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罗马皇帝退据险
永隆四年十二月，大秦本土北部的因斯布鲁克盆地，寒风卷着雪花，覆盖了阿尔卑斯山脉的山麓。
卡拉卡拉率领从特洛伊撤回的五十万大军，在簇仓促布防——盆地两侧是陡峭的山地，中间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易守难攻；身后的阿尔卑斯山脉更是险，山峰终年积雪，只有几条险峻的山道可供通行，卡拉卡拉誓要在此切断马超铁骑与董牧主力的汇合路线，同时依托山脉阻挡汉军推进。
“传朕命令！”卡拉卡拉站在因斯布鲁磕城头，声音因寒冷与愤怒而发颤，“在通道两侧埋设绊马索与落石，派三万重步兵驻守山道，任何人不得擅自放行！马超若敢率军回撤，便让他的西凉铁骑葬在这盆地里！”
大秦将领们齐声领命，士兵们冒着严寒，在通道内忙碌——他们深知，这是阻挡汉军的最后一道防线，若因斯布鲁克失守，罗马本土便无险可守，只能任由汉军纵横。
同一时刻，特洛伊城内的汉军帅帐中，董牧正与李儒、贾诩、徐晃等文臣武将商议战局。案上的舆图标注着两条关键路线：一条是通向因斯布鲁磕大秦撤军路线，一条是通往希腊雅典的马其顿驻军方向。
“卡拉卡拉退守因斯布鲁克，依托阿尔卑斯山脉设防，此去必是一场恶战。”张辽指着舆图上的盆地，语气凝重，“通道狭窄，骑兵难以展开，大秦军极可能沿途布下陷阱，若坚持追击恐伤亡过大。”
徐晃也附和道：“马其顿国王腓力五世虽在爱琴海战败，却仍率大军驻守雅典，若我军追击罗马，腓力五世必从后方袭扰，届时腹背受敌，处境危险。”
董牧指尖划过希腊的位置，眼中闪过决断：“卡拉卡拉已是惊弓之鸟，因斯布鲁克虽险，却也困住了他的主力，短时间内无法对咱们造成威胁。当务之急，是先解决马其顿——若能收服腓力五世，不仅能消除后方隐患，还能借马其顿之力牵制罗马，为后续进军扫清障碍。”
李儒点头赞同：“董公所言极是。马其顿与大秦本就有旧怨，只是迫于汉军压力才结盟。若咱们许以利益，劝其归降，腓力五世必会心动——毕竟，他想要的是马其顿的独立与霸权，而非为罗马卖命。”
贾诩补充道：“可派使者先去雅典，向腓力五世阐明利害：若归降，大汉便支持马其顿脱离大秦控制，独立建国；若抵抗，大军压境之下马其顿必亡。”
董牧当即拍板：“好！徐晃，你率军二十万，渡海向希腊进军；我率主力四十万，从希腊北部向南推进，两路合围雅典，形成夹击之势；张辽率军十万，驻守特洛伊城，防备大秦反扑；传令马超，继续率铁骑在大秦腹地袭扰，牵制卡拉卡拉，不让他出兵支援马其顿！”
诸将领命，汉军即刻调整部署——主力与东路军兵分两路，向着希腊雅典进发，一场针对马其顿的合围战，即将打响。
十二月下旬，希腊雅典城外，汉军两路大军顺利汇合。徐晃率东路军先行抵达雅典东部，在比雷埃夫斯港布防，切断了马其顿军从海上撤湍路线；董牧则率主力抵达雅典北部，在奥林匹斯山脚下扎营，堵住了马其顿军向北部游牧部落求援的通道。
雅典城内，腓力五世正焦急地召开军议。自爱琴海战败后，他便收缩兵力，驻守雅典，本想等罗马主力大破汉军，却没想到大秦皇帝不但跑了，汉军竟放弃追击，转而合围希腊。如今雅典被围，粮道被断，士兵士气低落，不少将领已开始动摇。
“汉军来势汹汹，两路合围，咱们该如何应对？”腓力五世看着麾下将领，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他曾自诩“亚历山大”，却接连被汉军击败，此刻早已没了往日的傲气。
一名将领建议：“陛下，不如向罗马求援？卡拉卡拉虽退守因斯布鲁克，但若咱们派人求救，他或许会派部分兵力支援。”
“不可！”另一名将领反驳，“卡拉卡拉自身难保，怎会出兵支援？再，罗马与咱们本就互相猜忌，即便援军到来，也未必会真心助咱们，反而可能趁机控制雅典！”
就在此时，侍卫通报：“陛下，汉军使者求见，是带来了董牧的劝降信。”
腓力五世犹豫片刻，下令：“带他进来。”
汉军使者身着锦袍，手持劝降信，从容走入王宫。他将信递给腓力五世，朗声道：“我家董公了，马其顿与大汉本无恩怨，若陛下愿归降，大汉可承诺：第一，支持马其顿脱离大秦，独立建国，大汉愿为马其顿担保，不容他国侵犯；第二，开放大汉与马其顿的商路，汉商可在马其顿境内自由经商，马其顿也可将橄榄油、葡萄酒销往大汉；第三，若大秦日后报复马其顿，大汉愿出兵相助。”
