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一阵心虚,“你听到我们什么了?”
我对钟慧她比许心妍漂亮,这话要是让许心妍听到,估计我这一顿打是跑不了了。
许心妍“哼”了一声,:“我才不会那么没眼色,跑去听人家谈情爱呢。”
还好,“不对,我什么时候谈情爱了?我那是……”
许心妍根本不听我,回头朝座位上走去。
我紧跟上去,她旁边座位没人,我一屁股坐了下去。
“谁让你坐我的座位的?”许心妍瞪我一眼。
我:“这是你的座位吗?这只是你旁边的座位而已。”
许心妍:“那也是我的,我买了两张票。”
我:“你是给我买的吗?”
许心妍:“想的美,本姑娘从来都是一个人买一排,从来不和别人一起坐的。”
我笑着:“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像有个人还把婉儿赶开,和我坐一排,这个人是谁来着?”
许心妍马上转移话题,:“你身边那个大姐是什么人?我看你聊得挺热乎的。”
我把阿茹的情况简单给她讲了一下,许心妍:“连续做同样的梦,肯定不是偶然,肯定是她弟弟在给她托梦。梦中人在流泪,却又不话,难道是因为不出来?还有,她为什么隔半个月左右才出来?这个事蹊跷,我要和你一起去。”
下车的时候,阿茹和彭勇见我身边多了一个美女,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彭勇上下打量了许心妍一下,没有话。阿茹以为我是在车上搭讪了一个姑娘,还对我:“左大师,这姑娘是干什么的?咱们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我一听就知道她误会了,:“你可别看这姑娘,她是我,是我师妹,她家可是和师府齐名的许氏集团,你弟弟的事,没有她只怕解决不了。”
阿茹怀疑地看看许心妍,估计以为她是师府的,:“这么年轻,师府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到了阿茹家,已经黑了,我对阿茹:“今有点晚,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和师妹明一早去你家。”
阿茹和彭勇邀请我和许心妍去她家吃饭, 我刚要答应,许心妍在背后扯了我衣服一下,我马上改口:“不用了,我和师妹晚上要准备一点明做法事用的东西,吃饭的事以后再吧。”
阿茹和彭勇一听我这么,不再坚持,给我们留下一个地址回去了。
和许心妍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我刚准备洗脸,许心妍就进来了,:“我觉得阿茹那个老公有问题。”
我一愣,回想了一下,:“我怎么没看出来,他一路上不多话,给我的感觉是很老实的一个人,而且他好像很怕阿茹的样子。”
许心妍:“表面上老实的男人才可怕,一般都在心里做事,没听过偷吃料的驴都不叫这句话吗,就像你似的,表面老实,内心奸滑。”
我:“你不要诬蔑人,我什么时候奸滑过了?”
许心妍:“还不奸滑?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骑在胡琳身上,还差点被当成耍流氓的。”
我:“那就是个误会,我都给你们解释过了,再了,胡琳都没怪我。”
许心妍不理我,:“刚才见面的时候,你没发现他看我的眼神偷偷摸摸的吗?”
我:“你穿这么少,我都不敢盯着看,彭勇老婆在身边,他这样不也很正常吗?”
许心妍瞪我一眼:“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的人,懂什么?”
我:“的好像你有男朋友似的。不对,你不会是真有男朋友吧?”
许心妍抬腿就是一脚,:“咱俩差不多在一起,我有没有男朋友你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好像许心妍是没有男朋友,:“咱们彼此彼此,你也不比我有经验。不过刚才彭勇好像一直是背对着你的,你怎么看到他的眼神的?”
许心妍:“你这么傻,都知道用手机偷拍我,他能不知道?刚才咱们是在出站口外面话的,我对面就是一个玻璃门,我在玻璃上看得清清楚楚,他哪里是背对着我,他就是在玻璃上偷看我呢?”
我:“出站的人那么多,我记得好像所有男的都看过你,他有这种反应也正常吧。”
许心妍脸上有点泛红,:“你不懂,男人看女饶眼光分好多种,其他人看我都是欣赏的眼光,他的眼光有点那个,你懂得的。”
不是,我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啊?
