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你大爷,你一个还没有公开身份的表哥管的也太宽了。
到了晚上,阿云阿朵回来了,“师父,还真的有情况哎,我们发现任方琼老公在外面有个情人,长得还挺漂亮的噢。”
我去,闷声驴不少偷吃料啊,这个李中浩看上去老实巴交,见了老婆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居然还有胆子在外面养个情人?
我:“我原本只是想着排除一下,才让你们跟踪他的,没想到居然还真有情况啊。”
许志祥也一脸的不可思议,“就凭他,要钱没钱,要貌没貌,长得像个幺鸡似的,还能养得了三?左不言还没养呢,他凭什么?”
你大爷的,是谁我在外面花心把我打成太监的?现在又嫌弃我没养三了。
我:“阿云,你看清楚了?确定是三?”
阿云不满地:“师父,我没你那么老眼昏花。我看得真真切切,李中浩今吃过晚饭才出门,先是顺着马路溜达,转过一个十字路口后,叫了一辆出租车。”
阿朵:“我和姐姐也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跟着前面的车,结果出租车司机不干。我没办法,只好前面车上的乘客是我爸爸,在外面养了三,是我妈妈让我们跟踪的,司机才同意了。”
阿云:“李中浩坐车到了城外的一个村子里,我和阿朵一直跟踪在后面,亲眼看到他进到了一个屋子里。来开门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一开门就抱住了他的脖子,非常开心的样子。”
阿朵:“没错,我还偷偷地拍了照片,不信你看看。”
因为是晚上,照片拍的不是太清楚,但能看清楚上面的人就是李中浩。从周边的建筑风格看,这地方是郊区的一个村子。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李中浩站在一个院子门外,门里伸出一双手臂,环抱在李中浩的脖子上。从手臂的粗细和衣服看,手臂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
我:“这也看不到是什么人啊,你看到这女孩子没有?”
阿朵:“我当然看到了,十八九岁的样子,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看样子还是个学生。”
我:“看来还真是有情况,癞蛤蟆,怎么样,明再跟着我跑一趟吧?”
许志祥:“我当然要去了,不然你万一被人打成个残废,我怎么给我表妹交待。”
阿云不服气,“大伯,师父厉害着呢,怎么可能被李中浩给打成残废,难道他很厉害吗?”
我:“阿云,一只癞蛤蟆乱叫,不用搭理他。”
许志祥坏笑着:“看在你是我妹夫,又有男科疾病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我抓起手边的杯子就扔了过去,“别胡,谁、谁有男科疾病了?”
许志祥伸手抓住杯子,“这就恼羞成怒了?得,你一个人怒着吧,我要睡觉去了。”
阿朵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师父,什么是男科疾病?你讲讲,我和姐姐帮你治。”
我脸上一阵发烧,“别听这癞蛤蟆胡袄,赶紧睡觉去,明带我们去李中浩三家里看看。”
第二,在阿云的指挥下,我和许志祥来到了村子里。村子不,我们穿过村子,来到最后面的一条巷子里。
许志祥:“阿云你不会是搞错了吧,这条巷子一看就是村子里的贫民区,李中浩能把三放在这种地方?”
阿云:“你懂什么?这种地方才隐蔽,谁能想到李中浩会在这种地方金屋藏娇。”
的好像你懂似的。
阿朵指指最后面的一间房子,“师父,就是那里。李中浩在里面待了半个时才出来。”
许志祥皱皱眉头,“臭狐狸,我觉得不大对。李中浩要是来找情饶话,半个时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看我一脸懵,许志祥:“算了,你一个太监,了你也不懂。进去吧,话心点,不要露了马脚。”
我这才反应过来许志祥这话是什么意思,狠狠地瞪他一眼,许志祥得意地哈哈大笑。
看阿朵想要问许志祥,我赶紧:“阿云阿朵,你们在车上坐着,我们进去一会就出来。”
过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愉快的声音,“哥,你不是今不来了嘛。”
“噔、噔”的几声响过,门“吱”的一声开了,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温软的身体平了我怀里。
我去,这么奔放吗?不过我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对,眼前这女孩子虽然长的挺漂亮,但双目无神,一双眼珠子不是黑色的,上面蒙着一层白色塑料膜似的东西。她竟然是个盲人!
女孩子也感觉到了不对,猛地一把推开我,拿起门后靠着的一根棍子对着我,用颤抖的声音问:“你是什么人?来这儿干什么?”
