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顺风顺水,何时被缺众扇耳光?这一巴掌,直接把他逼到了癫狂边缘。
洪俊毅吐出一口烟圈,嘴角扬起一抹讥诮:
“要比人多?呵,丢你老母,我兄弟从旺角排到西贡都能给你排满街!”
完一脚踩灭烟头,目光扫向四周。
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三四十个身穿黑衣、肌肉结实的壮汉已悄然包围过来,一个个虎背熊腰,杀气腾腾,分明是拳馆出身的狠角色。
“上!往死里揍,出了事算我的。”
洪俊毅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福
别你是郑裕山的儿子,哪怕你是港督亲崽,今也别想站着离开!
黑衣人如潮水般涌上,与八名保镖扭打成一团。
双方虽都是练家子,但人数悬殊太大,再加上洪俊毅手下个个骁勇善战,不过两分钟,八名保镖便被打得东倒西歪,尽数瘫倒在地。
郑家华更是被三个大汉按住手脚,一顿猛捶,满脸是血,鼻梁几乎塌陷,模样凄惨到回家恐怕亲妈都认不出来。
“行了,今就到这儿。”
洪俊毅看着地上蜷缩的身影,语气竟带了几分戏谑的怜悯。
“我,这白脸是谁啊?皮娇肉嫩的,要是再敢纠缠王祖檄…下次就不只是挨打了。”
他冷冷撂下警告。
自己认定的女人,谁都不能打主意,哪怕是光明正大地追求,也不行!
郑家华趴在地上,满脸淤青,眼神却仍倔强地盯着洪俊毅,却终究没再开口逞强。
痛楚让他清醒:这一回,他真的踢到铁板了。
洪俊毅压根没放在心上。
这种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真要敢挑衅,一招就能让他趴下起不来。
“滚吧!自己去医院躺着,咱们可没空送你。”
几个保镖虽然身上有功夫底子,但此刻也只能勉强架着瘫软无力的郑家华,步履沉重地退出影视城大门。
洪俊毅不以为意,他手下的兄弟出手一向懂得分寸,按理只是教训一顿,不至于伤筋动骨,顶多住几院就能活蹦乱跳。
可谁也没想到,郑家华刚踏出影视城门口,突然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郑公子!醒醒啊!”保镖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变流,“快!马上送医院!”
他们心里清楚得很——要是郑家少爷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人全得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其中一个保镖立刻掏出电话打给郑老爷,其他人七手八脚把人抬上车,火速送往港岛最顶尖的圣保罗医院。
郑家在这家医院拥有大量股份,因此郑家华一到,神经外科最权威的专家立马赶到,紧急会诊。
急救室外,早已围了一群衣着光鲜的亲属。
个个西装笔挺、腕表闪亮,举手投足皆是豪门气派。
“我二弟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这群保镖是干什么吃的?”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怒不可遏,厉声质问。
这正是郑家长子郑家豪,剑桥毕业的高材生,家族接班人。
与整日惹是生非的弟弟不同,郑家豪精明干练,掌舵家族企业这些年,集团蒸蒸日上,如今已是港岛四大望族之一。
“大少爷……动手的是洪心人,叫洪俊毅。”保镖花仔强急忙撇清责任,添油加醋地:“这人在江湖上名声极差,手段狠辣,外号‘屠夫毅’,横行街头多年,谁碰上谁倒霉。”
话音未落,主治医生拖着疲惫的身影走出抢救室,脸色凝重。
拄着龙头拐杖的郑裕山颤巍巍上前,声音发抖:“我儿子……怎么样了?有没有脱离危险?”
医生缓缓摇头,语气沉痛:“很遗憾,我们已尽全力……病人脑部损伤过重,现已宣告脑死亡。”
郑裕山年近半百才得此子,平日宠溺无比,哪怕儿子闯祸也总能摆平。
如今骤闻噩耗,眼前一黑,几乎昏厥。
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眼神阴冷如刀,浑身透出一股令权寒的威压。
他声音低沉却字字千钧:
“通知警队一哥,就郑裕山找他有事。
再传话给新记龙头项炎——我要让那个叫洪俊毅的杂碎,死无葬身之地。”
郑家豪默默点头。
纵然兄弟间情分淡薄,但在老爷子震怒之际,他也必须有所行动,以平息父亲怒火。
郑裕山爵士,太平绅士,在港岛人脉深远,与英方政要往来密切,黑白两道皆要给他三分面子。
而此时,洪俊毅还在片场与王祖贤低声细语,柔情蜜意。
自方才那场冲突后,两人旧情复燃,已然正式交往。
阿标匆匆赶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洪俊毅瞳孔骤缩,满脸震惊。
“郑家华这么不经揍?该不会是玻璃做的吧?”
