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二侯阵前飙演技,心里算盘打得急。
白骨幡下走猫步,头顶灵符笑嘻嘻。
土行孙夜探如外卖,送信跑腿不休息。
子牙接单忙画符,这波操作稳如鸡。
话邓昆、芮吉在马上看见周军阵容,心里那叫一个翻江倒海。
邓昆暗想:“乖乖,这武王长得就是标准‘主角脸’,龙凤之姿,日之表,再看看纣王那边……唉,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芮吉也在琢磨:“姜子牙这老帅哥,排兵布阵跟下棋似的,门下还一堆奇人异士,这关怎么守?”
但场面话还得。邓昆清了清嗓子,对着子牙高声道:“姜子牙!你西周不守礼法,擅自称王,罪在不赦!”
芮吉配合演戏,指着武王:“你爹当年被囚羑里七年,毫无怨言,多好的臣子模范!你怎么就造反了呢?快退兵认罪,还能留条活路!”
子牙听了直想笑,但还是正色道:“二位贤侯,命无常,有德者居之。纣王无道,下归周,这是大势所趋。不如早降,还能混个侯位当当。”
邓昆“大怒”:“卞吉!给我拿下这老头!”
卞吉纵马挺戟杀来,赵升迎战。芮吉也“怒冲冲”提刀上前,孙焰红接住。武吉、哪吒加入战团,哪吒现出三头八臂,吓得邓昆“魂飞魄散”,急忙鸣金收兵。
回关路上,邓昆心里乐开了花:“演得不错,收工!”
关内的“奥斯卡之夜”
银安殿上,欧阳淳愁眉苦脸:“姜尚用兵如神,门下奇人异士又多,这怎么打?”
卞吉信心满满:“有关外白骨幡在,周军休想过来!”
邓昆、芮吉表面附和,心里却在盘算。
当夜,邓昆在卧室踱步:“黄飞虎是我两姨夫,得救。纣王那边眼看要完,不如投周……可芮吉怎么想?”
巧了,芮吉也在隔壁房间琢磨:“邓昆今阵上那演技,浮夸了。不过我也觉得该投周,怎么开口呢?”
这俩就像互相暗恋的高中生,谁都不敢先捅破窗户纸。
土行孙的“外卖服务”
子牙在营中也为难:白骨幡挡路,黄飞虎等人被擒,硬攻损失大。忽然灵机一动:“土行孙!”
“弟子在!”
“你今晚进关,如此如此……”
土行孙得令,精神抖擞。一更时分,施展地行术进关。先到牢房,见看守没睡,没敢动手。溜达到前厅,听见邓、芮二侯在喝酒,赶紧钻到地下偷听。
只听邓昆屏退左右,笑道:“贤弟,咱句玩笑话——你觉得将来是周兴还是纣兴?”
芮吉也笑:“兄长问我,我哪敢乱?要是含糊回答,您又笑我没用;要是实话吧……”
邓昆:“咱俩谁跟谁?但无妨!”
芮吉这才“掏心窝子”:“要我,纣王失德,下归周。咱们现在守关,那是逆行事。但受国厚恩,只能以死报国了。”——这话得,进退有度。
邓昆叹气:“贤弟高见!可惜生不逢时啊。要是能‘良禽择木而栖’就好了……”
芮吉笑道:“兄长是不是想投周?我早有此意!”
二人相视一笑,执手相看泪眼——哦不,执手相看笑脸。
土行孙在地下听得真切,喜道:“这单我接了!”“嗖”地钻上来:“二位贤侯,要投周吗?我当介绍人!”
邓昆、芮吉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定睛一看,是个矮子。
土行孙自我介绍:“我是姜元帅麾下二运督粮官土行孙,特来探听虚实。刚在地下听见二位话,愿为引进。”
二侯又惊又喜,忙行礼:“不知将军到来,有失远迎!”
邓昆拉着土行孙的手:“武王仁德,才有将军这样的奇人辅佐啊!”
三人密议。邓昆急修书信一封,交给土行孙:“烦将军报知姜元帅,我们寻机献关。”
土行孙把身子一扭,没影了。二侯看得目瞪口呆:“这地行术,送外卖绝对赚!”
子牙接单
土行孙回营,刚到五更。子牙还在后帐等着:“怎么样?”
“搞定!”土行孙递上书信。
子牙灯下看信,大喜:“助我也!这波稳了。”
第二日的“飙戏现场”
次日,邓昆、芮吉升殿。邓昆一脸“忠君爱国”:“昨日未分胜负,岂是大将所为?今日整兵,誓退周兵!”
欧阳淳感动:“贤侯忠勇!”
卞吉也热血沸腾:“末将愿为先锋!”
出关前,邓昆看见白骨幡,计上心来,对卞吉:“把这幡撤了。”
卞吉大惊:“贤侯!此幡是无价之宝,撤了还怎么守关?”
芮吉帮腔:“我们是朝廷钦差,反而要走路;你一个偏将走大路,成何体统?撤了撤了!”
