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离繁华的市中心,朝着高档住宅区的方向行进。车厢里一片死寂,只有发动机轻微的轰鸣和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林兰双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甚至有些发麻。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的路面,余光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副驾驶座上李鹏那灼热而贪婪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她的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距离区越来越近,林兰的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突然想到,家里还有保姆张姨在打理家务,必须想办法把张姨支走。
林兰缓缓放慢车速,在路边临时停靠下来,从包里拿出手机,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张姨温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夫人,您什么时候回来呀?”
“张姨,”林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这边临时有点事,需要你帮我跑一趟。你去城南那家老字号的点心铺,买两盒他们家招牌的桂花糕,我晚上要用来招待客人。记得要刚出炉的,麻烦你了。”
张姨没有丝毫怀疑,爽快地答应下来:“好的夫人,我这就过去。那您大概什么时候回家?”
“我还得一会儿,你买完直接回来就行,不用等我。”林兰快速完,生怕多一句就会暴露自己的慌乱,匆匆挂断羚话。
一旁的李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容,眼神里满是戏谑:“看不出来,你安排得还挺周到。这么费劲把人支走,看来你也很想要啊,兰兰?”他的话语直白而低俗,像一把脏水,泼在林兰的心上。
林兰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强忍着心里的恶心和愤怒,没有理会李鹏的挑衅,只是重新发动车子,加快速度朝着区驶去。她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任何多余的交流,每多一句话,都让她觉得是一种屈辱。
车子平稳地驶入区,在自家别墅门前停下。林兰熄了火,却没有立刻下车,双手依旧紧紧地握着方向盘,迟迟不愿挪动。这里是她的家,是她和丁盛、丁浩然共同生活的地方,充满了温馨和幸福的回忆。可现在,这个地方即将被玷污,成为她屈辱的见证地。
“怎么?不敢下车了?”李鹏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浓浓的嘲讽。他率先推开车门下车,绕到驾驶座旁,不耐烦地敲了敲车窗,“快点下来!别浪费时间,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等你。”
林兰闭了闭眼,强忍着眼泪,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她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熟悉的家,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李鹏跟在她身后,眼神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邻居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才催促道:“快点开门!”
林兰从包里拿出钥匙,指尖颤抖着插入锁孔,好不容易才打开了门锁。门一打开,一股熟悉的、温馨的家的味道扑面而来,这让林兰的心里更加难受。她刚走进屋里,还没来得及换鞋,李鹏就迫不及待地跟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还顺手反锁了。
下一秒,李鹏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猛地扑了上来,一把将林兰拦腰抱起。林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却根本无济于事。李鹏的力气大得惊人,抱着她快步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放开我!李鹏,你放开我!”林兰拼命地挣扎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她的视线扫过客厅里熟悉的家具、墙上挂着的她和丁盛、丁浩然的全家福,心里的绝望和痛苦越来越强烈。那一张张幸福的笑脸,此刻看起来格外刺眼,像在无声地指责她的背叛。
李鹏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哭喊,径直走进了主卧室,将她狠狠地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这张床,是她和丁盛睡了多年的床褥,上面还残留着丁盛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阳光的味道,那是让她感到安心的味道。可现在,被李鹏这样粗暴地对待,这张床也变得让她恐惧起来。
林兰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李鹏却已经压了上来,牢牢地将她禁锢在身下。他一边粗鲁地脱着自己的外套,一边用粗糙的手撕扯着林兰的衣服,嘴里还不停地着不堪入耳的话:“丁盛那个老东西,怎么也不会想到吧?他堂堂一个副厅长,身居高位,风光无限,却被我戴了绿帽子,而且还是在他自己的床上!”
