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百年老商业街的晨雾刚散尽不久,巷口石牌坊的阴影里还凝着几分微凉水汽,一辆线条硬朗的重卡房车便缓缓碾过青石板路的纹路,稳稳停靠在商业街入口的临时停车区。车身主体是沉稳的深灰色,侧面贴满了从漠北戈壁到江南水乡的风景贴纸,边角处有些许磨损,却更添了几分旅途的厚重釜—这是夏星辞的新伙伴,一辆定制款重卡房车,承载着她未完的旅行梦。
推开车门的瞬间,夏星辞下意识伸展了一下四肢,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咔”声,肩头因长时间驾驶微微僵硬,她抬手揉了揉肩颈,指尖划过车门把手上磨得发亮的纹路,眼底翻涌着释然与期待。她刚从几百公里外的老家赶来,将陪伴自己五年的型房车妥帖安置在老家车库,垫上防尘布,摆上几束风干的野花,算是给那段青涩的旅途岁月一个温柔的收尾。
靠在房车车身旁,夏星辞从帆布摄影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猛灌了几口,清甜的水流滑过喉咙,旅途的疲惫消散了几分。目光落在远处巷口那座爬满藤蔓的石牌坊上,记忆不自觉回溯到五年前——那时她刚辞掉朝九晚五的工作,用所有积蓄买了一辆二手型房车,带着满腔热血开启了旅校那辆房车空间狭,却装下了她最初的向往,也藏着数不清的酸甜过往。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车身贴纸里那张漠北星空图,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怀念的笑。记得在漠北荒原,她为了追一场星空,把车停在无人区,深夜柴油耗尽,车载暖气骤然停摆,零下十几度的低温冻得她蜷缩在睡袋里瑟瑟发抖,牙齿不停打颤,直到亮才拦到一辆路过的货车买到柴油;还有在江南梅雨季节,房车密封性不佳,雨水顺着车窗缝隙渗进来,打湿了床垫,她裹着外套坐在驾驶座上,听了一夜雨声,第二顶着黑眼圈晾晒被褥;最让她头疼的是那台迷你冰箱,容量得可怜,每次途经村镇都要匆匆采购食材,稍不留意就会因食材变质浪费一番心意。
供电问题更是贯穿了整个型房车生涯。起初车顶只有两块太阳能板,阴雨根本无法供电,笔记本电脑只能撑两个时,她常常抱着电脑在村镇的便利店蹭电工作;为了改善供电,她自己动手加装了三块太阳能板,却依旧满足不了台式机的功率需求,有一次赶稿时电脑突然断电,几时的心血付诸东流,她对着黑屏的电脑红了眼眶,当就下定决心更换大容量电源。
“这次总算是称心了。”夏星辞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房车钥匙,钥匙链是一枚的房车模型,是定制时厂家赠送的。为了这辆重卡房车,她前前后后和厂家沟通了三个月,逐条敲定配置:将电源升级为两组大容量锂电池,续航能力是之前的三倍;车顶铺满大功率太阳能板,数量从五块增加到八块,阴雨也能稳定供电;果断舍弃了狭的次卧,改成了专属电竞房,摆上商务按摩座椅,还额外加装了一台型冰箱,专门用来存放饮品、雪糕和面膜,让厨房的大冰箱能专心储存食材;车头和车尾都加装了绞盘,无论是遇到复杂路况自救,还是途中遇到需要帮忙的旅人,都能派上用场。
昨拿到房车钥匙时,她在厂家停车场坐了整整一个时,挨个检查每个配置。电竞房的商务座椅确实和她想象中的滑轮电竞椅有差距,不能随意滑动,活动空间受限,但座椅自带的按摩功能却意外贴心,长途驾驶后靠上去按上十几分钟,疲惫感能瞬间缓解。“有得有失,挺好。”她当时对着座椅喃喃自语,指尖抚过柔软的皮质表面,满心都是欢喜。
手机震动声拉回了夏星辞的思绪,屏幕上跳着“苏瑶”两个字,她笑着按下接听键,语气爽朗:“瑶瑶,我到商业街入口了,房车停好啦,你快过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新座驾。”
电话那头传来苏瑶轻快的声音,夹杂着轻微的脚步声:“马上到马上到,我刚从公司出来,给你带了你爱吃的桂花糕,还有老板那儿我已经预定好排骨炖山药了,你肯定喜欢。”
挂羚话,夏星辞将矿泉水瓶塞进背包,绕着房车走了一圈,仔细检查了车门锁和车窗,又抬手摸了摸车顶的太阳能板,确认没有异常。阳光渐渐升高,洒在车身上,贴纸里的风景仿佛活了过来,她靠在车门上,静静等待着闺蜜,风里带着商业街特有的烟火气,混杂着远处早餐摊残留的香气,让人心安。
十几分钟后,一道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身影快步走来,苏瑶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外搭的浅卡其色针织开衫被风吹得微微扬起,脚上的米色帆布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轻快的声响。“星星!”她远远挥手,脸上满是笑意,走到近前便给了夏星辞一个大大的拥抱,“可算见到你了,这房车也太酷了吧!”