卞吉心里骂娘,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只得:“二位贤侯先回关,我有办法。”
回关后,卞吉画了三道灵符,给邓昆、芮吉、欧阳淳一人一道:“放头巾里,过幡就没事。”
二侯暗喜:“要的就是这个!”
阵前的“符咒走秀”
四人出关,大摇大摆从幡下过——果然没事!邓昆、芮吉心里乐开花,表面还得装严肃。
到周营前,邓昆大喊:“姜子牙,今日决一死战!”
黄飞彪、黄飞豹出马迎战。四人打得“难解难分”。
卞吉看不过,也来助战。武吉接住。打着打着,卞吉又往幡下跑——这是他的标准战术。
但这次武吉不追了。子牙鸣金收兵。
回营后,子牙纳闷:“前日只有卞吉能过幡,今日怎么四人全能过?”
土行孙拍胸脯:“元帅放心,我今晚再去探探!”
夜送“外卖”
当晚,土行孙又到二侯密室。邓昆、芮吉见了他像见了亲人:“你可来了!那幡的破解之法我们搞到了!”
着把灵符给土行孙看:“戴头上就能过幡。你快拿去给姜元帅,我们寻机献关。”
土行孙拿了符,一扭身又没了。
二侯感叹:“这地行术,不开个快递公司可惜了。”
子牙的“临摹大作”
土行孙回营献符。子牙一看,笑道:“此符简单。”取朱砂笔,唰唰唰画了一堆——跟复印似的。
众将看得目瞪口呆:“元帅,您还有这手艺?”
子牙捋须:“年轻时在昆仑山,选修过‘符咒临摹与创作’,没想到用上了。”
哪吒好奇:“师叔,那您专业课是什么?”
“钓鱼。”
众将:“……”
卞吉的“最后倔强”
卞吉不知大祸临头,还在关内精心保养他的白骨幡。这幡是他的心头肉,也是他为父报仇的最大倚仗。
欧阳淳忧心忡忡:“卞将军,邓、芮二侯今日非要过幡,是何用意?”
卞吉:“想必是嫌走路丢面子。不过有灵符在,无妨。”
他不知道,那三道灵符,即将成为整个关隘的“通行证”。
朝歌的“最后晚餐”
朝歌城内,纣王正在鹿台大摆宴席。妲己依偎在他身旁:“陛下,邓昆、芮吉出马,定能荡平周军。”
纣王大笑:“爱妃所言甚是!来,饮酒!”
微子启在府中长叹,对箕子:“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啊。”
箕子苦笑:“岂止是独木?那卞吉的白骨幡,怕是连根稻草都不如。”
周营的“战前动员”
子牙召集众将,分发灵符:“明日出战,各将此符戴在头上,可破白骨幡。”
杨戬问:“元帅,邓、芮二侯那边……”
“届时见机行事。土行孙,你再去联系,约定信号。”
“得令!”
哪吒摩拳擦掌:“终于能大干一场了!那卞吉,看我明不揍得他找不着北!”
杨戬笑道:“你三头八臂,他本来也找不着北。”
众将大笑。
卞吉的“不眠夜”
是夜,卞吉抚摸着父亲留下的战甲,对家将:“明日定要阵斩黄飞虎,为父报仇!”
家将欲言又止,最终叹道:“少将军,如今军心浮动,朝歌援兵无望,不如……”
“住口!我卞家没有贪生怕死之辈!”
窗外,邓昆的心腹悄然离去。
土行孙的“最后一单”
土行孙再次潜入关中,与邓昆、芮吉密会。
邓昆:“明日阵上,我等以红旗为号,倒戈献关。”
芮吉:“牢中诸将,届时一并放出。”
土行孙:“明白!我这就回报元帅。”
临别,邓昆塞给土行孙一包东西:“将军辛苦,一点心意。”
土行孙回营打开一看——是朝歌特产蜜饯。他挠挠头:“这二侯,还挺会来事儿。”
黎明前的黑暗
将破晓,临潼关内外一片寂静。
白骨幡在晨风中微微摇曳,那些森森白骨在熹微的晨光中泛着惨白的光。
欧阳淳一夜未眠,在城头眺望。远处周营灯火点点,如同繁星。
他忽然想起年少时,父亲曾对他:“为将者,当知进退。若事不可为,当思保全。”
“父亲,如今事不可为,可退路何在?”他喃喃自语。
卞吉在府中擦拭画戟,眼中尽是复仇的火焰。
邓昆、芮吉对坐饮茶,神色平静。
芮吉:“兄长,事成之后,当何以自处?”
邓昆:“但求无愧于心。至于功名利禄,听由命吧。”
东方既白。
战鼓即将擂响,一场决定成汤最后关隘命阅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而朝歌的纣王,此刻还在鹿台的温柔乡中酣睡,梦中或许还是那“万里江山,千秋万代”的幻影。
只是这幻影,如同晨露,太阳一出,便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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