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岑忆回到命运审判队伍中，褚域平静地问，“怎么样？”
“你不是全程都看着。”岑忆目光落在远处的姜栖身上，“无视对手战力，在梦境领域吴德都没发现她做了什么，权重高的出乎意料。”
“她换置了空间，马丁的攻击打在被换过来的空间界限上，相当于破除两个方位空间的换置状态，她自然会回到原点。”
褚域道，“当时在打团战，她走的每一步看起来都是合理操作，却又不动声色地完成了最重要的布局，不过也是因为吴德把领域放的太大，还怎么跟拥有神之造物的她玩下去。”
“吴德太在意自己的地位，想掰回一局，不撑这么大的领域，还有杀她的机会。”
“能在已经发生那么大失误，手里还有牌翻盘的前提下，做这种决断不容易，何况姜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逼疯吴德。”岑忆低声，“不得不承认，她更适合降临，希望将来不是敌人。”
四家一起开的训练场到此结束，除了吴德，其他人其实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第一商会增长实战经验，顺便开了场赌局，下注的基本上只是一二十积分，积少成多，还是赚了一波。
岑忆和褚域，还有坐着看热闹的埃文，知道了他们想知道的东西。
姜栖拿到指挥位，几个队友也在这场训练中得到足够把实力提升一级的道具或材料。
“第一商会真是财大气粗，价值几万积分的东西，等会我去炼制一下武器，战力就到S级了！”杭璟兴奋得嘴都合不拢。
玩家到了A级就很难再往上升，他在A+已经很久很久。
“姜栖让我先把隐线的坚韧度提上来。”时微点点头。
以前他们对第一梯队，顶级战力的认识只存在于资料和论坛中，切身实地近距离感受过第一梯队玩家的实力，震撼之余，更多的是实战中的获益。
见过第一梯队之间的战斗，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
姜栖一行人朝着教堂外走去，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等等，先别走......”
马丁举手示意了一下，和身边的候敬快步追上姜栖。
“虽然有点唐突，但我还是想问，刚才在战场里到底怎么回事？”马丁期待地看着姜栖。
“你打破了我的布置，我自然就回到原本的位置。”
至于怎么完成布局，利用空间规则的原理，她当然不会。
“你很厉害。”候敬真心诚意地道，“你进战场的战力如果是S级，我不是你的对手。”
她等级上去后防御高不高不知道，保命控场一定很强，还有输出技能，她还能指挥，这样的玩家迟早会出战力榜上。
不，准确来，经过这场战斗，她已经在第一梯队了。
“姐姐，有时间的话，大家一起来训练场。”马丁笑着发出添加好友的信息，“你跟吴德的私人恩怨，我们不参与。”
姜栖刚同意申请，身旁的谢朝辞上前一步，声音很淡，“你们那边没人训练？”
马丁：......
下一句是不是要，他可以来？
马丁正要话，陈熙笑着来了一句，“可以找我们嘛。”
“加我一个行吗？”杭璟满脑子都是提升实力。
“......”马丁顿了顿，“下次一定。”
看着降临的队伍离开教堂，马丁叹了一口气。
“跟他们切磋不好吗？”候敬不理解他的叹气。
“你知道她杀我的时候有多像俯视人间的女神吗？而且她完全不受幻觉的影响。”马丁双手合十，表情虔诚，“难道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候敬一脸懵圈，憋出几个字，“你没事吧？”
——
吴德在驻地
“不管之前两个队伍怎么打，我们的指挥下什么指令，都是战场内的事，你现在要杀我们的人，就是场外的事了！”
姜栖看了他一眼，瞬移来到吴德面前，嘴角笑容扩大，手里雷电光芒暴涨，“你在梦境里看到的，是这样吗？”
吴德顿时瞪大眼睛，心理防线崩溃。
【玩家‘姜栖’击杀玩家‘吴德’】
“你.......”
神之信使玩家握紧武器，双方气氛紧张到极点，一触即发。
“我杀他跟战场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场外的事。”姜栖转过身，“私人恩怨，你们要是觉得不行就去找孟明老大要法。”
玩家所有话都被卡在喉咙里，找孟明要法？孟明摆明了会帮她。
私人恩怨他们没意见，可在这种场合，动手就动手，未免太嚣张了，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重了，这是要结仇。
“我们要动手，从来没有忍着的道理。”曲舒懒洋洋地，“你们非要把私仇算到两个团队头上，降临也不怕，要打就打，他也快复活了，我们可以等他过来，不过，你们可想好了。”
玩家沉默了几秒，黑着脸，语气生硬对身旁的队员道，“退出战场。”
他们在神之信使的地位不比吴德低，不是吴德的手下心腹，但谢朝辞这么做，他们队伍脸上不好看，都是第一梯队高战力玩家，谁都不能容忍被别人踩一脚。
给了台阶也要下，真跟降临撕破脸皮，对双方都没有好处，回去后也不好交代。
观战席。
“什么仇什么怨，都认输还要杀对面指挥。”
“不知道，以前没听过，更正一下，不是对面指挥，是吴德，看样子还是不的仇怨。”
“谢朝辞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刚跟命运审判周旋了那么久，还能打得了吴德。”
“那是梦境领域没了，要不然吴德能撑到队友过来支援。”
“也不一定，吴德有队友，降临就没人了？还是降临跟命运审判的正面战有看头，不用套路，就是硬刚。”
“速度太快了，一堆技能往下砸，输出打完一套就死，光看见击杀信息，别的细节都没看到。”
坐在后面的埃文看着吴德死亡，复活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系统面板退出战场，他全程都没什么情绪。
“你的人还真是给我弄了个难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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