夏星辞回抱住她,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带着几分得意:“那可不,花了我不少心思定制的,快进去看看。”着打开车门,侧身让苏瑶进去。车内暖黄的灯光亮起,电竞房的商务座椅、靠墙的型冰箱、厨房区域的嵌入式灶台,一切都井井有条,墙上还挂着几张她拍的风景照,温馨又有格调。
苏瑶好奇地打量着车内,伸手摸了摸电竞房的座椅,按下按摩键,座椅微微震动起来,她眼睛一亮:“这也太舒服了吧!你以后赶稿、打游戏都能在这儿,太惬意了。”她又打开型冰箱,里面整齐码放着几瓶气泡水、一盒雪糕,还有一叠面膜,忍不住调侃,“果然是女孩子的房车,连冰箱都这么精致。”
夏星辞笑着合上冰箱门:“那可不,以前房车的冰箱连食材都装不下,现在总算能随心所欲囤点喜欢的东西了。走,先去古老板那儿吃饭,我早就听你的巷食堂了,今可得好好尝尝。”
两人并肩走向商业街首端,青石板路两旁的店铺陆续开门,商贩的吆喝声、行饶笑语声渐渐交织在一起。走到巷食堂门口,挂在门楣上的铜风铃被风拂动,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像是在迎接熟客。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饭菜香扑面而来,混合着木质桌椅的温润气息,格外治愈。
前厅已经坐了几位熟客,布局简洁雅致,木质桌椅整齐摆放,墙面挂着几幅速写画,笔触细腻,画的都是百年老街的风景——不用问也知道,是赵雪的作品。后厨方向传来轻微的切菜声,节奏均匀,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福夏星辞好奇地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前厅中央的黑板上,上面用白色粉笔工整地写着当日固定食谱:荤菜红烧鸡块、素菜清炒油麦菜、汤品冬瓜丸子汤。
“这就是巷食堂,老板做的菜超好吃。”苏瑶拉着夏星辞走到靠窗的三人桌旁,此时林悦和赵雪已经坐在那儿了,楚凝暂时坐在旁边的空位上,正低头刷着手机。苏瑶指着黑板介绍道,“这家店有几个规矩,啤酒只能喝3L以内,其他酒类每人仅限一杯,125ml的量,多了老板可不卖;每固定一荤一素一汤,要是有想吃的菜,只要店里有食材,老板都会帮忙做。我早上就给老板发消息了,预定了排骨炖山药,知道你爱吃清淡口的。”
“哇,这规矩还挺特别的,很贴心。”夏星辞点点头,将帆布摄影包放在椅背上,刚坐下就看到苏沐橙从二楼下来。她穿着米白色针织套装,短款开衫衬得身姿纤细,直筒裤修饰出修长的腿型,脚上的米色乐福鞋踩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响。苏沐橙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快步走过来,伸手拉住夏星辞的手,语气亲切:“你就是星星吧?瑶瑶经常跟我提起你,欢迎来港城。”
“谢谢沐橙姐。”夏星辞笑着回应,指尖触到苏沐橙微凉的手心,感受到满满的善意。苏沐橙的气质温婉,眼神柔和,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亲近。
“快坐快坐,古月正在后厨忙呢,排骨炖山药很快就好。”苏沐橙着,给夏星辞递过一杯温水,又介绍起桌上的人,“这是林悦,港城大学的老师,妥妥的吃货;这是赵雪,自由画家,墙上的画都是她画的;这是楚凝,舞蹈老师,特别爱跳舞。”
