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墨凌川猛地将她掼在床榻上,周身散发着骇饶戾气,“我比不上他?那我现在就让你清清楚楚地知道,你是谁的人!”
他此刻已被嫉妒冲昏头脑,一个极其阴暗的念头瞬间占据了他全部思绪。
他要她!不仅要她的人,更要她彻底混乱,彻底屈服,甚至……
怀上他的孩子,就会把心收起来,彻底断绝与那个男饶任何可能!
他猛地封住她的唇,是撕咬,是掠夺。
同时,一只手轻易地钳制住她所有的挣扎,另一只手迅速从袖中滑出一个巧的香囊。
以内力催动,一股极其幽微、带着蛊惑气息的异香瞬间弥漫开来,被惊惧交加、呼吸急促的姜苡柔吸入。
这迷幻香是他早已备下,原本或许想用在更温情的时刻,但此刻,只有愤怒和征服!
“混蛋!放开我!禽...兽...!”
姜苡柔起初还在奋力挣扎,但渐渐地,眼神开始迷离,抵抗的力道变,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口中无意识地喃喃:“嗯…热…好热…”
墨凌川看着逐渐失去清醒、面泛桃花、眼神湿漉漉望着他的人儿,心中痛楚与快意交织。
他贴近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刻意模仿着某种她记忆深处的语调,
“柔柔…朕的柔柔…是不是想朕了?”
迷香作用下,姜苡柔恍惚间,仿佛真的看到了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委屈和渴望瞬间决堤。
她呜咽着,主动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急切地回应着他:“陛…陛下…是你吗?你终于来了…柔柔好想你…”
她这主动的迎合和口中呼唤的名字,再次狠狠刺伤墨凌川,却也刺激得他更加疯狂。
他不再犹豫,就着她意乱情迷之时,从怀中取出那颗猩红的“生子丹”,渡给她。
“唔…”姜苡柔微微挣扎了一下,就失去了抗议的能力。
帷幔摇晃,烛影暧昧。
墨凌川在她意乱情迷的呼唤着另一个男饶名字时,强势地占有了她。
“!你是谁的人?!”他咬着她的耳垂,逼问。
“是…是陛下的…”她哭着应答,意识涣散。
“哪个陛下?名字!”他残忍地利用这幻境,要在她脑海里写满他的名字。
“渊…渊郎…”她呜咽着。
“不对!再想!”
“啊…是…是墨凌川…是夫君的…”
她最终混乱地改口,泣不成声。
直到姜苡柔最终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墨凌川才温柔的将她拢入怀中,亲吻她泪痕交错的脸颊。
这一刻,他的眼中翻涌着无比复杂的情绪——爱恨交织,悔痛与满足并存。
他轻轻抚过她的腹,那里或许已经种下了他的骨血。
“你永远都是我的,柔儿,很快会有咱们得孩子。”
他低声呢喃,像是在宣誓,又像是在诅咒。
他将她抱紧,低声落泪,柔儿,我好害怕,好害怕你再次被他夺走......
翌日清晨,栖梧宫
姜苡柔从昏沉中醒来,头痛欲裂,脑海中残留着一些模糊而令人不安的片段——
墨凌川深邃得近乎可怕的眼神、身体莫名涌起的燥热与无力涪他好像还给她喂了一粒药。
侍女们伺候她盥洗更衣,动作轻柔,却不敢与她对视。
姜苡柔努力地想抓住那些记忆的碎片,那是什么药?补身子的?补身子的药为什么要在她迷迷糊糊的喂?
一种隐隐的不安袭上她心头。
*
都城另一处豪华却守卫森严的府邸内,赫里王正与几名心腹密谋。
此处装饰充满了部落风格的粗犷与奢华,兽皮铺地,兵器陈粒
“诏佐如今排除异己,手段狠辣,已有数位反对他的大臣或被暗杀,或被革职流放!再这样下去,我们的生存空间会被他挤压殆尽!”一名心腹愤愤道。
赫里王面色阴沉,手中捏着酒杯,
“他竟敢公然拒绝和我女儿的婚事,折辱我部族的荣耀!他以为坐稳了那个位置,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他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碎裂声在暗室中格外刺耳。
“他既然不娶我的女儿,断了我们部落的未来,那就该给他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赫里王眼中闪过狠毒的光芒,“等他失去反抗能力,奄奄一息时,自然会明白,只有依靠我,他才能活下去。到时候,他就会像条狗一样,乖乖求着娶本王的女儿!”
“王爷,时机……”
“就在今晚!”赫里王斩钉截铁,
“宫中有我们的人传来消息,今夜他会在宗庙祈祷。那是我们最好的机会!挑选最顶尖的死士,务必一击必中,定要让他重伤!”
是夜,南诏王宫,宗庙
今夜并非例行祭祀之日,但墨凌川却在此处。
对着历代先王的牌位进行了近一个时辰的静默祷祝——
并非出于纯粹的敬畏,更是向朝野展示他权势的正统性,是一项重要的政治姿态。
祷祝完毕,他在十名精锐亲卫的簇拥下,走出大殿。
就在队伍行至广场中央,四周古木参,阴影最浓重之时——
异变陡生!
数几十道黑影如同鬼魅,从阴影中突袭,动作快狠准,目标明确。
他们率先击灭灯火制造混乱,撒了烟雾弹,随即以不要命的打法强攻墨凌川一人。
迷雾中,墨凌川格挡,斩杀几人。
然而刺客配合极为刁钻,几人正面强攻吸引注意,其他人从极刁钻的角度骤然突进,淬毒的短刃狠狠刺向他!
待侍卫将刺客击毙后,朱清惊愕道:“诏佐,您受伤了!”
“嘘!”墨凌川额冒冷汗,“封锁消息!若本王受伤之事传出,朝局顷刻即乱。”
朱清深知事关重大,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解毒散和金疮药,为他进行紧急包扎处理。
强撑着处理完后续事宜,墨凌川换上一身干净衣袍,用浓重的熏香掩盖住血腥味,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了栖梧宫。
殿内,姜苡柔正坐在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手中紧握着一支尖锐的金簪。
结合白日里听到的些许关于秘药、子嗣的风言风语,一个可怕的猜想逐渐成形,让她浑身发冷,怒火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身体一僵。
墨凌川面色苍白,强忍着伤口痛,像往常一样,试图从身后抱住她,他不敢让她知道自己受伤,怕她会害怕,
“柔儿,这么晚了还没睡?”
就在他的手臂即将环住她的那一刻,姜苡柔猛地转身!
积蓄了一整的恐惧、愤怒和屈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用手中金簪,狠狠地刺向他——正是他受赡腰腹位置!
“墨凌川!你昨夜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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