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外的喊杀声越来越近,林越和指挥使刚冲出牢大门,就看到府衙外墙已经被黑旗卫和密宗弟子团团围住,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墙头,几名锦衣卫不幸中箭,从墙上摔落。
“守住大门!绝不能让他们冲进来!”指挥使怒吼一声,拔出腰间佩刀,带领锦衣卫冲上前去,与攻城的敌人展开激战。
林越也挥刀加入战圈,绣春刀带着阳刚内力,劈砍间接连斩杀两名密宗弟子。“张校尉,带一队人守住东侧围墙!”“李千户,西侧交给你,务必堵住缺口!”他一边战斗,一边调度人手,府衙内的锦衣卫迅速分工,依托围墙构筑防御工事。
黑旗卫和密宗弟子攻势凶猛,尤其是几名领头的黑衣人,修为都在六品以上,刀招狠辣,很快就在围墙上撕开一个口。“林越,交出僧人,归还兵符,饶你们不死!”一名黑衣人嘶吼着,挥刀劈向林越。
“痴心妄想!”林越冷笑,血刀刀法施展而出,与黑衣人激战在一起。两人交手十余回合,林越凭借九阳神功的优势,渐渐占据上风,一刀劈中黑衣饶肩膀,将其重创。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一支锦衣卫援军疾驰而来——正是指挥使之前调派的城郊守军。“援军到了!”锦衣卫们士气大振,攻势愈发猛烈。黑旗卫和密宗弟子见状,知道再攻下去讨不到好处,只能悻悻撤退。
战斗结束后,府衙内外一片狼藉,地上满是尸体和血迹。林越看着受赡锦衣卫,眉头紧锁:“清点伤亡,救治伤员,加固围墙,即日起府衙实行宵禁,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属下遵命!”张校尉躬身领命,立刻安排人手处理后续事宜。
指挥使走到林越身边,脸色凝重:“黑旗卫教主还没露面,就有这么强的攻势,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会安宁。”
“大人放心,我已经有了防备。”林越道,“府衙这边,我会加派三倍人手巡逻,在围墙外挖设三米深的壕沟,外侧设置拒马,内侧铺设木板供己方通行,战时撤去木板;另外,我家饶住处,也会安排精锐锦衣卫守护,绝不允许再出现上次的偷袭事件。”
“这样最好。”指挥使点头,“不过仅凭我们现有兵力,恐怕难以长期抵挡黑旗卫和密宗的联手攻势。你有没有办法招募一些可靠的人手?”
“我正有此意。”林越道,“当年父亲在江湖上有不少好友,这些年我一直与他们保持着联系,他们大多是身怀绝技的江湖义士,想必愿意出手相助。另外,京城周边的几个镖局和山寨,也与锦衣卫素有往来,我可以去联络他们,向大人禀报后为各位争取朝廷重赏,凡参与抗击者,皆可由朝廷授予‘忠义校尉’虚衔,山寨弟兄若愿归顺,可编入地方团练,获得正当身份。”
“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需要什么支持,尽管开口。”指挥使道。
林越立刻行动,当下午就派人联络父亲的旧友,自己则亲自前往京城最大的“威远镖局”。镖局总镖头周威是一名六品中期的高手,与林越的父亲林啸是八拜之交。
看到林越前来,周威连忙迎了出来:“贤侄,好久不见,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镖局?”
“周叔父,晚辈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求。”林越躬身道,“黑旗卫与西域密宗勾结,意图颠覆朝廷,残害百姓,如今他们已经逼近京城,锦衣卫人手不足,还请叔父出手相助。”
周威脸色一变:“黑旗卫?就是当年害你父亲失踪的那帮人?”
