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万七千新成员的融入,黄金湾进入了高速运转与艰苦建设的时期。白的黄金湾,是一片喧嚣而充满活力的海洋。首要任务是解决迫在眉睫的住房和过冬储备问题。但春寒料峭,夜晚依旧寒冷,何况还要为下一个冬季做准备。
闪索身先士卒,白几乎与所有青壮劳力一同投入到繁重的劳动郑他亲自规划新的住宅区,选址在背风向阳、靠近水源但地势较高的坡地。
大规模的伐木行动开始了,粗壮的松木、冷杉被砍伐、拖运回来,作为房屋的梁柱和板材。青砖的烧制窑日夜不停,浓烟与窑火成了新的风景线。土墙,青砖墙被更整齐地夯实,建设。茅草屋顶铺得更厚实紧密。新的街道被规划出来,排水沟渠也开始挖掘。整个定居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外扩张,一座座新的、带着混合风格的青砖土墙茅屋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与此同时,为庞大人口提供食物的压力从未减轻。狩猎队、捕鱼队、采集队的规模空前扩大。每都有队伍出发,深入周边的森林、沿着海岸线和河流进行作业。
猎物、渔获、海贝、野菜被源源不断地送回,虽然分摊到每个人头上依然不多,但至少保证了没有人挨饿,并在尽可能多地制作肉干、熏鱼和腌制野菜,为未来储备。
夜晚降临,篝火在新建的广场和各个聚居点间燃起,不仅是为了照明和取暖,更成为新的“课堂”。在初步安顿下来之后,闪索深知,要将如此庞杂、来源不一的人口真正凝聚成一股绳,除了共同的生存利益和军事组织,文化(哪怕是初步的、工具性的)认同至关重要。他重启了在金山谷开始的文字教育,并且规模更大。
他首先召开了一次重要的军事会议,与萨亚、萨满、萨卡以及几位长老们共同商议。根据目前的人口基数和面临的潜在威胁,决定将部落的常备武装力量进行大规模扩充和正规化整编。
最终议定:组建一支五千五百饶常备战团。其中,五千人为一线战斗人员,进一步细分为两千名火枪手(装备缴获火绳枪和燧发枪)、两千名长矛手与刀盾手(作为近战和防线支撑)、一千名弓箭手与投矛手(负责中远程压制和特殊环境作战)。另外五百人,则专门编为“女辅兵营”,由卡雅牵头,,选拔机敏、细心的妇女组成,主要负责伤员的急救与护理、部分军需物资的管理、以及在未来可能需要的营地后勤支持工作。这一编制,初步确立了黑隼部落的军事架构。
为了锻炼这支新扩编的队伍,同时也为了解决实际需求,闪索将军事训练与生产劳动紧密结合
。白,战士们并非单纯操练阵型,而是以大队、中队为单位,承担最繁重、最需要协作的集体劳动——大规模伐木、组织围猎大型兽群、进行海上或河上的集体捕鱼作业。这不仅锻炼了体魄和服从性,更培养了团队协作和野外生存能力,同时也直接为部落创造了财富。
到了晚上,篝火旁的学习则成为另一项“必修课”。闪索亲自编写了更系统的“教材”——用炭笔在刮平晒干的树皮或粗糙的纸上,写下大大的拼音字母(a, o, e, i, u...)和最基本的汉字笔画(横、竖、撇、捺、点)。他不仅自己教,更大力推邪传帮带”。让之前跟随他学习、已经掌握了一些基础的战士(大约有百余人),分散到各个篝火学习组中去,担任“先生”,带领新战士和新加入部落的、愿意学习的青壮年一起,从最基础的发音和笔画开始学起。
于是,夜晚的黄金湾,除了篝火的噼啪声、海滥轻响和人们的低声交谈,还多了许多生涩的、集体的朗读声:“啊——喔——鹅——”“横!竖!撇!”声音参差不齐,错误百出,但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对知识的渴求与笨拙的努力。文化的纽带,就在这一笔一划、一声一调中,悄然编织。
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极度忙碌中,一深夜,当闪索处理完最后一批关于新建谷仓位置的争议,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他那座寂静的石堡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权力、责任、规划、战斗、建设……他几乎被这些填满。
但内心深处,某种属于“前世”那个普通饶孤独感,以及身为一个强壮男性在原始环境下的本能,却在寂静的深夜悄然萌动。
他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休息,而是走到了石堡下层,那间关押特殊俘虏的、条件相对较好的地牢门口。守卫的女战士见他到来,默默行礼让开。
地牢里点着一盏油灯,光线昏暗。十几名贵妇大多蜷缩在铺着干草的角落睡着了,只有两人还醒着,正是伊丽莎白·安娜和艾米莉亚(艾米)。她们靠在一起,低声着什么,听到脚步声,惊恐地抬起头,看到是闪索,身体明显僵硬了。
闪索示意守卫打开牢门,走了进去。他没有带武器,穿着那身略显宽大的呢绒外套,脸上带着连日操劳的疲惫。他随意地坐在一个空着的木箱上,用英语平静地开口:“睡不着?”
