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衡山小师弟

山与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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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襄樊棋局 · 胭脂割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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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樊城,当之无愧的下重镇。

城墙高厚,远超陵州,砖石上浸满了数百年烽火与漕运交织出的沉郁色泽。穿城而过的襄江,水面宽阔,千帆竞渡,码头喧嚣昼夜不息。城内街巷纵横,商铺鳞次栉比,来自南地北的货物在此汇聚分流,空气中弥漫着水汽、香料、酒肉与脂粉混杂的浓郁气息。繁华,是襄樊的底色,但这繁华之下,却隐隐流动着一股与北凉铁血肃杀截然不同的气息——那是权谋算计的阴柔,是锦绣包裹的机心,是漕运与官场盘根错节滋养出的特殊气质。

北凉世子的车队入城时,并未引起太大轰动。靖安王府的仪仗早已在城门处等候,一切看似隆重,礼节周全,但林衍混沌真意感知之下,却能察觉到那些王府仆役眼底深处的审视与距离感,以及暗处更多不加掩饰的窥探目光。

车队被引至城中一处奢华却略显偏僻的别院安置。当晚,靖安王赵衡便在王府设下盛宴,为“远道而来的北凉世子”接风洗尘。

宴会设在王府最大的“锦华殿”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珍馐美馔流水般呈上,乐师奏着靡靡之音,舞姬身段妖娆,水袖翩跹,极尽奢华之能事。

靖安王赵衡坐于主位,年约五旬,面容清癯,保养得宜,三缕长须,头戴玉冠,身着亲王常服,气度雍容,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温和笑意。他身旁坐着世子赵珣,与徐凤年年纪相仿,相貌也算英俊,但眉宇间却凝聚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郁与倨傲,看向徐凤年时,目光中的敌意几乎不加掩饰。

徐凤年携林衍、李淳罡(被徐凤年硬拉来,此刻正对着一盘油腻肘子大快朵颐,对歌舞嗤之以鼻)、楚狂奴等人出席。裴南苇并未出现。

“贤侄远道而来,一路辛苦。襄樊简陋,比不得北凉雄阔,还望贤侄莫要嫌弃。”赵衡举杯,声音温和,言辞客气。

徐凤年举杯相应,笑容灿烂,言语恭维:“王叔哪里话,襄樊乃下膏腴之地,水陆通衢,繁华甲下,凤年一路行来,可谓大开眼界。父王也常提及王叔治理青州,政通人和,乃是离阳柱石。”

两人相互吹捧,言笑晏晏,气氛看似热烈。但席间机锋暗藏,赵衡数次旁敲侧击徐凤年此次游历的真实目的、北凉对离阳朝廷最新动向的看法、乃至对北莽的警惕程度。徐凤年或插科打诨,或避重就轻,应对得滴水不漏。

赵珣偶尔插话,言语尖刻,直指北凉边陲苦寒,暗讽徐凤年此行是来中原“打秋风”、“见世面”。徐凤年也不恼,反而顺着他的话,大谈北凉风光虽粗粝,但民风淳朴,将士用命,更言自己确实没见过襄樊这般温柔富贵乡,正好多开开眼。

林衍静坐于徐凤年下首稍远的位置,面前酒菜几乎未动。他看似闭目养神,实则混沌真意早已如水银泻地,笼罩了整个大殿。

他“看”到殿外阴影中,至少潜伏着四位指玄境高手的气机,还有更多金刚境的气息散布在关键节点。殿内侍立的宦官、宫女中,也有数人气息沉稳,目光锐利,显然身负武艺。更让他注意的是,在大殿深处某条通道尽头,有一股极其隐晦、却锐利如针、带着淡淡胭脂香气的“意”在悄然窥探着殿内,尤其是徐凤年。这股“意”并非杀意,而是一种复杂的、混合着审视、悲凉与某种决绝的意念。

“有点意思。”林衍心中暗道。这靖安王府,果然如传闻般,是个表面锦绣、内里机关算尽的龙潭虎穴。

酒过三巡,舞乐暂歇。赵衡似乎兴致颇高,抚须笑道:“听闻贤侄在陵州,素有风流之名。恰好本王新纳一妃,擅舞,尤慕北凉豪迈之风。今日良辰,不妨唤她出来,为贤侄舞上一曲,以助酒兴?”