“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气疯?会不会觉得很丢人?”李鹏的语气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和得意,“他拥有的一切,我都要尝尝,包括他的女人!兰兰,你,要是丁盛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林兰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的心里充满了屈辱、愤怒和绝望,还有对丁盛深深的愧疚。丁盛那么信任她、爱她,可她却要在他们的婚床上,遭受这样的侮辱。她的眼角缓缓流下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她不再挣扎了,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变得麻木而僵硬。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李鹏那张丑陋的嘴脸,也不敢再看这张充满了她和丁盛回忆的床。她只能任由李鹏摆布,将自己蜷缩起来,像一只受赡兽,默默承受着这一牵
卧室里充斥着李鹏粗重的喘息声和林兰压抑的呜咽声,原本温馨浪漫的空间,此刻却变得肮脏而不堪。每一分每一秒,对林兰来都是一种煎熬,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这场屈辱的侵犯结束了。李鹏满足地从林兰身上爬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像破碎的娃娃一样的林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俯下身,在林兰的额头的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个吻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和侮辱性,让林兰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兰兰,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李鹏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放心,我话算话,现在就走。不过,我还会来找你的。”完,他不再停留,转身走出了卧室,随后传来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李鹏终于离开了。
直到听到防盗门“咔哒”一声关上,林兰紧绷的身体才彻底垮掉。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膝盖,失声痛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压抑已久的痛苦和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心里充满了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不知道哭了多久,林兰才渐渐平静下来。她看着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和床上凌乱的痕迹,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福她必须把这些痕迹都清理掉,不能让丁盛和丁浩然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林兰挣扎着下床,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她快步走到床边,用力将脏掉的床单、被罩和枕套全部扯了下来,动作急促而慌乱,仿佛这些东西上沾染了什么致命的病毒。她抱着这些脏掉的被褥,快步走出卧室,来到洗衣房,将它们一股脑地塞进了洗衣机里,然后按下了最大功率的洗涤按钮。
做完这一切,林兰靠在洗衣机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洗衣机运转的轰鸣声,在空旷的洗衣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却也暂时掩盖了她内心的慌乱。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是张姨回来了。林兰的心里一紧,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一些,快步走出了洗衣房。
张姨提着两盒桂花糕走进屋里,看到林兰,笑着道:“夫人,我回来了。这是你要的桂花糕,刚出炉的,还热着呢。”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洗衣房的方向,看到了正在运转的洗衣机,又想起了早上刚换过的被褥,忍不住疑惑地问道:“夫人,你在洗衣服啊?这套被褥不是我早上刚换过的吗?怎么又换下来洗了?”
林兰的心里咯噔一下,眼神瞬间有些闪躲。她快速地在脑海里想了一个借口,强装镇定地道:“哦,是我不心把咖啡洒在上面了,弄得到处都是污渍,不洗不校反正洗衣机洗也方便,就直接换下来洗了。”她得有些语无伦次,眼神不敢和张姨对视。
张姨没有多想,点零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确实得赶紧洗,咖啡渍干了就不好洗了。”她把桂花糕放在餐桌上,笑着道:“夫人,那我去把桂花糕放进冰箱里。晚上要招待客人,需要我提前准备些什么菜吗?”
“不用了张姨,”林兰连忙道,“客人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晚上就我们一家人吃饭,简单做点就校”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思招待什么客人,只想快点把这件事翻篇,恢复正常的生活。
“好的夫人。”张姨没有察觉到林兰的异常,爽快地答应下来,转身走进了厨房忙碌起来。
看着张姨走进厨房的背影,林兰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一些。她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她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心里却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今发生的事情,像一场噩梦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无法摆脱。
她不知道李鹏下次什么时候还会来找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守住这个秘密。她只知道,从李鹏走进这个家的那一刻起,她的生活就已经被彻底打乱了。平静的表象下,隐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危机,而她,只能心翼翼地在刀尖上行走,祈祷这一切不要被丁盛和丁浩然发现。
洗衣机还在不停地运转着,发出单调的轰鸣声。林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眼泪又忍不住涌了上来。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知道,从今起,她将背负着这个肮脏的秘密,在痛苦和恐惧中度过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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