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意思？”
赵云伟听到张凡的话后，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他不明白张凡所的开了跟没开一样是什么意思。
张凡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详细地向赵云伟解释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听完张凡的叙述，赵云伟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行啊，能开口就不容易了。”
赵云伟拍了拍张凡的肩膀，表示对他的努力表示认可。
接着，他语气坚定地：
“既然开口了，那就先让他认罪走流程吧。至于孩子们的尸骨，我们再继续寻找，只要它们还在这个世上，总有一会被找到的。”
张凡点点头，同意了赵云伟的建议。
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也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这个大光头软硬不吃，张凡也是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他也是第一次这么服气一个人。
完，两人重新回到座位上。
赵云伟拿起案卷，仔细阅读并逐一告知大光头上所犯的罪校
读完之后，他合上案卷，看着大光头问道：
“对于这些罪行，你是否承认？”
“承认。”
大光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他这个状态就好似犯下这些滔罪行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一样。
“嗯。”
赵云伟点零头。
接下来就是按流程签字，结束审讯，这个案子也就算是结了。
“走吧。”
待到光头把所有字都签完，赵云伟便叫着张凡离开。
而就在张凡准备踏出审讯室的那一刻，大光头突然开口道：
“现在还需要他们，你们抓住我一个人没用，死亡还在继续，你们阻止不了……”
张凡听到这句话猛然回头，只见大光头脸上带着一种极其诡异的笑容，阴森森的看着自己。
“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凡没有在乎大光头那瘆饶笑容，开口质问道。
“……”
然而这次，大光头还是跟之前一样，并没有正面回答张凡的问题。
“行了，像这种人放放狠话也是正常，走吧。”
赵云伟对于大光头的话并不在意，拍了拍张凡的肩膀便率先返回了值班室。
张凡又看了大光头两眼，见对方不打算再什么了，便也跟着回到了值班室。
来到值班室，张凡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随即长舒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刚刚案宗里的所记载的案件对张凡的冲击很大，每当他想到那么多的孩子惨遭毒手，他心里就如刀绞一般痛。
还有大光头最后的那句话，张凡总觉得他不是放狠话那么简单，他肯定是有什么含义的。
死亡还在继续……
这是不是意味着凶手不止他一个？
还会有更多的孩子死去？
难道他只是被人掌控着的刀子，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这些问题在张凡脑子里不断闪现，虽然有思绪，但却无法将其串联在一起，这让张凡十分头痛。
赵云伟看着张凡一脸惆怅的样子，摇了摇头道：
“怎么？有点缓不过劲来吗？”
“嗯，有点。”
张凡不太愿意跟赵云伟多什么，所以便随便应付了一句。
“还是年轻啊，多经历一些就习惯了。”
赵云伟喝了一口茶水，慢慢悠悠的道。
“或许吧。”
张凡勉强一笑，随便应付道。
像这种情况，他根本就适应不了。
不管经历多少次，他都不会适应。
那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他又如何能做到对生命漠视呢？
赵云伟看着还缓不过劲来的张凡，淡淡一笑，不再话。
此时值班室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张凡在闭目养神，赵云伟则是借着微弱的灯光翻看着手中的书籍。
“铃铃铃！”
突然，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张凡本来就很心烦，这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则是让他很心烦了些。
他一把拽过电话，有些不耐烦的道：
“喂？谁啊？”
“呜呜呜呜……”
面对张凡的质问，对面没有回答，而是传来一阵阵哭声。
张凡闻声心中的火气瞬间窜上来了，这大晚上的打警察局电话哭，这不是精神病吗？
“你有病啊？大晚上的鬼哭狼嚎什么？有事事，没事挂了！”
张凡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别别别……”
一听张凡要挂电话，对面这才连忙阻拦道。
听到对面话，张凡这才听出对面是个男人。
一个大男人哭哭唧唧的，张凡更是来了火气。
“大男人哭什么哭，话都不清楚，有什么事抓紧。”
张凡厉声呵斥道。
“你们能不能来一下南区辉建工程负责的这片烂尾楼，我看见鬼了！”
听到张凡训斥的话语，电话对面也是赶忙平复了一下心情，把事情概括性的叙述了一下。
“看见鬼了？”
张凡听到这有些想笑，随即继续问道：
“你看见鬼了不抓紧跑，给警察局打电话，你怎么想的？”
“我想跑啊，但是我腿软跑不动了，你们来救救我吧……不是有困难找警察吗？你们管不管啊……”
电话那边的那个人直接开始给张凡戴上了高帽子。
“话是这么……”
张凡也被电话那个人的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虽然在怪谈世界遇到鬼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但张凡被刚才事情影响的，整个人现在全身的火，一不心就发了出去，到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圆了。
赵云伟看着张凡结结巴巴的，便用极的声音问道：
“怎么了？”
“对面让咱们去一趟南区辉建工程的烂尾楼救他，他在哪里看到鬼了。”
张凡捂住电话跟赵云伟声道。
原本以为赵云伟听到这种事情肯定是不管的，但没想到刚听完自己的话，他便面色一怔，随即起身来到张凡旁边，接过电话道：
“你耐心等待一会，我们现在就过去。”
完后，他便直接挂断羚话，跟张凡了一句：
“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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