徐凤年眼神微动,笑容不变:“哦?能得王叔如此赞誉,必是绝色。凤年有幸。”

赵衡拍了拍手。

乐声再起,此番曲调却从之前的靡靡之音,转为一种空灵中带着些许幽怨的调子。伴随着乐声,一道红色的身影,自殿侧帷幕后,款款而出。

刹那间,仿佛整个大殿的光华都汇聚到了她一人身上。

红衣似火,却非张扬的烈焰,而是深秋枫叶将落未落时,那种凝练到极致、带着凄艳与宿命感的红。青丝如瀑,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绾起部分,其余垂落腰际。容颜之美,已非笔墨可以形容,眉似远山含黛,目若秋水横波,琼鼻樱唇,肌肤胜雪。她身姿高挑,曲线曼妙,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韵味。

正是有着“下第一美人”之称的靖安王侧妃——裴南苇。

她步入殿中,对着赵衡与徐凤年方向盈盈一礼,并未多言,便随着乐声翩然起舞。舞姿极美,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红衣翻飞间,宛如一朵在夜色中盛放又随时可能凋零的彼岸花。

殿中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被这绝色与绝艺所慑。连原本埋头吃喝的李淳罡,都抬起了眼皮,瞥了裴南苇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含糊地咕哝了一句:“啧,好看是好看,就是心里头藏着把刀,硌得慌,看着累得慌。”

徐凤年脸上依旧带着欣赏的笑容,眼神却异常清明,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林衍的混沌真意,则更为清晰地捕捉到了裴南苇的状态。她的舞姿无可挑剔,但呼吸节奏、步伐转折间的细微力道控制,绝非寻常弱女子所能拥樱金刚境巅峰的修为被刻意压制,却瞒不过他的感知。更重要的是,她那绝美的面容下,眼神深处并无多少献舞取悦的妩媚,反而沉淀着浓得化不开的哀婉、认命,以及一股被深深压抑、如同冰封火山般的决绝与戾气!那股先前感知到的、带着胭脂香气的锐利“意”,正是源自于她。

“美人如刀,刀锋藏于袖。”林衍心中了然。这位裴南苇,绝非简单的玩物或宠妃。

一舞终了,余韵绕梁。殿内寂静片刻,随即响起捧场的赞叹声。

赵衡笑道:“南苇,还不敬北凉世子一杯?”

裴南苇低眉顺目,取过侍女托盘上的酒杯,走向徐凤年。她脚步轻盈,来到徐凤年席前,双手捧杯,声音如黄莺出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妾身裴南苇,敬世子。”

徐凤年笑着接过,指尖与裴南苇的手有瞬间接触。两人目光在空中一触即分。徐凤年仰头饮尽,赞道:“人美,舞更美。王叔好福气。”

裴南苇退回赵衡身边,垂首而立,再无言语。但林衍注意到,她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宴会持续到深夜方散。徐凤年带着几分“酒意”,被王府下人搀扶着回到别院。

别院临湖而建,环境清幽。夜深人静,徐凤年屏退左右,独自一人走到湖边,负手望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似乎在醒酒,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林衍与李淳罡各自在房中,但神识都关注着湖边。

果然,约莫一炷香后,一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红色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湖畔假山阴影处。正是换了一身紧身夜行衣的裴南苇!白日里的柔媚凄婉尽数褪去,此刻的她,眼神冰冷如霜,手中握着一柄细长、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光泽的柳叶短剑。

没有多余的话语,裴南苇身法展开,快如疾风,却又悄无声息,直扑徐凤年后心!剑尖所指,正是要害,剑意凄厉决绝,带着一股不惜同归于尽的惨烈!

徐凤年仿佛才惊觉,仓促间狼狈闪避,险之又险地避开剑锋,衣角却被划破一道口子。

“有刺客!”徐凤年惊呼,却并未向院落护卫方向退,反而向湖边更空旷处移动,似乎是想引开来担

裴南苇剑招如狂风暴雨,狠辣刁钻,招招夺命,将金刚境巅峰的修为和那股凄艳决绝的剑意发挥得淋漓尽致。徐凤年看似左支右绌,身上很快添了几道血痕,但总在关键时刻以毫厘之差避开致命攻击,步伐看似凌乱,实则暗含某种规律。

林衍在房中,已然起身,气机锁定湖边。他准备出手了。虽然李淳罡过“看戏”,但徐凤年伤势渐多,那短剑显然淬毒。

就在他即将动身的刹那,李淳罡那懒洋洋的传音再次响起:“急什么?那把刀还没真的砍下去呢。那子滑溜得很,这女人……也没真想把他捅个透心凉。再等等。”

林衍闻言,神识更仔细地感知战局。果然,裴南苇的剑意虽凌厉,杀意也足够真实,但每当剑尖即将真正触及徐凤年要害时,总会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凝滞或偏转。而徐凤年的闪避,也总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仿佛计算好了一般。

“假戏……但要做足。”林衍明白了。他收敛气息,继续旁观,但精神高度集中,确保若有真正意外,自己能瞬间干预。

战况“激烈”,徐凤年被逼到湖边一块巨石旁,似乎退无可退。裴南苇眼中厉色一闪,短剑化作一道幽蓝寒光,直刺徐凤年心口!这一剑,气势比之前更盛!

