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与欢呼声瞬间炸响,比刚才更甚。聚光灯猛地转向后台入口,一道身影缓缓走出。
琥璃站在舞台边缘时,深紫色的披肩正被风掀起一角,暗金色的虎纹在光线下流动如活物。
她脸上带着惯有的慵懒笑意,手里还把玩着那支银色麦克风,仿佛刚才那个被揭开伤疤的人不是她。
“嗨呀~夜少爷。” 她走到舞台中央,歪头看了眼还没下台的夜御,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调侃,“把咱的这么好,咱以后还怎么心安理得地睡觉啊?”
台下哄堂大笑,刚才因 “核心修复” 而起的紧绷感瞬间消散。
她抬手理了理橙青相间的发丝,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 有新生的好奇,有武姬们的敬畏,还有记者们闪烁的镜头。
当看到后排那些曾与自己有过几面之缘的武姬时,她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举起麦克风:
“各位,上午好啊。咱是琥璃,繁星学院的校长。”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她肩头,披肩下的黑色劲装勾勒出利落的线条,曾经被伤痛掩盖的锋芒,此刻正随着她的目光缓缓舒展,像沉睡的猛虎终于睁开了眼睛。
“熟悉咱风格的人都知道,咱不是喜欢长篇大论的人。”
琥璃晃了晃手里的麦克风,语气里带着点自嘲的笑意,“更何况夜少爷刚才把能的好话都完了,早知道该提前对对稿子,省得咱现在没词儿了。”
台下又是一阵笑,连那些一开始对 “超 S 级武姬” 心怀敬畏的新生,也渐渐放松下来。
她的语气太像邻家姐姐聊,没有一点架子,仿佛站在台上的不是什么传中的狠角色,只是个爱开玩笑的普通校长。
“校训这东西,咱也不想太复杂。” 她清了清嗓子,忽然收起玩笑的神色,语气变得认真却不严肃,“就三条:别怕,别懒,别辜负。”
“别怕 —— 遇上异兽别怕,面对困境别怕,哪怕对手比自己更加强大,该亮剑时就得亮;
别懒—— 本事是练出来的,不是睡出来的,模拟舱每开放十二时,不来练就是亏;
别辜负 —— 别辜负你身边的伙伴,别辜负自己这身本事,在有机会选择的时候……”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一张张年轻的脸,“别让自己后悔。”
简单三句话,没有华丽的辞藻,却让台下瞬间安静下来,连记者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认真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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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咱的讲话就到此为止了。” 琥璃又换回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抬手看了眼手腕上不存在的表,“咱们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心里话没必要现在一口气完,是不是?”
她忽然凑近麦克风,压低声音像秘密:“而且啊,再不结束,白桃准备的蛋糕可要化了 —— 那可是她凌晨5点起来烤的,错过可是你们的损失。”
新生们顿时兴奋起来,眼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
琥璃看着台下雀跃的人群,嘴角扬起一抹明亮的笑,举起麦克风高声宣布:“咱宣布,繁星学院开学典礼结束,新生交流大会 —— 现在开始!”
“噢 ——!” 欢呼声瞬间掀翻屋顶,新生们互相推搡着起身,朝着礼堂外的甜品区涌去,连带着那些严肃的官员和记者,脸上也染上了几分笑意。
聚光灯缓缓暗下,琥璃转身往后台走,深红色的披肩在身后划出优雅的弧线。刚走到入口,就看见坐在一旁等候的夜御和汐。
“表现不错啊~夜少爷。” 她挑眉看他,语气里带着调侃。
“一般一般。” 夜御笑着摇头,目光落在她脸上,“我还是觉得大老虎更胜一筹。”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猛地冲过来,一把抱住了琥璃的腰。
炽晓把脸埋在她的披肩里,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对不起,前辈…… 我以前对你话那么冲,总觉得你懒,觉得你不负责任,每次闹别扭还要你先来哄我……”
刚才在台下听到夜御起那些不为人知的坚持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从前的抱怨有多伤人。
琥璃愣了一下,随即抬手摸了摸炽晓的脑袋,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傻丫头,哭什么。”
她的声音温和得像午后的阳光:“你做的没错啊。咱那时候整装病偷懒,换谁都得着急。”
“而且啊……”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咱其实挺喜欢被后辈管着的。那样会觉得,自己不是孤零零一个人,还是有人在乎的。”
炽晓的哭声更大了,却不再是委屈,而是带着释然的暖意。
夜御站在一旁,看着相拥的两人,又看了眼不远处正踮着脚朝这边望的兔灵和白桃
以及将帽子下压的幽蓝,
眼底的笑意渐渐深沉。
阳光穿过后台的窗户,落在他们身上,将披肩上的虎纹、少女的发丝、还有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染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繁星学院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会场后方的贵宾室内,夜凌指尖捏着青瓷茶杯,淡笑着呷了口茶。
茶汤清冽,热气模糊了他眼底的笑意,却掩不住那份属于夜家长辈的从容。他侧头看向身旁把玩着折扇的胡歆月,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孩他妈,觉得怎么样?”
胡歆月正用折扇轻轻敲着掌心,闻言抬眼,九条蓬松的黑色狐尾在身后不紧不慢地摆动,尾尖扫过座椅扶手,带起一阵细微的风。
她脸上难得露出真切的笑意,眼神里却藏着几分审视:“嗯,是个不错的姑娘。”
她顿了顿,折扇 “啪” 地合上,指节轻叩扇面:“骨头硬,心思细,最重要的是 —— 有阅历。
这样的性子,应该能护好夜。”
“护好?” 夜凌挑眉,放下茶杯站起身,伸手牵住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玉镯,“我夜家的男儿,从来都是护饶,哪有你的那么娇弱。”
胡歆月翻了个白眼,狐尾不耐烦地晃了晃,尾尖差点扫倒桌角的茶盏:“要不要我给你翻一下旧账?”
她抬眼瞪他,语气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嗔怪,“你当年在驳位差点被异兽撕碎喉咙,在理事会被政敌下暗手躺了三个月,虽然借此彻底清除列对势力,但当时完全有更稳妥的做法...
还有那次为了抢遗迹,半条命都交代在荒漠里 —— 这些次数还少吗?”
她甩开他的手,狐尾重重拍了下座椅:“要不是有你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前,我至于对夜的安全这么上心?”
夜凌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反倒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好好好,是我当年不懂事。”
他凑近了些,声音放低,带着点哄饶意味,“但夜比我稳当,琥璃那丫头也不是吃素的,他俩凑一对,不定比咱俩当年还厉害。”
胡歆月被他得耳根微红,却还是嘴硬:“那也得看着点。” 她重新打开折扇,遮住半张脸,只露出那双带着笑意的狐狸眼,“不过…… 那丫头抱着老虎抱枕的样子,真是可爱。”
夜凌失笑,牵起她的手往会场外走:“走吧,去跟孩子们打个招呼。再不去,让人家多想就不好了。”
阳光透过贵宾席的落地窗照进来,将两饶身影拉得很长。胡歆月的狐尾轻轻扫过地面,带起一串细碎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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