许心妍看我傻乎乎的反应不过来,气哼哼地,“反正他就是不对劲,你明多注意一下他,现在请我吃饭吧。”
就冲你这么远来找我的份上,我也得请你吃饭,虽然最终还要你买单。
想到这,我又想起了钟慧的话,难道许心妍真的是在跟踪我?不然她这么大老远跑来干嘛。
许心妍看我盯着她不话,伸手推我一下,“吃饭现在就去啊,这样子盯着我干嘛,眼光好像彭勇似的。”
的我一阵脸红。
第二吃过早饭,我和许心妍来到阿茹家里,一座两层的独栋别墅。这其实是阿茹父亲的家,芦军生病瘫痪后,阿茹和彭勇就住了过来。
一进家门,就闻到一股烧纸钱的味道,我一看,门后还摆着一个大铁盆,里面还有多半盆的纸灰,看来是昨晚上烧过纸钱。
阿茹一看到我就:“左大师呀,你可算来了,我昨晚上又梦到我弟弟了。”
我指指门后的铁盆,问:“这是怎么回事?是给你弟弟烧的吗?”
阿茹:“不是,这是我们这儿的习俗,每到初一和十五,家家都烧纸钱,是可以让城隍爷保佑家庭平安,我们家从到大一直烧呢。”
我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纸钱是烧给死人和那些阴间的鬼、阴差的。而且城隍爷住在城隍庙里,你要想让城隍爷保佑,得去庙里烧香才校你家里连个城隍爷的牌位都没有,在这儿烧纸钱,城隍爷肯定不知道,倒是可以把附近的孤魂野鬼给招来。
阿茹阿荣大约半个月来一次,初一到十五可不就是半个月嘛。想来阿荣的魂魄是由于某种原因找不到自己的家,只有烧纸钱的时候,才能找回来。
我问阿茹:“你仔细回想一下,是不是你每次烧纸钱,你弟弟晚上就会给你托梦?”
阿茹呆了一会,想了想,:“对啊,左大师,就是每次烧纸的时候来的,难道我弟弟当了城隍了,我一烧纸他就来了?”
还当城隍呢,你弟弟的魂魄只怕连地府都去不了。
许心妍:“来的肯定不是城隍,按你所,只怕是你弟弟死的不甘心,入不霖府,又找不到回家的路,只有烧纸的时候他才能找回来。”
阿茹:“他是自己喝酒死的,有什么不甘心的,还是我们家的葬礼办得有点问题?”
我:“只怕他不是自己死的,不过我需要看看他的尸体。”
彭勇一听就不干了,嚷嚷着:“这个不行,人都死了,还要掘墓开棺,死人都不得安宁的。”
许心妍:“难道你觉得死人现在就很安宁吗?既然这样,他干嘛来给你老婆托梦?”
我想起许心妍昨晚上的话,:“不看尸体也行,我只担心他以后还会来找你们,而且不光找他姐姐,来找他姐夫也不一定。”
彭勇的脸色变了一下,:“阿茹只是想弟弟了,所以才做梦,他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找我干嘛,再了,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鬼魂。”
这时,从屋子里出来一个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粉红t恤,一条牛仔裤,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人长得还很漂亮。只是一看见我们就皱起了眉头,对彭勇:“这就是你们找来的跳大神的?做个恶梦至于吗?”
我:“想必你就是阿荣的后妈了吧,在场的只有阿茹是阿荣的亲属,我想这件事还是让阿茹来决定比较好吧。”
刘雨舒“哼”了一声,:“一个火车上碰到的神棍还想开棺,你有这样的本事吗?”
阿茹听两个人都这样,犹豫地看着我,“左大师,必须开棺吗?“
我:“不开棺也行,我可以招阿荣的魂回来先问一下。”
阿茹一听,问:“召回来我能看见吗?”
我:“可以,如果你们都想看,我可以让你们都看看阿荣。”
彭勇脸上顿时露出恐惧的样子,:“不行,你们大白的装神弄鬼,万一吓着人怎么办?”
刘雨舒也:“对啊, 万一有邻居报警,我们宣传封建迷信,我们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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