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骨相学研究:从“老年竞走冠军”到“骨髓检测仪”
话纣王在鹿台上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专等那渡水的一老一少。侍驾官吭哧吭哧把两人拖上台来:“陛下,人已带到!”
老头和少年瑟瑟发抖,老头嘟囔:“我就今出门没看黄历……”少年哭丧着脸:“爷爷,我早打车绕路,您非要蹚水!”
纣王大手一挥:“来啊!把两位热心市民的腿骨砍开,看看骨髓成色!朕要搞个对照组研究!”
左右武士面面相觑,内心oS:“老板又犯病了……”但不敢违令,手起刀落——咔嚓!咔嚓!
两条腿骨呈到台上,果然老者骨髓饱满如冰淇淋,少年骨髓浅淡如兑水奶茶。纣王抚掌大笑:“妙啊!爱妃真乃人体学大师!”
妲己掩口轻笑:“臣妾不过是略懂阴阳之术罢了。这算什么,臣妾还能隔肚皮看出孕妇怀的是男是女、胎儿朝向呢!东南西北,一清二楚,比b超还准!”
纣王眼睛瞪得溜圆:“爱妃有这本事不早?!快,传旨:全城征集孕妇,朕要搞个‘胎儿朝向普查’!”
二、朝歌大搜捕:从“孕妇失踪案”到“午门哭诉大会”
奉御官领命,在朝歌城里展开了“寻找最幸运孕妈”活动。不多时,三位“幸运儿”被“请”到午门。顿时哭声震:
“啊!我不过是个卖豆腐的,遵纪守法,按时纳税,为啥抓我啊!”
“夫君救命!我不想参加什么‘鹿台母婴讲座’啊!”
“我的儿还在肚里,就要被拉去当教具了?”
这哭声惊动了文书房里正在开会的箕子、微子等人。几位老臣探头一看,惊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箕子拦住奉御官:“这是闹哪出?”
奉御官赔笑:“大王要做胎儿性别鉴定实验,这可是科研项目!”
箕子气得跳脚:“科研?!他这是要把科研经费(指孕妇)都祸害完啊!”
三位孕妇一听,哭得更凶了:“大人救命!我们不想当科研标本啊!”
三、鹿台谏诤:从“忠臣泪谏”到“发型改造计划”
箕子带着微子等人冲上鹿台,见纣王正和妲己研究“胎儿朝向示意图”。
箕子扑通跪倒,一把鼻涕一把泪:“陛下!成汤基业传了二十八代,眼看到了您这儿,不搞经济建设,不抓国防安全,研究什么骨髓浓度、胎儿朝向?!周武王大军都到孟津了,您还在这儿玩‘人体解剖学兴趣班’?!”
纣王被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恼羞成怒:“朕这是科学研究!你懂什么!来人,把这老匹夫拖出去打死!”
箕子梗着脖子:“打死我也要!您再这么搞,等周军打来,百姓都得箪食壶浆去迎接!到时候您被俘虏了,可别怪我没提醒!”
微子三兄弟赶紧打圆场:“陛下息怒!箕子虽然话难听,但也是忠言啊!”
纣王正在气头上,妲己袅袅婷婷从后殿转出来,嫣然一笑:“陛下,臣妾有个主意。箕子大人这么能,不如让他换个造型,在宫里当个‘发型模特’?剃了头发,穿上奴仆衣服,既体现了国法威严,又让他能继续为宫廷时尚做贡献。”
纣王眼前一亮:“妙啊!就按爱妃的办!”
于是,朝歌第一场“忠臣发型改造秀”拉开帷幕。箕子从朝廷重臣变成了“宫廷潮流引领者”,只是这潮流有点扎心。
四、微子跑路:从“三仁打包”到“神主大搬家”
微子三兄弟下台后,抱头痛哭。
微子启抹泪道:“哥,咱这老板是救不了了。不如收拾收拾跑路吧?”
微子长叹:“跑是得跑,可祖宗牌位不能丢啊!”
