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袁绍跟卫宁不过萍水相逢,要厚着脸皮帮卫宁去求父亲和叔父?
然后让父亲和叔父赌上袁家的前途,舍命死谏,求陛下收回圣旨?
陛下金口玉言,岂能朝令夕改?
圣旨要能收回,那还是圣旨吗?
怕是连废纸都不如吧!
此时卫宁已经拽住了袁绍的衣袖,一脸希冀地看着袁绍。
“滚!”
袁绍一甩衣袖,将卫宁甩开。
这等蠢货,跟他多一句话都嫌晦气。
他自然不会去刘邦府上赴宴,便带着许攸、郭图等人拂袖而去。
没有人关心卫宁,之前跟他打招呼的客人们,此刻看他都像看一个笑话。
“不...你们不能这样!
我是卫家嫡子...
我是河东卫家的嫡子,卫宁!
我跟蔡琰姐有婚约,她是我的妻!
谁也不能抢走她!”
卫宁红着眼,快步来到蔡琰姐妹面前,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你们不能走!
琰儿,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仲道啊!
时候我们见过面,一起吃过饭。
那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我请求爹跟蔡伯父定下婚约,蔡伯父也同意了。
我们是造地设的一对,你怎么能嫁给他人?
你只能嫁给我,嫁给我卫宁啊!”
蔡琰抬头望向卫宁,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对卫宁道:
“卫公子,我已嫁为人妇,这种话以后莫要再了。
也不要再打扰我,我怕夫君误会。”
卫宁如遭雷击,道:
“琰儿,你...你怎么如此绝情?”
“请叫我刘夫人。”
“不!
你不是!
你是我的夫人!
我的!!”
卫宁张若疯狂,伸手来抓蔡琰。
张飞见状勃然大怒,怒喝道:
“好个贼子!
竟敢对俺大嫂动手!
看俺胜撕了他!”
张飞罢,就要冲上去暴揍卫宁。
刘备连忙拽住了张飞,道:
“翼德且慢!”
刘备看卫宁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是真怕张飞把他打死了。
如果打死了卫宁,那大兄可就被动了。
“你敢欺负我阿姐?”
就在张飞被刘备拽住的时候,蔡贞姬抬腿就是一脚,正好踢中卫宁腹部。
“啊!”
卫宁捂着肚子栽倒在地,竟开始吐血了。
他这一吐血,吓得蔡琰和蔡珂花容失色。
蔡贞姬大惊道:
“这...这怎么回事?
我这一脚,也没使多少力啊?”
卫宁倒地吐血,将所有宾客都惊动了。
连带着蔡邕、马日磾等人也凑了过来。
“怎么回事?”
“卫宁受伤了?”
“医者何在?
快寻医者来!”
蔡邕看着蔡贞姬,道:
“是你把卫宁踢成这样的?”
蔡贞姬也没想到会如此,有些慌乱道:
“我...我这一脚并未用力。
只是他来骚扰阿姐,想着把他赶走。
谁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啊!”
“逆女!
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事吗?”
蔡邕单方面毁约,不将女儿嫁给卫家,已经很惭愧了。
不过这是陛下下旨赐婚,是不可抗力,卫家应该也能理解。
但如果卫宁死在蔡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估计卫家会跟他蔡邕不死不休,他蔡邕脸上也过意不去。
“岳父,这是他卫宁的问题,可不能怪我夫人。”
刘邦上前,将慌乱的蔡珂护在身后,对蔡邕道:
“贞姬在家的时候,是岳父的女儿,岳父如何训她都成。
可她现在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夫人,是我刘家人。
岳父再训斥她,就不太合适了。
现在要紧之事,是救人。
至于这责任,全在卫宁,跟我夫人一点关系都没樱”
蔡珂被刘邦强势保护,心中大喜。
嫁给了夫君就是好,好有安全感!
连爹都不能训斥自己了!
蔡珂当下也不慌乱了,趴在刘邦肩上,笑着对蔡邕道:
“爹,我夫君得对。
我现在是刘家人,只听夫君的。
那卫宁冲过来纠缠阿姐,我总不能不管吧?”
刘邦道:
“岳父,你们稍待。
我现在就去寻医者!”
刘邦跟宾客们打算出府寻找医者,这时有一身穿灰色布衣的老者凑了过来,对众壤:
“都让开,让老夫看看。”
蔡邕见到此人,恍然道:
“对啊,我这一着急,怎么把称平给忘了?
真是糊涂!
称平,快看看卫宁伤势如何。”
周围的客人们看清老者之后,也道:
“原来是吉太医,这回好了!”
“卫宁公子有救了!”
原来这老者姓吉名太,字称平,乃宫中太医。
相熟之人,都唤他吉平。
吉平为人古道热肠,正义感很强。
蔡邕、马日磾等人也都是他的好友。
众人让出路来,吉平上前,查看卫宁的伤势。
吉平先探查了卫宁的伤处,而后又给卫宁把脉,渐渐皱起了眉头。
见吉平如此表情,蔡邕心情一沉,忙问道:
“称平,难道卫宁的伤势很严重?”
吉平缓缓摇头,道:
“卫君的伤势倒是不严重,可惜…他依然命不久矣。”
听了吉平之言,躺在地上的卫宁瞪圆了眼睛。
周围的客人们也糊涂了,刘邦对吉平问道:
“老先生,既然卫宁伤势无碍,怎么就活不久了呢?”
卫宁的死活,刘邦懒得管。
但是他最好别死在自己的新媳妇手里。
别的不,媳妇还未过门就踢死个人,实在太晦气。
吉平解释道:
“卫君的身体早已病入膏肓,他吐血,是由于病情突然发作。
并非是被人踢伤。”
蔡邕皱眉问道:
“卫宁,你病得这么重,为何不早跟我?”
“我…”
卫宁一时语塞,以蔡邕之聪明,也知晓卫宁为何急着跟蔡琰结婚了。
恐怕他再不成婚,这婚就就结不成了。
刘邦看卫宁的表情,总觉得这其中有隐情,便继续对吉平问道:
“卫宁这究竟是什么病,怎么如此厉害?”
吉平叹息道:
“卫君肾气亏虚,已至极限。
再加上淋沥和阴蚀,恐怕活不过一年了。”
听闻卫宁的病症,蔡邕、蔡琰、蔡珂等人勃然色变,周围的宾客们也震惊不已。
距离卫宁较近的几个人,连忙向后退却,远离卫宁,生怕自己被卫宁给沾染上。
袁术鄙夷道:
“这卫宁定然是常年流连青楼,方有此下场。
果然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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