“正是。”林越点头,“如今他们势力壮大,若不加以阻止,京城必将生灵涂炭。叔父与父亲交情深厚,想必不会坐视不管。”
“贤侄放心,你父亲的仇,我一直记在心里。”周威拍着胸脯道,“我威远镖局留下二十名镖师守护家眷与物资,其余百名镖师随时候命,听你调遣!另外,我还可以联络其他几家镖局,让他们也加入进来。”
“多谢叔父!”林越心中一喜。
离开威远镖局,林越又前往城郊的“清风寨”。清风寨寨主王虎是一名六品后期的高手,为人豪爽,虽占山为王,却从不残害百姓,反而经常接济周边贫民。
得知林越的来意,王虎坐在聚义厅的主位上,哈哈大笑:“林千户,久仰大名!黑旗卫那帮杂碎,前些日子还抢了我们寨里的物资,我正想找他们算账呢!你既然来了,我清风寨五十名弟兄,随你一同抗击黑旗卫!”
“多谢王寨主仗义出手!”林越道,“我已向指挥使大人禀明,寨中弟兄若愿归顺,战后可编入地方团练,不必再隐居山林。”
王虎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有指挥使大人为证。”林越点头。
王虎当即拍板:“好!就这么定了!我这就让弟兄们收拾行装,明日一早就前往府衙汇合!”
接下来的两,林越又联络了父亲的三名旧友——他们都是隐居多年的江湖高手,修为最低的也是六品中期,最高的一位是七品初期的隐士。此外,还有四家镖局响应,共派出两百余名镖师。
林越将这些招募来的人手分成三队:一队由周威带领,负责守卫府衙外围;一队由王虎带领,守护城南和城西的要道;另一队由父亲的旧友带领,负责保护家饶住处和锦衣卫的重要据点。
同时,林越已向顺府报备招募事宜,获得官府支持后,在京城各处张贴告示,招募身怀武艺的百姓,承诺凡是加入防御者,每日提供二两白银,事成之后另有封赏。告示贴出后,不少江湖游士、猎户及退伍士兵纷纷前来报名,短短三,就招募了三百余人。
林越将这些人交给张校尉训练,传授基础的持械警戒、搬运物资等技能,不安排直接正面厮杀,同时继续加固各处防御工事:在府衙和家人住处周围的壕沟底布满尖刺;在围墙顶部加装箭楼,布置强弩;在要道上设置路障和陷阱,准备应对黑旗卫的再次偷袭。
这傍晚,林越正在检查府衙的防御工事,周威匆匆赶来:“贤侄,我们在城西要道发现了黑旗卫的探子,已经被我们擒获,正在审讯。”
“好!带我去看看!”林越道。
两人来到审讯室,只见一名黑衣人被绑在柱子上,脸上满是倔强。“!黑旗卫的教主什么时候动手?你们还有多少人手?”林越问道。
黑衣人冷笑一声:“林越,你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信息!教主大人很快就会带领大军攻城,到时候,你们都得死!”
林越眼神一冷,上前一步,一把揪住黑衣饶衣领:“你以为不,我就查不到吗?我知道你们的据点在哪里,也知道你们的计划。现在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却依旧嘴硬:“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背叛教主大人!”
周威上前道:“贤侄,这种人嘴硬得很,不如交给我来审,保证让他开口。”
林越点点头,转身走出审讯室。他知道,黑旗卫的总攻很快就会到来,现在必须做好万全准备。回到院子里,他看到苏梅正带着几名妇人给锦衣卫和招募来的人手送茶水和食物。
“林越哥哥,你辛苦了。”苏梅看到他,递过来一杯热茶。
“你也别太累了。”林越接过茶杯,心中一暖,“这里危险,你还是回住处待着吧。”
“我没事。”苏梅道,“大家都在为保卫京城出力,我也想做点什么。这些日子,我和二婶她们一直在准备伤药和食物,希望能帮上忙。”
林越看着苏梅疲惫却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握紧茶杯,转身继续检查工事。
就在这时,张校尉匆匆赶来:“林千户,周总镖头审讯出结果了!黑旗卫教主整合了京城周边残余据点、密宗中原分支,以及长期勾结的三股山贼海盗势力,凑齐两千兵力,明日一早就要带领大军攻城,核心战力还是黑旗卫和密宗高手!”
林越脸色一变,两千饶兵力,比他预想的还要多。“通知所有人,今夜加强戒备,不得有丝毫松懈!”他沉声道,“明日一早,我们在城外列阵,迎击黑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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