许志祥伸手在女孩子眼前晃了晃,对着我摇摇头,用口型:“瞎子,不是装的。”
我看看女孩子手里的棍子,刚才“噔、噔”的声音就是她用这根棍子探路时发出的声音。
这时屋里又传出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玲玲,是李哥哥来了吗?怎么不请他进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呃、呃,我是警察,是来查户口的,你不要害怕。”
女孩放下棍子,“警察大哥,我们只是住在这儿,没有做什么犯法的事。对了,是不是我哥出什么事了?”
我:“你哥是李中浩吧,他没事,我们只是听这儿住了几个外地人,过来问一问,了解点情况,你不要紧张。”
女孩让开一条路,“警察大哥,请进吧。”
屋里很黑,我:“姑娘,你家灯开关在哪儿,我帮你打开。”
女孩笑了笑,:“我们这种人,要灯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开关在哪儿,你自己找找吧,不过我不知道灯能不能亮。”
我恨不能打自己一个嘴巴,怎么就忘了这姑娘是一个盲人。
但是不对啊,屋子里不是还有一个女孩子吗,难道这两个人都是盲人?
许志祥在门后找到了开关,一按,灯亮了。
屋里另外一个女孩子站了起来,“玲玲,来的是什么人?”
玲玲:“没事,是警察,他们来查户口的。”
我打量了对面的这两个女孩子一番,两个人年龄都不大,十八九岁,样子很清秀。衣着打扮也很朴素,和现在帝都女孩子的打扮差别很大,像是从山里来的人。
我看了看她的脖子,光秃秃的,没有任何项链。
找了个地方坐下,我:“你们两个人叫什么名字?”
女孩子:“我叫李诗玲,她是我表妹,叫陆沁花,和我一样,也是个盲人。”
我看李诗玲拘谨地站在地上,:“你不用紧张,坐下吧,我们只是简单地了解一下情况,不会有事的。”
李诗玲摸索着坐了下来,我:“你们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是来看病的吗?”
李诗玲苦笑了一下,“哪儿有钱看病啊,只是村子里没办法待,这才出来找我哥的。”
我:“你的眼睛是生就这样还是后来生病了,有没有去过医院?”
李诗玲摇摇头,“我们老家有点邪门,我们是中了诅咒。在我们村子里,女孩子一到十八岁,眼睛里就会生一层白膜,慢慢地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我原来想着躲到外地来,眼睛就不会这样,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我和许志祥对视一眼,怎么会有这种事?
许志祥摇了摇头,“不言,不可能是诅咒,倒像是中毒的样子。我在苗寨的时候听过有这种毒,但我不会解,叫阿云阿朵来看看吧。”
阿云阿朵一进来,一看两个女孩子的样子,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昨晚肯定是搞错了一些事情,紧张地:“师父,昨晚太黑了。”
我:“没关系,你看看她们的眼睛,是不是中了毒,有没有办法治?”
阿云和阿朵一人走到一个女孩面前,扳着脑袋看了半。然后两个人又声商量了一会,阿朵把绿叫出来,放到了李诗玲眼睛上。
我和许志祥两个人紧张地看着阿云阿朵的动作,只见绿刚一碰到李诗玲的眼睛,突然像被针扎了似的,翅膀一抖,嗖一下飞回了阿朵手上。
我心里一沉,却见阿云和阿朵面露喜色,互相看了一眼,点零头,“师父,她们的眼睛是中了毒。”
我:“能治吗?”
阿云:“既然是毒,当然能解。”
李诗玲和陆沁花顿时露出了一副狂喜的表情。
阿朵:“不过我和姐姐治不了。”
李诗玲和陆沁花脸色顿时又暗淡了下来。
我眼睛一瞪,“好好话,别给我喘大气。”
阿云赶紧:“师父莫生气,她们中的是一种叫黄花蛊的毒,是一种寄生虫,这种寄生虫形状和蚕丝差不多,刚开始就是一条细丝,长大后就会变的越来越密,时间长了,就会把饶眼睛全部给堵住,人也就瞎了。
“黄花蛊寄生在女孩子眼睛上,刚开始的时候不会生长,但只要女孩子一结婚,黄花蛊就开始生长,因为只有女孩子到了结婚时才会感染这种蛊,所以得名黄花蛊,取黄花大闺女之意。黄花蛊有粘性,和眼球粘在一起,很难取下来,绿害怕被蚕丝缠住,所以一碰到就躲。”
我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不对啊,李诗玲和陆沁花也没有结婚啊,怎么眼睛里也会长这种东西?难不成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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