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的厮识相地低着头跑进来,心翼翼地帮洛雪穿着外衣,期间难免和洛雪有些许肌肤接触,落在萧仓玦眼里,只觉得格外刺眼,厉声喝道:“出去!”
厮不明所以地低着头,灰溜溜地又跑了出去。
洛雪也呆愣在了原地,心里不禁思忖:这人真是阴晴不定...
没想到萧仓玦上前一步,主动帮她整理起了衣衫,两人靠得很近,洛雪能清楚地看到他低着头专注的神情,剑眉星目,脸部轮廓更是硬朗如刀削般,单看长相,萧仓玦无疑是万中挑一的好容貌,能让大多数女子为他倾心,只可惜自己与他之间终究不过是一场交易。
“好了!”萧仓玦站直了身体,高大的身影一下子笼罩在洛雪周围。
“谢谢!”洛雪尴尬地转过头道,随后便将散落的头发随意盘了起来,用一根发簪固定着。
“过来用膳!”
下人们已经布好碗筷,满桌的珍馐美味,洛雪都快惊掉下巴,不禁道:“这么多,我们两个吃不完吧?”
“这些都是很营养的菜色,你昨夜体力不支,该好好补补身子了。”罢萧仓玦便将饭菜夹到了他碗里。
洛雪都快被气笑了,不满地道:“我体力不支?摄政王知道自己昨夜来了多少回吗?”
“咳—咳—”萧仓玦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心被呛到,眼神扫视了一圈,下人们识趣地退了出去。
“这么,倒是本王孟浪了。”
洛雪:哼,老男人就是矫情...
云州国都内,百里宏轩将洛川的消息放出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却没有任何波澜,他觉得怪得很,他静静地坐在洛川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洛川,你女儿好本事啊,竟然去了大庸!”
“雪?她现在怎么样?”洛川嘶哑着声音问道。
“听她为了给大庸提供生女丹 ,和大庸摄政王萧仓玦成亲了。”百里宏轩转动着手里地扳指,漫不经心地道。
洛川觉得这一切都不可思议,他不知道洛雪是怎么学会这样的医术的,他对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不谙世事的年纪,明明对学医没什么兴趣,药草的名字和功效都不能背全。
“孤已经将你在云州的消息放出去,你女儿丝毫不在意你的死活,洛川,你现在该如何是好?”百里宏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脑海里似乎酝酿着什么。
几息之后,他终于缓缓开了口:“无痕,让人准备下,十日后带洛川出发去大庸边境。”
“百里宏轩,你要做什么?”洛川完全猜不透他要做什么。
“是,义父。”玉无痕单膝跪地回道。
百里宏轩沉默地来到东宫,太子百里景朝年方十五,正在认真地看着奏折,百里宏轩最近半年已经带着让他亲自熟悉政务了,看到百里宏轩的身影,百里景朝赶紧放下手中的笔,迎上来行礼:“参见父皇!”
“不必多礼!”
“谢父皇。”
“今日奏折有什么问题吗?”
“父,父皇,儿臣有些地方看不懂,还请父皇赐教。”百里景朝低着头,越声音越。
百里宏轩看着自己的幼子,眼神晦暗不明,这孩子资质平庸,胆怯懦,有时候唯唯诺诺的,没有遗传到一点自己的优点。
他的思绪不禁飘远,百里景朝的母亲,王夕月也就是现在的皇贵妃,以前是他弟弟百里宏泽的弟媳,一次家宴醉酒后不心把她宠幸了,后来她就有了身孕,恰逢那段时间百里宏泽出去办事,并不在京中,怀孕时间和自己宠幸他的时间也对的上,无可奈何他便将人要了过来,封为嫔妃。
再后来就有了百里景朝这个儿子,只是自从儿子出生后,他便再也没有去过他母亲的宫里。
皇贵妃不甘心,甚至和百里宏轩闹过几次,甚至了为什么不封自己为皇后这样的话,百里宏轩只对她了一句,皇后的位置永远是申笙的,自那以后王夕月便知道百里宏轩心里住了一个人,再也没和他闹过。
“父皇?”百里景朝看他有些发呆 ,轻轻提醒了下。
“孤过来跟你下十日后孤要去趟边关,朝中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百里宏轩认真地道。
“父皇,儿臣,儿臣不行的。”百里景朝一听,嘴唇哆嗦着道。
“你也长大了,要有太子该有的样子,不然怎么继承云州的江山!”百里宏轩看他一副不争气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父皇,儿臣会尽力的。”百里景朝知道百里宏轩发了怒,低垂着眼眸,面色逐渐灰白。
“最近几,孤会辅佐你的,你自己要勤于学习。”无百里宏轩声地叹了口气。
百里景朝沉默地点点头。
随后百里宏轩便往贵妃的清月阁走去,百里宏轩已经几年未踏进这个地方了,进来的瞬间,宫人们不可置信地慌忙跪了一地,殿内的宫人匆匆忙忙出来,跪着回禀道:“启禀陛下,娘娘已经就寝了。”
百里宏轩自顾走进内殿,床上的纱帘垂落着,不时还有些靡靡之气传入鼻腔,百里宏轩皱了皱眉头,远远地站定,道:“看来孤来的不是时候,孤过几日去趟边关,宫里的事情,你照应下。”完便一甩龙袍离开了。
纱帐内的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刚刚努力地强压着心跳,紧张地盯着纱帘,生怕纱帘突然被掀开,王夕月看他那副样子,不禁嗤笑出声,她的表情从容淡定,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凤寰院内,洛雪刚准备休息,就看见了某位不速之客,不满地道:“摄政王怎么又来了?我觉得自己已经怀上了,你不用都来。”
一连半个月,萧仓玦日日宿在凤寰院,夜夜耕耘,比田里的牛都卖力,关键人家翌日不亮还能精神抖擞得去上朝,一点疲惫感都没有,洛雪感觉自己这块地都快被他倒腾烂了,就算是铁娘子也受不住啊...
“王妃,本王知道你辛苦了,可是太医让做足一整月呢,若是因本王偷懒没怀上,那不得再继续一个月。”萧仓玦已经沐浴完,领口微敞着,静静地坐在床沿。
乍一看挺像个安静的美男子,静若处子,动若疯兔?是这么形容的吧?
他才不是什么兔,他就是匹脱缰的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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