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没被烧出原形，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只是魔力恐怕要大打折扣。”夜舞摇着头，满是同情的。
“只要不死，我会帮它慢慢恢复的。”程婉灵信心十足的。
“不，你必须得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夜舞用毋庸置疑的语气。
“我不离开，我绝对不会离开，你要是再敢这种话，我立马杀了你们。”程婉灵摇着头，异常坚决的。
“程婉灵，你能不能别这么不懂事儿，助纣为虐也就算了，现在还执迷不悟。”夜舞有些生气的吼。
“它们那么疼我爱我，还教我本领，我不能离开它们。”程婉灵喃喃道。
“你是被它劫持到这里来的，早知道你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们就不会历经千辛万苦过来救你了。”夜舞大声。
“我不记得了，你的这些我都不记得了。”程婉灵摇着头十分无辜的。
“就算你不记得了，我现在已经告诉你了啊，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夜舞生气的大声质问。
“就算你的是真的，我也不记得我们之间的温情了，但我却能感受到它们每个关切带给我的感动和温暖。”
程婉灵大声，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的确让程婉灵感动。
即便她知道古魔们对她的好是有所求的，依然很感动。
她的骨子里包含受任水之恩必将涌泉相报的品质。
“它们这点儿恩惠算什么，在人界，有将你从养到大的师父，有像亲姐姐一般照顾你的师姐。”
到这里，夜舞停顿了一下，随即加重语气：“还有我这种温柔漂亮，对你百般包容和呵护的闺蜜。”
“你会百般包容我？”程婉灵满是疑惑的问。
“当然了，你这么不懂事儿，要是我没有包容心的话，早就和你闹掰了。”夜舞有些心虚的大声。
“我……我和他是什么关系？”程婉灵看了一眼彭战，声问。
“朋友，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夜舞迟疑了一下，低声。
她并不是要刻意隐瞒，而是想用程婉灵这个难得的失忆的机会，帮她摆脱感情的泥潭。
夜舞知道自己已经深入这个泥潭无法自拔，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段感情该以什么方式收场。
她知道彭战对她也是有好感的，但她和彭战之间横着林雨梦这个无法逾越的大山，就注定这段感情不会有好的结局。
夜舞不是没有想过从这段感情中抽离，结果却发现这段感情已经镶嵌在了她生命的深处。
就算她死，这段感情都不一定会消亡，所以她也就放弃挣扎，顺其自然。
和程婉灵相比，夜舞还有圣阴之体这个然优势，所以，如果程婉灵对彭战有执念的话，下场比她还要惨。
“只是朋友吗？”对于夜舞的回答，程婉灵显然不满意。
她在彭战的虞姬幻象中都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明她和彭战有很深的感情羁绊。
夜舞却告诉她，她和彭战只是关系好的朋友，明显就是在谎。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迅速的蔓延，程婉灵开始怀疑夜舞到底是不是她的闺蜜。
她甚至在想，她来魔界是不是被夜舞陷害过来的，毕竟她们之间是情敌关系。
还有让她感到困惑的是，彭战看她的眼神并没有情人之间的柔情蜜意，反而更像是在看朋友。
看见程婉灵满是疑惑的质问，夜舞不由得轻轻的叹了口气，她明白有些劫难其实是没办法跨越的，必须亲身经历。
“或许还有超越朋友的感情吧，只是之前你们双方都还没意识到。”夜舞十分坦然的。
她知道，在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引起程婉灵的怀疑。
“刹儿，赶紧过来帮忙啊！”程婉灵正在低头沉思时，不远处传来脏兔的呼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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