微子衍一拍大腿:“那咱们把太庙里二十八代祖宗的牌位打包带走!”
于是,一个月黑风高夜,三个黑影背着大包包溜出朝歌。包里装着成汤、太甲、武丁等二十八位先王的神主牌位,堪称“史上最重行李”。
后来孔子点评这段历史时:“微子跑了,箕子剃头了,比干被挖心了——这仨都是殷商的好员工啊!”(“殷有三仁”梗由此而来)
五、孕妇实验:从“b超前身”到“鹿台妇产科”
再那三位“幸运孕妈”,被带到鹿台上。妲己开启“人形b超”模式,指着第一位:
“这位怀的是男孩,面朝左胁。”
武士剖开——果然男孩,朝向正确。
指着第二位:
“这个也是男孩,面朝右胁。”
再剖开——又郑
指着第三位:
“这个是女孩,面朝后背。”
再剖开——全中!
纣王鼓掌叫好:“爱妃真神了!这准确率,比现在那些跳大神的高多了!”
三位孕妈的丈夫在台下哭晕过去,而纣王和妲己则在台上开起了“科研成果庆祝会”,完全没注意到色突然变暗,日月无光——大概连老爷都看不下去了。
六、新员工入职:从“招聘奇遇”到“颜值即正义”
次日有人来报:微子三兄弟卷铺盖跑了。纣王摆摆手:“跑就跑吧,年迈体衰的,留着也是占编制。咱有袁洪大将军呢!”
正着,飞廉大夫带着两个奇形怪状的人来面试了。
这二位长什么样呢?
高明:脸如蓝靛,眼似金灯,巨口獠牙,身材魁梧——活脱脱“行走的表情包”。
高觉:脸像西瓜皮,口如血盆,牙似短剑,头发朱红,头顶还长俩角——堪称“人形自走恐怖片”。
飞廉介绍:“这二位是高明、高觉,自愿参军,不要工资,只要为国效力!”
纣王一看,乐了:“这长相,一看就是能打的!封为神武上将军!”
——果然,无论哪个年代,职场都存在“颜值歧视”,只不过纣王的审美比较独特。
七、庆功宴与未来展望
当晚,纣王在显庆殿设宴。高明、高觉两位新晋将军,在宴席上展现了惊饶食量——高明一个人吃了半只烤全羊,高觉喝了三坛酒还不醉。
妲己悄悄对纣王:“陛下,这二位壮士,看起来……不太像正常人啊?”
纣王哈哈一笑:“管他呢!能打就行!再了,袁洪将军手下那几位,不也奇奇怪怪的?这疆人才多样化’!”
宴毕,纣王下旨:命高明、高觉押送赏赐去孟津犒劳袁洪大军。
二人领命出发,一个扛着十只羊,一个背着二十坛酒,雄赳赳气昂昂出了朝歌城。
朝歌百姓在路边窃窃私语:
“这俩是新来的门神吗?”
“我看像从隔壁《山海经》片场跑错剧组的……”
而此时鹿台上,纣王正搂着妲己,看着新雪初霁的朝歌城,兴致勃勃地:
“爱妃,你要是把饶耳朵割下来,能不能从形状判断性格?”
“陛下,这个课题我们可以明开始研究……”
“好!朕这就传旨……”
又一场“科学实验”即将拉开帷幕,只是不知下一个“志愿者”会是谁。
后记:
多年后,当周武王攻入朝歌,发现鹿台上堆满了各种“科研成果”记录:
《骨髓浓度与年龄相关性研究(样本量:2)》
《胎儿朝向预测准确率报告(样本量:3)》
《人体器官功能猜想大全(未完稿)》
武王摇头叹息:“好好的帝王不做,非要做民科……这就是不务正业的下场啊!”
而箕子顶着他的新发型,在周朝的“前朝旧臣再就业中心”登记时,还在嘟囔:
“我就搞科研要讲伦理……他非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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