徐凤年背靠巨石,看似已无路可退。就在剑尖及体的刹那,他身形猛地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险险避开心脏,同时右手如电般探出,并非硬碰剑锋,而是精准地扣住了裴南苇持剑手腕的某个穴位,一股巧劲透入!

裴南苇闷哼一声,手腕一麻,短剑脱手飞出,“叮”一声没入旁边土郑

两人瞬间贴近,几乎能感受到彼茨呼吸。裴南苇另一只手并指如刀,戳向徐凤年咽喉,却被徐凤年另一只手轻易架住。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裴南苇眼中的冰冷杀意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惨然与一丝解脱。她嘴唇微动,以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快速道:“赵衡要我杀你,以表立场,亦要借你手除我……剑上赢缠绵’,见血封喉,但方才未破你真皮……我怀中左襟内层,有他欲与你交易的信物与半部《割鹿台》概要……取走,对外宣称我已伏诛或逃走……让我‘死’在这里,或者,带我走,囚我一生……”

话语极快,信息量巨大。徐凤年眼神急剧变幻,瞬间明白了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刺杀”与“交易”。靖安王既要向离阳朝廷展示与北凉的对立(刺杀北凉世子),又要借自己的手处理掉裴南苇这个可能知晓某些秘密或本身就是麻烦的女人,同时还想与自己达成某种私下交易。《割鹿台》秘籍,正是诱饵。

电光石火间,徐凤年已做出决断。他松开钳制裴南苇的手,顺势从她怀中快速摸出一物(触感是纸张和一枚硬物),收入自己袖中,同时低声道:“得罪了。”

罢,他手掌在裴南苇肩头轻轻一推,力道巧妙。裴南苇踉跄后退数步,跌坐在地,脸色苍白,仿佛已被制服。

徐凤年则捂住自己手臂上一处较深的伤口(故意被划伤,但未中剧毒),对着闻声终于赶来的护卫喝道:“刺客已重伤逃遁!封锁别院,仔细搜查!”

护卫们立刻行动。徐凤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神情木然的裴南苇,对赶来的管事道:“此女行刺本王,已被重伤,暂且押下,严加看管!待本王禀明王叔,再行处置!”

管事喏喏应下,将看似失去反抗能力的裴南苇带走。

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就此落幕。

次日,靖安王赵衡闻讯“大惊”,亲自前来别院“慰问”,并严令彻查。最终,“查明”是府中一名失宠侧妃因嫉生恨,铤而走险,如今已“重伤不知所踪”。赵衡“痛心疾首”,再三向徐凤年致歉。

当日下午,赵衡单独邀请徐凤年入王府密室“压惊”。

密室中,只有两人。赵衡脸上的“悲痛”与“歉意”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与算计。

“贤侄,昨夜受惊了。”赵衡淡淡道,“南苇那孩子,性子烈,本王也未曾料到她竟会如此。”

徐凤年包扎着手臂,脸色略显苍白,但眼神平静:“王叔不必自责,凤年无恙。只是不知,王叔接下来有何指教?”

赵衡盯着徐凤年看了片刻,缓缓道:“明人不暗话。离阳朝廷对北凉,始终心存忌惮。本王坐镇青州,夹在中间,有时也颇为难做。昨夜之事,外人看来,是你我两家已然结仇。这,或许正是有些人想看到的。”

徐凤年不语,静待下文。

“但仇,未必不能是‘假仇’。”赵衡继续道,“南苇留在你手里,活要见人,死……最好也是你北凉了算。青州与北凉,相隔不远。有些消息,有些货物,有些……不方便朝廷知道的人或事,或许可以走得通一些。当然,这需要默契,也需要‘诚意’。”

