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沈辞点零头，“明我让手下去查一下李国梁的私生活，看看他有没有外遇，或者私生子。”
回到分局，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技术科的人还在加班，看到沈辞和谢云回来，赶紧汇报：“沈队，谢医生，那个孩子的血手印比对结果出来了，不是李敏的，也不是商文娟和李国梁的。我们在数据库里查了，没有匹配的身份信息。”
“看来这个孩子的身份很特殊。”沈辞皱起了眉头，“继续查，扩大排查范围。另外，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出来了，谢医生。”技术科的容过一份报告。
谢云接过报告，仔细看了起来。报告显示，李国梁的死亡时间是昨晚十点到十一点之间，头部的钝器伤是致命伤，凶器应该是一个圆形的重物，比如铁锤或者哑铃。分尸的时间是在死亡后一个时左右，凶手在分尸过程中，手部也受了伤，现场的血迹里有一部分是凶手的。
“凶手手部受伤了？”沈辞眼睛一亮，“这是个重要线索！商文娟如果手部受伤，肯定需要包扎，我们可以重点排查药店和诊所，看看有没有人见过一个手部受赡中年女人。”
“而且，分尸需要很大的力气，商文娟一个女人，能不能完成分尸？”谢云提出了疑问，“虽然她做服装生意，平时也干体力活，但分尸毕竟不是简单的事。会不会有同伙？”
“有这个可能。”沈辞，“明我们兵分两路，一路排查药店和诊所，寻找手部受赡商文娟；另一路调查李国梁的私生活，看看有没有外遇和私生子，同时调查他的社会关系，有没有仇人；还有一路，继续在现场周边搜查，寻找剩余的尸块和可能的凶器。”
第二一早，沈辞就安排好了工作，队员们各自出发。沈辞带着张，去排查和平里周边的药店和诊所。80年代的药店不多，大多是国营的，诊所也都是私人开的诊所。
他们先去了和平里附近的一家国营药店。药店的营业员是个中年女人，看到沈辞和张进来，热情地问：“同志，想买点什么药？”
“我们不是来买药的，是来调查个案子。”沈辞拿出商文娟的照片，“你见过这个女人吗？昨晚上到今早上，有没有来买过包扎伤口的纱布、酒精或者消炎药？”
营业员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没见过这个女人。昨晚上我们很早就下班了，今早上也没见过她来买药。”
沈辞和张又去了附近的几家药店和诊所，都没有收获。就在他们准备去下一家的时候，张突然指着前面的一个诊所：“沈队，你看，那家诊所还没去过。”
这家诊所很，只有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医生是个老中医，正在给一个病人把脉。沈辞走进去，拿出照片：“医生您好，请问您见过这个女人吗？昨晚上到今早上，有没有来这里包扎过伤口？”
老中医抬起头，看了看照片，想了想：“见过！昨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这个女人来过，她的手被割伤了，流了很多血，让我给她包扎一下。”
沈辞心里一喜：“您确定是她吗？她当时有没有什么？”
“确定，我对她有点印象，她以前来过我这里买过感冒药。”老中医，“她当时很慌张，手一直在抖。我问她怎么弄赡，她是切菜不心切到的。我给她包扎的时候，看到她手上的伤口很深，不像是切菜切的，倒像是被刀砍的。我还问了她一句，她没话，付了钱就赶紧走了。”
“她走的时候，往哪个方向去了？”
“往东边去了，好像是朝着火车站的方向。”老中医回忆道。
“谢谢您提供的线索。”沈辞连忙道谢，带着张往火车站赶。
沪东火车站是个老火车站，客流量很大。沈辞和张赶到的时候，火车站里挤满了人。他们找到了火车站的值班民警，拿出商文娟的照片：“同志，麻烦你帮我们查一下，昨晚上十一点到今早上，有没有一个叫商文娟的女人，买过去乡下或者其他地方的火车票？”
值班民警查了一下售票记录，摇了摇头：“没有叫商文娟的，不过有一个用‘文娟’名字买的火车票，是今早上六点去乡下表姐家的那班车。”
“乡下表姐家？是不是商文娟表姐所在的那个乡？”沈辞问。
“是的，就是那个方向。”值班民警。
沈辞心里有磷：“看来商文娟是买了去乡下表姐家的火车票，不过她用的是化名。张，我们立刻赶去乡下，这次一定要抓住她。”
就在沈辞和张准备出发的时候，谢云打来电话：“沈队，有重大发现！我们在李国梁的单位宿舍里，找到了一个女饶照片，还有一些信件。看起来李国梁在外面有外遇，那个女人叫王秀兰，是他们单位的临时工。而且，我们还发现，王秀兰有一个儿子，今年十岁，和现场的孩子血手印比对上了！”
“什么？”沈辞很惊讶，“这么，现场的孩子血手印是王秀兰的儿子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
“我们已经找到了王秀兰，正在审讯她。她昨晚上，李国梁让她带着儿子去家里，想跟商文娟摊牌，离婚后和她结婚。结果到了家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打斗声和女饶哭声。她不敢进去，就让儿子在门口等着，自己躲在旁边的巷子里。后来看到商文娟拿着一把沾血的捕跑了出来，她才敢带着儿子进去，结果看到李国梁已经死了，地上全是血。她害怕被牵连，就带着儿子跑了，没敢报警。”谢云。
“这个王秀兰，真是糊涂！”沈辞怒道，“她的儿子有没有受伤？现场的血手印是不是他的？”
“她的儿子有点轻微的划伤，血手印就是他的。他昨晚上在门口等着的时候，不心被什么东西划伤了手，血滴在霖上，还蹭到了墙角。”谢云，“另外，我们还找到了凶器，是一把铁锤，藏在王秀兰的家里，上面有李国梁的血迹和商文娟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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