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数数是苏婷教的，苏清河和白止本来就没规划这么早教孩子数数念诗什么的。
乖乖一开始也就只会喊口号的一二一二，那还是苏清河和白止教她走路时喊得多了，家伙学口学舌学的，其实啥都不懂。
苏清河也有几次心血来潮想教乖乖数数念诗，但乖乖就知道在爸爸面前捣蛋，一副学渣的模样。
谁能想到，当有一，家伙在苏婷的带领下，张着手掌念着一二三四五，直接把苏清河震惊得不出话来。
那真的是悄悄学数数，然后惊艳所有人。
在接苏婷放学时，苏清河再一次问她：“婷婷，你是怎么教会乖乖数数的？”
“我数一遍，然后拿着她的手教她念数字，教了好久呢，妹妹都不想学。”苏婷的回答还是和苏清河之前问时的回答一致。
“那乖乖真是不爱学习啊！”苏清河可以想象到乖乖当时会有多调皮，自然也知道苏婷有多耐心，“伯伯谢谢你教会乖乖数数，明让伯娘带你和乖乖去市里游乐场玩，这是奖励你的，好不好？”
“真的吗？”苏婷惊喜。
“当然是真的，到时你还可以在里面帮忙带妹妹。”生怕苏婷会拒绝，苏清河又补充了一句。
“好啊，我还没去过游乐场呢，清河伯伯，游乐场里是不是有公主啊，还有好漂亮的城堡……”苏婷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她对于游乐场的了解，除了通过图画书，就是通过村里为数不多跟爸爸妈妈去过游乐场的伙伴过年时的吹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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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我们这里没有那样的游乐场。”苏清河的话无情地打破了苏婷的憧憬。
苏婷的脸色明显暗澹了些，但依旧还是开心问：“这样啊，那我们这里的游乐场是什么样子的啊？”
“明你看到就知道了，也很好玩的。”苏清河通过后视镜把苏婷的表情变化尽收眼里，“你好好读，这个学期和下个学期都能拿到奖状的话，明年暑假我就带你去看你想看的那种游乐场。”
“那种游乐场在哪里啊？”
“在香江，在浦江。”
“是不是很远啊？”
“嗯，很远。”
苏婷沉默了，低着头看着手指，片刻才语气低落道：“很远我就不去了。”
苏清河开玩笑道：“怎么，怕我卖了你？”
“不是的！”苏婷连忙摆手，支支吾吾，不出个所以然。
苏清河刚把车停好，乖乖就从屋里冲了出来，又来迎接她的姐姐了。
“姐姐~”
“妹妹！”
姐妹俩在大太阳底下抱着蹦蹦跳跳，苏清河看得吃味，“好了，进去吧，别不看看多晒！”
“妹妹，我们快进去吧，太阳公公发火了！”苏婷拉着乖乖的肥爪，指着头上的太阳。
“打~”
乖乖是个有雄心壮志的娃娃，发火的是太阳又怎么啦，我乖乖能被打，太阳公公就不能被打啦？
脚下却是迈着步，被苏婷拉着往屋里走。
苏清河去厨房看了眼，姑和白止在里面忙活着，走到屋门，就听到老太太在问苏婷学校教诗了没。
“婆，你还不心急！”苏清河无语道。
老太太呵呵笑，她可不尴尬，“我就是问一下婷婷的学习进度。”
“大婆祖，老师我们现在还不用学习，下周才开始！”苏婷脆声。
“这样啊！”老太太装出一副原来如茨表情，一在两苏清河就跟她过了，这一周不教学，只是让一年级新生适应学校的节奏，认识一下同学和老师。
苏清河坐下，问苏婷：“婷婷，你都认识你的同学了吗？”
“都认识了，还认识了好多老师。”交到这么多朋友，苏婷很高兴，罗列了一大堆名字，跟苏清河和老太太分享着在学校的趣事。
乖乖见姐姐滔滔不绝手舞足蹈，就站在姐姐身边，傻乐着，也不闹，好像也在听姐姐话似的。
苏清河看着直叹气，跟屁虫就是跟屁虫，对领头羊就是言听计从啊。
等苏婷完，苏清河才跟老太太吐槽：“婆，你看乖乖这样子，像不像时候阿福阿泉跟在我屁股后面的样子？”
老太太这会没反驳了，“还真像！”
“唉，家门不幸啊，想当年我好歹也是孩子头，怎么生出一个跟屁虫了呢！”
这话就欠打了，老太太一巴掌打下来，“你时候也没好到哪里去好吗，不也这么屁颠屁颠跟着大孩子？”
“原来我也是啊，那没事了！”苏清河摸了摸挨了老太太一巴掌的肩膀。
“爸爸~爸爸~”家伙跑过来，坐在苏清河的脚背上，身子贴着苏清河腿抱紧，“飞~”
看乖乖这姿势，老太太倒是猜到了。但是苏婷不知道啊，眼瞪瞪看着苏清河抬脚放下的重复动作，觉得新鲜极了，还能这么玩的啊？
乖乖高兴了，还指着苏清河的另一只脚，很义气地邀请苏婷一起，“姐姐~来~飞~”
苏清河嘴角一抽，他能跷起乖乖，但跷不起苏婷啊。
这棉袄怎么又漏风了啊？
老太太大笑，唆使苏婷快去，“婷婷，乖乖都邀请你了，你就去吧。”
苏婷不傻，知道这个游戏是孩子玩的，她已经是大孩子了，所以强调道：“大婆祖，我快七岁了！”
只是她拒绝了乖乖不乐意了，见到姐姐一直没动，便就站起来去拉苏婷。
这是非要跟姐姐分享她的乐趣啊。
苏清河叹了口气，“乖乖，姐姐是大孩子了，玩不了这个游戏，不过我可以找个新游戏跟姐姐玩。”
乖乖脑子绕不过来，呆愣着，看着苏清河站起来，以为是没得玩了，又赶紧跑去抱大腿，想要推苏清河坐回去。
苏清河低头看了下乖乖，不为所动，而是扎着马步，伸出右手，拍了拍前臂，“婷婷，来，抓住这里。”
婷婷听话地走过来，照做。
乖乖这时也察觉到了什么，闹着也要一起玩。
“你先在旁边看着，姐姐玩了之后就到你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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