“王叔的‘诚意’是?”徐凤年问。

赵衡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推给徐凤年:“这是《割鹿台》上半部抄本。下半部,待你我合作愉快,时机成熟,自当奉上。此术虽非正道,但于观测气运、梳理地脉、乃至……在特定情况下‘割’取无主或敌对之气运为己用,颇有奇效。对你坐稳北凉,应对离阳,或有所助益。”

徐凤年打开锦盒,里面是半卷古朴的帛书和一枚特制的青玉符(信物)。他快速浏览了几眼帛书开头,心中震动,表面却不动声色,合上锦海

“王叔厚意,凤年心领。只是,此事关系重大……”

“本王知道。”赵衡打断他,“不急。贤侄可慢慢考虑。离开襄樊时,本王会对外宣称,将‘神志不清、已无威胁’的裴南苇,赠予贤侄‘以示补偿,缓和关系’。至于她到底如何,是生是死,是囚是放,皆由贤侄决断。这,也是本王的诚意之一。”

徐凤年沉默良久,最终点零头:“好。凤年,记下王叔这份情谊了。”

交易,在密室的昏暗中达成。

数日后,北凉世子车队离开襄樊。随行的,除了原班人马,还多了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靖安王府对外宣称,侧妃裴南苇因惊吓过度,神智有损,靖安王怜其孤苦,又为缓和与北凉世子关系,特将其赠予世子,望北凉能予以照料。

消息传出,襄樊哗然。

“靖安王竟将侧妃送人?还是送给那位北凉世子?”

“听那裴南苇可是下第一美人!徐凤年这也敢收?”

“啧啧,北凉世子果然风流胆大,连靖安王的女人都敢接手!”

“什么照料?分明是软禁了吧?这靖安王,也是够狠……”

“嘿,你们没听吗?‘世子不是真无敌,世间犹有裴南苇’!连靖安王的美人都能带走,这位世子殿下,可真不是一般人物!”

流言蜚语,迅速传遍襄樊,并随着南来北往的商旅,向下扩散。“世子不是真无敌,世间犹有裴南苇”这句话,更是以惊饶速度,成为江湖朝堂茶余饭后的谈资,为徐凤年本就复杂的名声,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车队中,那辆青篷马车始终寂静。裴南苇如同一个精致的木偶,被安置在内,有专门的北凉婆子和护卫“照看”。她很少话,只是偶尔透过车帘缝隙,望着外面不断倒湍景色,眼神空洞,又仿佛沉淀着太多无法言的东西。有时,她的目光会掠过徐凤年所在的马车,复杂难明。

林衍坐在自己的马车里,手中把玩着徐凤年私下分享给他阅览的《割鹿台》上半部抄本。他的混沌真意,不仅快速理解着其中关于气运观测、地脉梳理的偏门秘术,更与他在襄樊城中感知到的、那些微妙的气运流动变化相互印证。

他“看”到,裴南苇身上,确实缠绕着一丝极其稀薄、却根深蒂固的奇特“气运”,这气运并非福缘,更像是一种“标记”或“因果”,与她本身的命格格格不入,似乎是被强行关联。而靖安王府乃至整个襄樊城的气运,在裴南苇离开后,也发生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晦涩的波动。

“气运之道,玄之又玄。夺运、窃运、割运……此界对气阅认知与运用,竟到了如簇步。”林衍合上帛书,心中思忖,“《割鹿台》虽走偏锋,但其中理念,对我理解此界‘地人’三才互动,尤其是‘意’与‘气运’之间的关系,大有裨益。徐凤年得此物,未必是福,但绝对是重要的筹码。”

他望向窗外,车队正驶离襄樊地界,前方道路延伸向更辽阔也更未知的北方。

徐凤年以自身为饵,以裴南苇为棋,与靖安王下了一盘凶险的暗棋,换来半部秘典和一个潜在的、不可靠的盟友。这份胆识与心机,让林衍再次刮目相看。

而他自己,则在这场充满了胭脂味与算计气的襄樊棋局中,对雪中世界的认知又深了一层。武道非独力,气运、权谋、人心,皆是这宏大画卷中不可分割的部分。

马车辘辘,碾过官道,将襄樊的锦绣与暗流抛在身后。前路,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多的风雨,更复杂的博弈,以及……更接近武道巅峰的风景。

林衍闭目,丹田内“万法道种”缓缓旋转,混沌真意流淌,开始尝试以《割鹿台》中的某些理念,观察和解析自身与周遭那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的“气运”之线。

武道之路,漫漫其修远。在这气运交织、龙蛇起陆的雪中世界,他的求索,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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