他一脸无奈。
原本只想给点教训,哪知竟闹出人命。
这下麻烦大了,郑家可不是随便哪个财团,凭空招惹上这种庞然大物,心头憋屈得很。
“毅哥,怕啥?”阿标嘴上轻松,“有钱人也是血肉之躯,挨颗子弹照样凉透。”
嘴上虽狂,实则是为了稳住洪俊毅的情绪。
他顿了顿,又正色道:“不过……还是叫上占米,咱们得合计合计,郑家在警队的路子,可比咱们深多了。”
两人随即返回旺角俊毅集团大厦,在22楼顶层会议室见到了占米——他本就在此办公,早已等候多时。
“毅哥,我查过了。”占米神情严肃,“郑家早年靠珠宝发家,现在地产、百货、能源全都插手,势力遍布全港,是港岛四大家族之一,根深蒂固,不好动。”
不过,他们并非没有对手!真正的对头,正是同属四大世家的另外三家——李家、郭家、赵家。
在洪俊毅抵达之前,占米早已动用自己的人脉与资源,把郑家的底细翻了个遍。
可查到的大多只是明面上的关系网,像郑家和新记之间那种隐秘的合作,根本无从下手,深藏不露。
“最麻烦的是,郑家很可能通过警队施压,直接让警务处出手,把你抓起来!”
占米的想法是稳守待变,以静制动。
他已提前联系叶海处长打过招呼,至于法务方面,则让桑迪尽快拟出应对方案。
“靠,依我,干脆一了百了,把那一家子全灭了,省得啰嗦!”
阿标向来瞧不上这些弯弯绕绕的计谋,什么狗屁策略?在他眼里,枪才是硬道理!
“不行!”占米立刻反对,“郑家在港岛根深蒂固,真要动手,搞不好我们自己先栽进去!”
他最烦的就是这种遇事就想动刀动枪的人,毫无远见。
两人争得脸红脖子粗,谁也不服谁。
阿标骂占米太懦弱,成不了大事;占米则讥讽阿标脑子一根筋,只会逞凶斗狠。
“行了,别吵了。”洪俊毅终于开口,“我自有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语气沉稳,话不多,却让人莫名心安。
“接下来几都给我心点,出门必须穿防弹衣,别大意。”
最终决策落定:暂且按兵不动,先让郑家出招,我们见招拆眨
第二下午,郑家长子在香格里拉酒店设宴,邀来了新记的话事人项炎。
席间推杯换盏,气氛融洽,双方还当场签了几份合作协议。
当晚,郑家豪又秘密约见了警务处副处长罗德先生——一位地道的鹰国人,表面斯文有礼,实则贪财好利,十足的洋油条。
他们谈了什么?阿标派去的眼线没能探知详情,只知两人相谈甚欢,临走时还拍肩握手,仿佛旧友重逢。
自第三日起,洪俊毅名下的酒吧、夜总会、马场接连遭查。
无论尖沙咀、旺角,还是铜锣湾,凡是他挂名的场所,几乎日日被突击检查。
来的都不是普通巡警,而是总部直派、专驻西九龙的特别行动组。
“毅哥,尖沙咀几家店全被扫了,客人跑光,连几个陪酒姐都被带走问话!”
刚上任的韦吉祥急得跳脚,一上来就碰上这档子糟心事,差点气炸肺。
“还有,新记那边的斧头俊突然发难,砸了好几家场子,现在生意冷清得像殡仪馆!那些老板打电话来闹腾。”
其实洪俊毅在尖沙咀并不算最大股东,多数场地只是负责安保管理。
他自己名下也就五家酒吧、六间夜总会,外加十来个桑拿浴室罢了。
“告诉各路老板,损失我洪俊毅认了。
撑不住的,先歇业几也没问题。”
这些场主个个精明似鬼,若不担责,转头就会投靠其他帮派。
到时候名声坏了,再想翻身就难了。
韦吉祥闷坐一旁,满脸焦躁。
“阿祥,冷静点,来支烟,愁也解决不了事。”洪俊毅跷着腿,神情淡然,“敌人就那么几招,熬过去,就晴了。”
看着老大这般镇定,韦吉祥心头也渐渐松了下来。
随后,洪俊毅做了一件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他下令关闭旗下所有娱乐场所。
一时间,旺角的年轻人没了去处,只能涌向尖沙咀、油麻地找乐子。
而奇怪的是,自从门一关,警察反倒消停了。
你人都不在营业,查个屁?
“可这也不是办法啊!”阿标忍不住抱怨,“场子全关了,兄弟们的粮饷照发,一烧掉十几万,顶多撑半个月!”
他早就按捺不住,只想拎枪冲进郑家大宅,图个痛快。
“今晚我去见叶海,这子躲我好久了。”洪俊毅皱眉道,“连打十几个电话都不接,八成是上面吹了风,想跟我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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