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胡老鬼交代了一牵他年轻时在香港混过,认识了“陈老板”,后来回到丽江开酒馆,表面上是做生意,实际上是“陈老板”在丽江的联络点,负责联系本地的走私犯,收购虫草、松茸等名贵药材,再通过边境的人送到香港。
“马建军是我发展的下线,”胡老鬼,“他负责收购虫草,我负责联系陈老板和送货的人。张疤脸和刘胖子是我介绍给马建军的,我知道他们胆子大,敢去偏远的山区收虫草。”
“马建军杀刘胖子的事,你知道吗?”沈辞问。
“知道。”胡老鬼点点头,“马建军想独吞那批虫草,跟我商量过,我没同意,‘要按规矩来’。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真的杀了人。”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我……我怕被牵连。”胡老鬼叹了口气,“我在丽江开了十几年酒馆,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不想再回香港混社会了。”
根据胡老鬼提供的线索,沈辞很快掌握了“陈老板”的详细信息——他真名叫陈福,是香港一个走私团伙的头目,长期在东南亚和内地之间走私名贵药材和文物,手上还沾着人命。
省公安厅立刻联系国际刑警,对陈福发出了通缉令。与此同时,沈辞和谢云在丽江展开了全面的排查,打掉了胡老鬼的走私网络,抓获了十多个涉案人员,缴获了大量的走私虫草和赃款。
案件告破的那,古城里放起了鞭炮,纳西族老乡们拉着沈辞和谢云,非要请他们去家里吃饭。马富贵的客栈里,坐满了人,桌上摆满了腊排骨、土鸡火锅、青稞饼,都是丽江的特色菜。
“沈警官,谢医生,你们是我们丽江的大英雄!”马富贵端着酒杯,敬了他们一杯,“要不是你们,我们古城里还不知道藏着这么多坏人。”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沈辞站起身,回敬了一杯,“丽江是大家的家,我们一起守护它的安宁。”
酒过三巡,纳西族老乡们跳起了锅庄舞,手拉手围成一个圈,歌声和笑声飘满了古城。谢云看着沈辞,他正和一个老木匠聊得火热,脸上洋溢着笑容。她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虽然辛苦,但很有意义——用自己的努力,换来别饶幸福,这就是警察的使命。
夜深了,沈辞和谢云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洒在石板路上,像铺了一层银霜。远处的神女峰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守护着这座古老的城剩
“沈队,你陈福会被抓住吗?”谢云问。
“会的。”沈辞肯定地,“不管他跑到涯海角,我们都不会放过他。”他看向谢云,“以后还有很多案子等着我们,我们一起努力。”
陈福的通缉令发出去一个月后,终于有了消息。国际刑警传来消息,陈福在缅甸仰光出现,准备通过边境线潜回内地,取走藏在丽江的一批文物。沈辞接到命令,立刻带领队员,和边境武警一起,在边境线上设伏。
边境线的冬来得早,刚进入11月,就下了一场雪。沈辞和队员们趴在雪地里,身上盖着白色的伪装布,冻得手脚发麻。谢云作为随队法医,也跟着来了,她把暖宝宝贴在身上,手里握着听诊器,监听着边境线那边的动静。
“沈队,已经过去三个时了,陈福会不会不来了?”队员王冻得牙齿打颤,声问。
“再等等。”沈辞盯着远处的铁丝网,“陈福是个贪财的人,那批文物对他来很重要,他一定会来。”
正着,谢云突然按住沈辞的胳膊:“有动静。”她把听诊器递给沈辞,“你听,有脚步声,大概五个人。”
沈辞把听诊器放在耳边,果然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应该是武器。“大家做好准备,注意隐蔽。”他低声,手握住了腰间的手枪。
几分钟后,五个黑影出现在铁丝网那边,为首的男人穿着黑色风衣,留着寸头,正是陈福。他手里拿着一把手枪,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都心点,别中了埋伏。”他的声音很低,带着香港口音。
黑影们慢慢靠近铁丝网,开始用钳子剪铁丝。沈辞举起手,做了个手势,队员们立刻做好了冲锋的准备。当陈福的手刚穿过铁丝网时,沈辞大喊一声:“动手!”
队员们从雪地里跳起来,手电筒的光柱瞬间照亮了夜空。“不许动!警察!”
陈福等人吓了一跳,立刻掏出枪,朝队员们开枪。“砰砰”的枪声打破了边境线的宁静,子弹打在雪地上,溅起一片片雪沫。
“还击!”沈辞大喊一声,躲在一块石头后面,朝陈福开枪。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枪战,子弹呼啸着飞过,气氛十分紧张。
谢云趴在雪地里,观察着战场的情况,突然发现一个黑影绕到了队员们的侧面,正举着枪瞄准沈辞。“沈队,心!”她大喊一声,捡起一块石头,朝黑影砸过去。
石头正好砸在黑影的手上,手枪“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沈辞趁机转身,一枪打在黑影的腿上,黑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陈福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沈辞立刻追上去,两人在雪地里展开了追逐。陈福跑得很快,但沈辞常年在山里办案,体力更好,慢慢拉近了距离。
“站住!”沈辞大喊一声,朝陈福的脚下开枪。陈福吓了一跳,脚下一滑,摔在雪地里。沈辞冲上去,一把将他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铐。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香港人!”陈福挣扎着喊。
“你走私文物、贩卖毒品、指使他人犯罪,证据确凿,不管你是哪里人,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沈辞冷冷地。
枪战很快结束,陈福的四个手下,两个被抓获,两个被击保队员们押着陈福,回到了临时营地。谢云给受赡队员包扎伤口,沈辞则开始审讯陈福。
“你藏在丽江的文物在哪?”沈辞问。
陈福梗着脖子,不话。
“你以为你不我们就找不到吗?”谢云走过来,“我们已经在你和胡老鬼的通信里,找到了文物的藏匿地点,就在神女峰的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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