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这样的粗鄙武夫在张让手里,那就是一把快刀,一条忠犬!
他张让想让刘睿咬谁,刘睿就会去咬谁。
帮他咬完了人,刘睿还得谢谢他张让的赏识。
想到此处,张让放下了对刘睿的戒心,将刘睿当成自己人来对待。
“你既然投了咱家,就不用跟咱家绕弯子了。
咱家知道你的忠心。
你放心,只要你好好为咱家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刘睿,你费尽心机立功,无非就是想升官。
这件事,咱家可以帮你。
你,你想当个什么官啊?”
刘邦摆出一副憨厚的样子,对张让憨笑道:
“你既然是当官,当然是越大的官越好了!
我想当大将军!”
刘睿身边的郭嘉再次震惊,主公憨厚的模样让自己陌生。
可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又是那般自然。
若是不认识刘睿的人,或许看刘睿一眼,就会觉得他本就该是这样的人。
这这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等能耐,他郭嘉都做不到!
张让不知刘邦究竟是何人,只觉得刘邦这个武夫够无知。
除了打仗啥也不会。
他笑着对刘邦道:
“刘将军,你可能对朝堂不了解。
那大将军,可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
如今的大将军何进乃是外戚之首,手握重权,非是寻常之人能够撼动。
这个位置,可轮不到你来坐。”
刘邦谄媚笑道:
“张公,您叫我德然就行了。
在您面前,我哪敢称将军啊?
我刚刚就是随便一,其实我都不知道朝中有什么官职,只知道个大将军。
当官这事儿,还得张公帮我。
张公帮我弄什么官,我就当什么官。”
“嗯,德然…
你不错,还算有点悟性。”
张让声音尖细,对刘邦道:
“咱家原本想给你弄个安东将军的官职,可惜何进、张温那帮老家伙不同意。
他们这些贼子,惯会跟咱家作对。
咱家只能退而求其次,给你谋一个杂号将军的职务了。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杂号将军也是将军。
只要你以后多立功劳,还怕升不上去吗?
当然了,想要升官,得先把何进、张温、袁隗这些奸贼搞下去。
否则有他们掣肘,这事也难办。
除了这将军之位,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以跟咱家。
只要咱家能劝动陛下,都可以帮你争取。”
“张公,能当将军已经很好了。
我刘德然有什么不知足的?
不过…
若起要求,我还真有一个要求。
张公能不能给我弄一个宗正的职位啊?”
“宗正?”
张让奇怪道:
“宗正又没太大的实权,你当宗正做什么?”
刘邦一脸真诚,对张让笑道:
“我爹活着的时候,一直跟我,我们家是汉室宗亲。
但是因为家里不是什么豪门,空有个宗亲的身份,也得不到认可。
我就想着,如果能当上宗正官,总算是得到朝廷的认可了吧?
这样也能告慰我爹的在之灵,不枉他把我养这么大。
我当了宗正官,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刘睿这法,张让也算认可。
他微微颔首道:
“想不到啊,你还是个孝子。
行,这个忙咱家帮了。
不过宗正不可能。
宗正乃九卿之一,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宗正的人选现在已经有了,咱家只能给你争取个宗正丞的位置。”
“宗正丞?
宗正丞也行啊!
多谢张公!”
看着刘睿喜不自胜的模样,张让暗自摇头。
宗正丞不过是宗正的副手,位比千石的官。
这样的官位,对刘睿来只能算个添头。
也不知他高兴个什么劲。
“行了。
待陛下对你们进行封赏之时,咱家定会让你得偿所愿。”
张让罢,端起了茶杯,自顾自地喝茶,不再言语。
刘邦趁势对张让道:
“那我就等着张公的好消息了。
张公,刘睿告退。”
刘睿离开张让府邸后,他去拜访张让这件事,几乎轰动了整个洛阳。
一手讨灭黄巾,灭掉了太平道大贤良师张角的英雄人物,来洛阳第一件事,竟然是向十常侍之首,大太监张让行贿?!
简直是滑下之大稽也!
刘睿慈行径,不是自绝于清流、自绝于世家、自绝于下吗?
除了曹操陷入思考之外,其他人都觉得刘睿是鼠目寸光的人,不足挂齿。
同样回到洛阳领功的皇甫嵩,听闻此事气得浑身发抖。
刘睿这样做,实在是太丢脸了!
不但是丢他自己的脸,连带着他们这些讨伐黄巾贼寇,立下赫赫战功大将的脸,也都被刘睿给丢尽了!
刘睿难道就不要脸吗?
此时卢植被贬在家,一想到刘睿是卢植的弟子,皇甫嵩便去寻卢植,纾解心中怨气。
卢植摆茶招待皇甫嵩,皇甫嵩对卢植抱怨道:
“子干,你听了吗?
刘睿去登门拜访张让,还带了不少礼品前去…
他这是公然投靠阉竖啊!
刘睿如此不知廉耻,败坏子干的名声,子干就不管管吗?”
卢植摊了摊手,对皇甫嵩道:
“义真,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不过是一介白身,德然却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将。
我如何能管得了他?”
皇甫嵩愠怒道:
“就算管不了,子干兄也不应该容忍刘睿这种恶校
此子品行败坏,不配当子干的弟子。
依我看,子干应该将刘睿逐出师门,清理门户!”
“子干,只要你愿意将刘睿逐出师门,表明你的态度…
我就算豁出去这张老脸,也要去求陛下。
求陛下为子干官复原职。”
卢植摇了摇头,道:
“我了解德然,他并非是见利忘义的人。
他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子干…你难道宁愿不要自己的官职,也要维护这投靠阉宦的弟子?
难道子干忘了,你因何被罢官?”
卢植不为所动,道:
“我是因得罪了黄门令左丰而被免职,这没有错。
可若是没有吾徒刘睿,我就不是被免职这么简单了。
或许我会死在押解回京的路上。
就算侥幸回到京城,此时恐怕也是在牢里,而不是在此与义真喝茶聊。
别人可以我徒儿的不是,我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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