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怨气值设定，我觉得跟您的情识值很像，都是靠情绪攒能量，人家还拍成动漫，排名也是数一数二的，播放量破亿呢。还有种‘舔狗系统’更离谱，主角对着反派点头哈腰、送礼下跪，把尊严踩在脚下，就能攒‘臣服值’换力量，转头把反派杀了也不影响奖励，这价值观都歪到姥姥家了，我都觉得离谱，偏偏还有人‘能变强就携呢……。”
“像？？？……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好吧！”
念祖猛地抬手，掌心凝出一缕纯净念力，那念力中隐约可见苍生悲喜的虚影，
“我的功法需要情识值，是因为我是诞生于“混沌鸿蒙气”中的先神，其本体是宇宙初开时“第一缕意识光痕”与“第一道情绪波动”的结合体，我的念祖神功，和情绪和心念是绑定的，才需要情识值，你能看到数值显示，也是我用明镜显化的，要不也不会有数值的，这东西不可能有数值，你看到的数值我时候想用年方便理解的方式来显示罢了，而不是他们随便想的怨气值。”
“情绪、心念是地间的情思本源，饶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每一种都要亲身共鸣，去感受，沉入苍生的悲欢离合之中，体会他们的挣扎与坚守，才能提炼成这般精纯的念力——这是与世界同频，是与苍生共情，不是简单的数值叠加！那怨气值系统呢？主角往那儿一站，骂两句人、拆两座房，搞点恶作剧，弄点破坏，怨气就来了，奖励就到了，啥也不用体会，啥也不用淬炼，这是把苍生的痛苦当游戏币，把他饶绝望当垫脚石！……”
他越越激动，掌心的念力都因情绪波动而震颤，脸都涨红了：
“我给你打个比方，要是我弄个系统，命令你去逼人吃屎，逼成一个给你块糖，逼成一百个给你件法器，逼成一千个，就奖励你一份‘红烧大便’吃，还得让你笑着咽下去——你这系统是不是脑残？设计它的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种毫无逻辑、践踏人性的设定，居然还有人追捧，‘只要能变强，手段不重要’，简直是滑下之大稽，是苍生风骨的堕落！要是女娲知道她造的人现在都这样了，估计会后悔吧！要是大禹知道他治理洪水，守护的苍生都这般没有底线了，他是否也会难过……要是炎帝、皇帝知道他们和蚩尤大战后的苍生都这般愚昧，也许会觉得还不如和蚩尤共存更好呢！……这叫是么事呢？”
陆乙被问得哑口无言，半憋出一句：
“也许……是高维生物设计来取乐的？就像咱们看蚂蚁搬家，就为了图个新鲜。高维生物把主角当蚂蚁耍呢吧！”
“高维生物就这品味？”
念祖嗤笑一声，语气里的不屑都快溢出来了，
“好多连系统的来历都不敢提，不是不想提，是根本圆不上这个谎啊！”
“系统明显是人造物，是器物就有出处，哪能凭空冒出来？这是最基本的逻辑，他们都懒得想，直接破罐破摔——‘主角就是有系统，别问，问就是命’。”
“少数作者设定呢会提到高维生物的，还算有点良心，但那高维生物的设定更可笑！都能设计跨维度系统了，居然喜欢看主角打卡签到、耍流氓攻略美女？这智商连凡间的三岁孩都不如！还倒贴法宝神丹，它图啥？图主角给它表演‘如何当工具人’？”
陆乙摸着后脑勺，试图圆场：
“可能……高维生物财大气粗，想培养个‘蚂蚁王’出来，看看低维生物的极限？”
“培养蚂蚁王？那也得找个有脑子、有风骨的！”
念祖怒喝一声，声音震得陆乙的识海都微微发麻，
“里的主角，号称纵英才、惊才绝艳，被缺玩物耍得团团转，还沾沾自喜！……”
“喊着‘我命由我不由’，‘人定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转头就为了系统那点积分，帮张三报鸡毛蒜皮的仇，给李四送无关紧要的信，去东边打卡拍照，去西边泡妞耍无赖气人，活脱脱一个系统的打工仔！连被人操控都看不出来，这叫纵英才？这叫蠢！不是纵英才的普通人也不愿意当傀儡吧！更可笑的是读者，还看得津津有味，把这种傀儡当偶像，将失去自我视作所谓的“逆袭””
“——这难道不正是苍生莫大的悲哀吗？难道是已然忘却帘年共工愤怒地撞击不周山时那股震撼地的悲壮，忘却了夸父追逐太阳时坚定不移的执着，忘却了大禹治水期间三次路过家门却未曾踏入一步的那份矢志不渝的坚守了吗？……”
陆乙的本我虚影被这话戳中，连连点头附和：
“念祖您到根上了！就我们地府，哪赢受虐换力量’的道理？地狱道的鬼魂受刑，是为了赎清罪孽，把痛苦转化成魂火淬炼心性，明白自己的过错，不是像系统那样，疼一下就给奖励，越惨越厉害！还有些‘种田系统’更扯，主角往地里插根木棍，连土都不翻，系统叮一声就长出千年人参，叶子上还挂着晨露，连阳光雨露都不用要，是‘修改植物生长规则’，这不是修改规则，这都是篡改地法则了？他都有改变地法则的能力了，还种个屁的人参啊！不是脱裤子放屁么？要是真能这么来，凡间的农夫都不用种地了，地狱也早被想靠受苦换力量的人挤爆了，谁还修善积德？谁还要刻苦的修炼，都接着派对去地狱受苦受虐变强了”
“是哦！——是啊！——”，陆乙赞同的。
“不是有句话那么么，‘要是烧香能改命，没人会抱怨命苦；要是受苦能翻身，你早就无苦可吃，估计掏大粪都得请客送礼，也轮不到你’，就是一个道理……哪有受虐，就能提升的道理，要那样，地狱道都得烧高香挤爆了！‘地狱道’得成为香饽饽……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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