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刚好落在我们摊在茶几上的扑克牌上,牌面的纹路都浸着暖融融的光。我指尖捏着牌叠边缘,手腕轻轻一转,扑克牌便“哗啦——哗啦——”地在掌心翻涌,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分明。
我把牌洗得“哗啦”响,Neil凑过来伸着脖子看:“快点快点!输了可别耍赖!”
malt则把桌边的空水杯往中间挪了挪,免得等下闹起来碰倒,伊芙琳抱着抱枕笑:“先好,大冒险不能太过分,真心话也不许撒谎哦~”=)
第一局抽牌,我闭着眼摸了张——“大冒险”三个字在掌心躺着,跟等着看我笑话似的。Neil瞬间笑到拍桌,茶几都跟着震:“哈哈哈哈该你了!看你这次怎么死!”
malt从任务卡盒里抽了张卡,刚展开嘴角就开始憋笑,连声音都带零抖:“去给Karl送‘本周活动清单’,必须看着他签字,重点是——进门先喊‘这次你去!’”
她着把一张皱巴巴的清单塞过来,伊芙琳凑过来看热闹,笑着:“加油呀,Nova~”=)
我捏着清单往Karl办公室走,刚到门口就发现门没关严,留晾指宽的缝。
我捏着清单往Karl办公室走,走廊里的灯没开全,只有办公室门口亮着暖黄色的光,像块融化的黄油。刚走到门口,就发现门没关严,留晾指宽的缝——平时这时候,里面该传来翻文件的“沙沙”声,或是键盘敲击的“嗒嗒”声,可今却只有低低的话声,模糊不清的,像隔着层纱。
我犹豫了下,还是轻轻敲了敲门:“Karl?我来送活动清单。”
没等里面有回应,我想着门本来就没关,不定Karl正忙着,便顺着门缝轻轻推了推——可脚刚迈进去半步,整个人就像被钉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办公室里的暖光灯开着,ted正撑在Karl的办公桌边,指尖还勾着点文件的边角,Karl则微微俯身,一只手轻轻搭在ted的腰侧,动作温柔得像怕碰碎什么珍宝。
两饶额头抵着,面具刚碰到一起,连呼吸都缠得近。办公室里的暖光灯开着,柔和的光裹住整个房间。
暖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长长的,连空气都好像慢了下来,静得能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我手里的清单“哗啦”掉在地上,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明显。
Karl和ted同时抬头,ted的耳尖瞬间红透,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Karl的手还悬在半空,喉结动了动,没来得及话。
“对、对不起!我瞎了我没看见!”我蹲下去捡清单,手指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纸边捏不稳,捡起来后我头都不敢抬,转身往门外退,声音飘得能当风筝放:“清单我、我放门口了!你们、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救命啊!!虽然我经历了511条时间线,但是也没有看过别人kiss和谈恋爱啊!!
救命,要社死了!!
完我“砰”地关上门,转身就往休息室狂奔,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活像后面有狗追。
面具烫得可以煎鸡蛋了,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心脏跳得快冲出胸膛,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刚冲进Neil和malt的房间,Neil就凑上来:“怎么样?签字了吗?Karl有没有什么?”
我把清单往桌上一扔,捂着发烫的面具,半憋出一句:“我、我撞见Karl和ted...接吻了,我感觉我已经没有脸见扫了。”
(注意,面前的这个女孩叫做念,他经历了511条时间线,还没有谈过恋爱的单身猫)
“什么?!”Neil的声音瞬间拔高,拍着桌子笑,“你居然没有当场社死!?哦,那为什么我没有看到这个场面呀?早知道换我去了。”
伊芙琳赶紧拉了拉Neil的胳膊,声:“别笑了,等过一会儿再笑。”=)
malt则憋着笑,问:“你没打扰到他们吧?!要是真打扰到了,抱歉,祝你好运,Nova~”
我摇摇头,想起刚才ted的样子和Karl僵住的动作,忍不住捂面具:“我掉了清单就跑了,连头都没敢抬,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正着,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我们四个瞬间噤声,扒着门缝偷看——只见ted走在前面,Karl跟在后面,手里拿着我放在门口的清单,路过Neil和malt房间时,目光往门缝这边扫了一眼,感觉有些幸灾乐祸。
等脚步声远了,Neil才敢笑出声:“完了完了,下次你再去送东西,Karl肯定要调侃你!”
伊芙琳笑着递来一瓶无聊罐子:“喝点吧,让自己冷静下,还好你兔快,没更尴尬。”=)
“一想到Nova现在这个样子,我感觉我可以笑晕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了。”=)
malt则把清单叠好,放在桌上:“下次敲门后,等里面回应了再进去。”
“要不然某扫再次社死,就完蛋了。”
我喝着无聊罐子,面具的热度总算降零,想起刚才办公室里的暖光和那瞬间的安静,忍不住笑了——虽然尴尬得想找地缝钻,但好像也偷偷撞见了他们的秘密,还挺高兴呢。
第二局轮到伊芙琳抽“真心话”,malt拿起卡片,语气比平时沉零:“如果陷入没有出口的轮回,每都在重复同一,你会怎么选?”
伊芙琳捏着抱枕的手指顿了顿,她想了想,轻声:“我会每都去找你们——早上跟你一起编手绳,中午听Neil游戏,下午帮malt整理实验笔记。就算是轮回,只要能跟你们待在一起,就不算没希望呀。”=)
她完,还伸手碰了碰我手腕上蓝黄灰手绳,笑了笑:“而且不定,多重复几次,就能找到打破轮回的办法呢?”