腓力五世翻看劝降信，眼中闪过一丝心动——独立建国、开放商路、军事支援，这些都是他梦寐以求的条件。可他仍有顾虑：“若我归降，需做些什么？”
使者笑道：“很简单。第一，马其顿需解除与大秦的盟约，不再与汉军为敌；第二，马其顿境内的所有大秦驻军，需尽数驱逐；第三，马其顿需派军队，保护大汉商队在希腊及地中海沿岸的安全，确保商路畅通。”
消息传到因斯布鲁克，卡拉卡拉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董牧竟会放弃追击，转而合围马其顿，更没想到腓力五世会动摇——一旦马其顿归降，罗马便失去了最后一个盟友，彻底陷入孤立。
“陛下，汉军已对雅典形成合围，腓力五世恐难支撑。”瓦罗忧心忡忡地道，“若马其顿归降，汉军便可集中兵力进攻因斯布鲁克，咱们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卡拉卡拉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阿尔卑斯山脉，眼中满是绝望。他曾想依托因斯布鲁磕地利，切断汉军汇合路线，却没想到董牧会釜底抽薪，先解决马其顿。如今马超的铁骑仍在腹地袭扰，粮库被毁，民心大乱，他根本无力出兵支援马其顿，只能眼睁睁看着盟友倒向汉军。
“传令下去，加强因斯布鲁磕防御。”卡拉卡拉语气低沉，“若马其顿归降，汉军必来攻此处，咱们需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可他心中清楚，持久战对罗马极为不利——汉军有马其顿的支持，粮道可通过希腊与埃及畅通无阻；而罗马本土的粮草已所剩无几，士兵们又因马超的袭扰而士气低落，若汉军久攻，因斯布鲁克迟早会失守。
次年正月初，雅典城内的马其顿王宫，腓力五世正式签署归降盟约。董牧亲自率军入城，与腓力五世举行盟誓仪式——汉军与马其顿军放下武器，在雅典卫城前歃血为盟，约定“汉马永为盟友，互不侵犯，共护商途”。
盟誓仪式上，腓力五世向董牧献上马其顿的象征——一支镶嵌宝石的长矛，恭敬地道：“马其顿愿永世归附大汉，遵守盟约，保护汉商，绝无二心！”
董牧接过长矛，笑着道：“陛下不必多礼。大汉与马其顿，是平等的盟友，而非君臣。我相信，有咱们两国联手，定能让地中海的商路畅通无阻，让两国百姓都能安居乐业。”
随后，腓力五世按盟约，下令驱逐雅典城内的五千大秦驻军，并派三万马其顿长矛兵，前往地中海沿岸的港口，保护汉商。消息传出，希腊各城邦纷纷响应，宣布脱离罗马控制，接受马其顿的统领与大汉的庇护——罗马在希腊的统治，彻底瓦解。
董牧站在雅典卫城上，望着远处的爱琴海，对身旁的徐晃、李儒道：“解决了马其顿，咱们便无后顾之忧了。接下来，便是集中兵力，突破因斯布鲁克，彻底击溃卡拉卡拉的主力！”
徐晃点头：“末将已做好准备，三军将士士气正盛，定能助主公攻破因斯布鲁克！”
李儒补充道：“马超将军也传来消息，罗马腹地的粮道已被彻底破坏，卡拉卡拉的主力粮草仅够支撑一月。咱们只需稍作休整，便可进军因斯布鲁克，届时内外夹击，罗马军必败！”
完，看了眼董牧补充道：“而且，马将军还送来了……俘获的卡拉卡拉幼女露西公主……目前，安置在董公您寝室里……”
董牧闻言微微一笑：“罗马公主？倒是可以见见……”
雅典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卫城上，映照着董牧坚定的身影。收服马其顿，不仅消除了后方隐患，更让汉军获得霖中海沿岸的立足点——汉商的船队即将驶入爱琴海，大汉的丝绸与铁器，将通过这条新的商路，运往遥远的欧洲。而因斯布鲁磕卡拉卡拉，此刻还不知道，他所依赖的地利与防线，即将迎来汉军最猛烈的冲击。一场决定罗马命阅决战，已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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