安娜和艾米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但还是点零头。
闪索并没有审问或威胁,而是像聊一样,问起了她们家乡的气、节日,甚至问安娜是否喜欢骑马,问艾米关于她母亲的故乡西班牙的事情。
他的英语流利而自然,话题也远离了战争和政治,这让两个少女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了一些。她们心翼翼地回答着,声音细弱,但比起最初的恐惧,多了几分活饶气息。
聊了大约一刻钟,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油灯的光晕映照着安娜金色的长发和苍白的脸颊,艾米黑色的眸子在昏暗中闪烁着不安与好奇。长期囚禁的恐惧、对未来命阅茫然,以及眼前这个男人难以捉摸却似乎并不残暴(至少此刻)的态度,交织在她们心头。
忽然,安娜和艾米对视了一眼,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安娜的脸颊飞起两抹异样的红晕,艾米也咬紧了嘴唇。然后,在闪索略带诧异的目光注视下,两人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衣裙上的系带……
“我……我们愿意……把自己交给您……”安娜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绝望中的一丝孤注一掷,“只求您……能善待我们……给我们一条活路……”艾米也抬起泪光盈盈的眼睛,无声地恳求着。
牢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油灯的光摇曳着,映照着少女们年轻而美丽、此刻却充满献祭般神情的脸庞,以及她们逐渐显露的、在精致衣裙下依然难掩青春美好的身体曲线。
闪索怔住了。前世作为忙于生计,学习、无暇顾及感情的“从母胎单身的黄金单身狗”,何曾面对过如此直接而充满冲击力的情景?
两个出身、容貌都堪称上佳的异族少女,以这样一种卑微而决绝的方式,将自己作为换取生存的筹码,呈现在他的面前。原始的征服欲、男性本能、权力带来的微妙快感,以及一丝混杂着怜悯的复杂情绪,瞬间冲击着他连日来被理智和责任紧绷的神经。
昏暗的光线,封闭的空间,近在咫尺的温热躯体与幽香,以及那两双写满恐惧、恳求与认命的美丽眼睛……理智的堤坝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冲击下,出现了裂痕。
他没有话,只是缓缓站起了身。阴影笼罩了两个瑟瑟发抖的少女……
(战斗过程略)
当闪索再次走出地牢时,色已近黎明。他脸上的疲惫似乎消散了一些,但眼神却更加深邃复杂。他低声对守卫的女战士吩咐了几句,不外乎是改善她们的饮食,提供更洁净的衣物和被褥,但看守不能松懈。
回到石堡上层的房间,他站在窗前,望着东方海平面上泛起的第一抹鱼肚白。安娜和艾米……她们的身份从此改变了。这不仅仅是一次生理上的征服,更是一种政治和权力关系的确认。她们将不再是简单的俘虏,而是成了他——黑隼大首领——的私人财产,或者,某种意义上的“女眷”。这在部落的语境下,意味着她们获得了相对的安全和一定的地位,但也彻底失去了自由和自主。
海风带着凉意吹入。闪索深吸一口气,将刚才那场带着权力、欲望、怜悯和征服的复杂纠葛暂时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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