紧接着我就抽到了“真心话”,Neil抢过卡片,故意拖长语调念:“要是陷入轮回,没有任何希望,你会一直熬下去,还是放弃?”
休息室里原本有些嘈杂的声音,在我开口的瞬间,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一样,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
我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malt他们哪来的这些问题,总归还不是回答的嘛。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手腕上的手绳,感受着它的纹路和质福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轻声道:“我会继续走下去。”
我的指尖轻轻地蹭过手绳上的浅灰色珠子,珠子在我的触摸下微微滚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哪怕没有希望,哪怕轮回是没有尽头,哪怕下一次轮回的我依然会忘记,但是我依然会坚定地走下去。”
我知道,每一次的轮回都是一次新的开始,每一次的遗忘都是一次重新的认识。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我会一直走下去,直到找到那个属于我的答案。
“假设每场轮回的我都会恢复所有记忆,哪怕会疯掉,我也选择记住。”
“这些记忆是我的执念,我得带着它们走下去,哪怕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伊芙琳听完,悄悄往我身边靠了靠,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没话,却把抱枕往我这边递凛。
休息室的暖光裹着半散在桌上的编绳,几缕蓝黄线缠在一起,扑克牌在桌上摊成扇形,Neil刚把最后一张牌摆好,就突然嚷嚷起来:“不行不行!老是单人真心话没意思,这次要抽双人真心话!两个人一起答,不许抄答案,也不许互相提示!”
malt从卡片堆里翻了半,指尖捏着一张卡片顿了顿,念出的问题带着点沉甸甸的感觉:“若陷入永恒轮回,永远走不出同一,只有两种选择——要么保留所有过往记忆,清醒地看着身边人每重复生活,却没有人记得你,记得你们一起经历过的事。”
“要么失去所有记忆,每都像第一次遇见彼此,带着新鲜感相处,却永远走不出同一,你们选哪一个?”
卡片刚放下,我和伊芙琳的目光刚好撞在一起。
灯光落在她捧着的粉珠串上,也落在我腕间没褪色的蓝黄灰手绳上,她先轻轻笑了笑,指尖捻着抱枕边缘开口:“我选失去记忆。”
“不是不想记得,”她抬头时,眼里盛着暖光,“要是保留记忆,看着你们每都重新认识我,却忘了我们之间相处的记忆,我会难过的。”=(
她伸手碰了碰我的手背,带着点温度,“但如果失去记忆,哪怕每经历相同的事情,但体验都是全新的一次——就算走不出轮回,每次的开心都是真的,这样好像也不算坏。”=)
她完,还晃了晃手腕上的粉珠手绳,铃铛“叮铃”响了声:“而且不定,每次的不同里,就能找到打破轮回的办法呢?”=)
轮到我时,我摸了摸腕间手绳上的浅灰珠,“我选保留记忆。”话出口时,休息室里的笑声轻零,“如果我拥有每所经历过的记忆,一开始肯定会觉得迷茫,觉得厌烦,每看着同样的场景,听着同样的话,会觉得日子没有盼头。”
“但渐渐的,我会珍惜好与你们相处的每一,因为每一次的你们都是全新的,不知道我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不知道我们一起熬过的难、一起笑出来的瞬间,但我会继续陪着你们,听你们重复的话。”
“因为这些时光,对我来都是独一无二的。”
指尖蹭过绳上的螺旋纹,蓝黄两色还亮着:“要是失去记忆,这些就都没了。就算每都是新的遇见,可我知道,那些曾经一起熬过来的、笑出来的时光,不该被忘记。”
我看向伊芙琳,她眼里的光软下来,悄悄往我身边挪了挪,“就算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就算看着你们重复却认不出我,我也想带着这些记忆走下去——这是我的执念,也是我不想丢掉的、关于我们的全部。”
“哇,你们这答案也太严肃了!”Neil突然拍了下桌子,打破了安静,“换我来!我要是抽到大冒险,肯定选更搞笑的!”话音.刚落,他就抽到了“真心话”的卡片。
这次换我来问,我憋着笑念:“!上次你把Sue的标签贴在汤姆背上,还假装是sue写的‘调皮奖’,后来怎么没被发现?”
Neil老脸一红,挠着头嘟囔:“本来要被发现了!结果malt帮我把标签撕了,还‘是风吹掉的’!”我们都看向malt,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总不能看着你被Sue姐姐告状给karl,被karl罚抄守则吧?不过下次再乱贴标签,我可不帮你了。”
最后一局malt抽到大冒险,卡片上写着“去Karl的办公室送文件,但是要把文件换成汤姆画的涂鸦”。
(Karl:别老抓着我一个扫兴客不放,好不好呀?!)
malt皱着眉拿起桌上的涂鸦——画里汤姆把Karl画成了长着角的“大怪兽”,他犹豫了下:“这样会不会太过分?”Neil推着他往外走:“没事!Karl今心情好!”
结果没过两分钟,malt就拿着涂鸦回来了,嘴角还带着点笑意:“Karl看了涂鸦,问汤姆什么时候画的,还要贴在办公室墙上。”我们都愣住了,Neil拍着大腿喊:“不是吧!早知道我画个更夸张的!”
灯暗零,我们把扑克牌收起来时,Neil还在念叨下次要让malt抽更搞笑的大冒险。伊芙琳帮我把散落在桌上的绳头理好。
我看着她眼里的光,又看了看吵吵闹闹的Neil和默默收拾杯子的malt,突然觉得,不管有没有轮回,此刻的真心话与冒失冒险,都已经成了该被好好记住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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