力,你以后是正儿八经的七爷太太、风清堂主夫人、不良副帅内当家、大师后勤总管,还是商业街联盟名誉理事,管我还不是名正言顺。”
许心妍红了脸,狠狠打了我一拳,“不要脸,谁答应这些头衔了。”
我:“你嘴上没答应,心里早答应了。”
许心妍:“和表哥一样油嘴滑舌,以前被你的老实外表给骗了。”
我点点头,“我是不是油嘴滑舌,你最有发言权。”
许心妍脸更红了,起身就要走,我一把拉过她,抱在自己怀里,“不要动,心碰到我伤口。”
许心妍刚一愣,我已经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我放开许心妍。许心妍把散落下来的头发捋到耳朵后面,“不言,我真的不想离开这儿。”
我:“以后日子长呢,再了,咱们再不回去,表哥估计要打上来了。”
到这儿,我突然想起了女魃给我算的卦,难道女魃真的算错了,还是?我不敢往下想了。
许心妍看着我的脸,“你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我在想一个人算的卦,没事了,你想吃什么?今还钓鱼吗?”
许心妍:“当然钓,除了鱼,咱们也没别的吃的了啊。”
阿水在外面敲门,“老板,老渔民来了,有事找你。”
我和许心妍出去,老渔民:“哥,岛上有股怪味,好像是从树林中传出来的。”
我闻了闻,果然,空气中传来一股尸臭味。许心妍也闻了出来,“不言,岛上有死人。”
顺着气味找过去,一直找到了树林中间,气味是从树林中唯一的一座房子里传出来的。
房子周围静悄悄的,我和许心妍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轻轻推开门,尸臭味一下子浓烈起来。
房子里陈设简单,一个看上去足有八十多的老头躺在床上,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尸体已经开始腐烂。
床上有大量的喷射状血迹,老头手里还抓着一个刮脸刀片,脖子上有一道伤口,颈动脉已经完全被割断了。
许心妍:“这老头干嘛要自杀?难道就只是因为夜叉跑了吗?”
老渔民:“这老头我们平时都很少见到他,他也不是岛上的原居民,我记得二十多年前的时候,他才搬到岛上来,当时他一大家子,男女老少十几口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过了不到两个月,其他人就都搬走了,只留下了他一个。”
我:“村里有没有人知道这老头是什么人?”
老渔民:“没有,他平时不和村里人打交道,我们只知道他姓谢。以前他还每上午出去打鱼,但最近几年都很少见到他出去,也不知道他每吃什么。”
屋子角落里摆着两口大缸,我掀开盖一看,一个里面放了多半缸的面粉,另一个缸里放了一些土豆、萝卜之类的蔬菜。
我:“岛上人吃面粉吗?”
老渔民:“不吃,吃面太麻烦。我们平时打鱼,每周末岛上有大船到舟山卖鱼,然后买大米、菜回来。”
我:“那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这地方不可能有麦的。”
许心妍:“会不会有人定期给他送东西?”
我:“也只能是这样子,他这年龄,自己怕是也出不梁?”
老渔民:“有可能,反正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艘大船半夜驶来,有人见过,船上的人来到这树林里面。”
我在屋子里翻了翻,除了一些生活用品外,只找到几支铜管。
许心妍:“这和夜叉脖子上取出的钢管一样,那些夜叉就是他养的。”
屋子角落有一块木板,我掀起来一看,下面是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打着手电一照,里面有三个用稻草做的窝,和暗夜当初住的地下室差不多。我:“这老家伙,抓了夜叉,又不好好养,居然让它们住在这不见日的地方。”
许心妍:“这恐怕不是普通的渔民,你看墙上。”
我顺着许心妍的手一看,只见墙上挂着一个铜镜,上面刻着一个笑呵呵的大肚子弥勒佛像,下面还刻着一行字,“弥勒下生,救度世人。”
许心妍:“原来他也是邪宗的人物,邪宗为了采珠,居然还在夜叉岛上安排了专人。”
我:“既然这样,想必是因为夜叉走了,他完不成邪宗交待的任务,心里害怕,自杀了。也不用报案了,直接烧了算了,”
屋子里茅草木板多的是,我和许心妍在屋子里搭了一个架子,把老头放上去,直接连房子给点着了。
看着火慢慢烧完,老头连渣子也没剩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老渔民,“大叔,五年前有没有一个叫谢步云的人上岛?还和这老头生活了一个多月。”
老渔民:“岛上很少有外人来,不过你的这个人我记得,五六年前,是有一个年轻人来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每陪老头打鱼,还给他洗衣服做饭,我们都以为是老头的孙子。后来过了一个多月他才走,以后再没有来过。”
我:“他走的时候有没有带走什么东西?”
老渔民摇摇头,“不清楚,他走了好多,我们才发现他走聊。”
这个年轻人应该就是谢步云了,他的夜叉就是在老头这儿搞到的。原来这就是他的远房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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