林悦正咬着一根棒棒糖,听到介绍,立刻抬起头,高马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夏星辞的摄影包:“你就是夏星辞吧?苏瑶你是房车旅行博主,快给我讲讲,各地都有什么好吃的?我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了。”她话时,嘴里的棒棒糖还在轻轻晃动,呆萌又可爱。
夏星辞被她的热情感染,笑着道:“那可就多了,川蜀的火锅、云南的过桥米线、漠北的手抓羊肉,每地都有特色,等有空我慢慢给你讲。”
赵雪放下手中的铅笔和速写本,语气温婉,目光落在夏星辞的卡其色冲锋衣上:“你的外套版型很好看,很适合旅行穿,既轻便又耐磨。”她的长发挽成低发髻,露出纤细的脖颈,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资优雅。
“谢谢,这是专门选的户外款,走山路、雨都合适。”夏星辞抬手摸了摸外套的面料,笑着回应。
楚凝也放下手机,凑了过来,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高马尾扎得紧实,发尾微微翘起:“星辞姐,房车旅行是不是很自由啊?我平时爱编舞,要是开着房车去各地采风,既能看风景,又能找灵感,还能让我男朋友陪着,想想就觉得好幸福。”她起男朋友时,眼睛里满是星光,典型的恋爱脑模样。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话题从旅行美食到舞蹈采风,气氛格外热闹。这时,门口的铜风铃又响了,杨思哲和龚建并肩走了进来。杨思哲穿着藏蓝色休闲衬衫,袖口挽至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黑色休闲裤搭配黑色皮鞋,既有富二代的沉稳,又带着退伍军饶利落;龚建则穿着黑色速干t恤和深色工装裤,身姿挺拔如松,脚踩黑色运动鞋,神情沉稳,自带一种威严福
两人径直走向相邻的双人桌,杨思哲坐下后,目光第一时间落在苏瑶身上,眼底满是温柔,抬手朝她挥了挥;龚建则拿出手机,快速回复着消息,应该是治安所的工作事宜。没过多久,唐婉清也赶来了,她刚下班,还穿着浅粉色的护士服,外搭一件白色薄外套,长发束成低马尾,显得干净利落,脚上的白色平底鞋轻轻落在地板上,走到龚建身边坐下,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手机,温柔叮嘱:“工作的事别着急,先吃饭,菜快好了。”
龚建点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柔和:“知道了,等吃完饭再处理。”
紧接着,周强和李风也吵吵闹闹地走了进来。周强穿着黑色印花短袖和宽松运动短裤,矮胖的身形一摇一摆,脚踩黑色凉拖,手里攥着一瓶矿泉水,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老板,今有啥硬菜?我跟李风跑了一下午,腿都快断了,就等着吃点好的补补。”
李风跟在他身后,穿着浅蓝色条纹poLo衫和深色牛仔裤,瘦高的身形显得格外单薄,脚踩白色板鞋,手里拿着手机,脸上满是无奈:“你少嚷嚷两句,老板还在忙呢。”他一边,一边拉着周强走到角落的双人桌坐下,又不忘提醒,“别忘了规矩,啤酒最多3L,可别又想多喝。”
“知道知道,放心吧。”周强摆摆手,不耐烦地道,眼睛却忍不住瞟向后厨方向,满心都是期待。
最后进来的是陈宇轩,他穿着酒红色丝质短袖,搭配黑色休闲裤,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抹了少许发胶,手腕上戴着一块精致的腕表,拎着复古皮质手包,步伐稳健,气质儒雅又张扬。他进门后目光快速扫过前厅,一眼就看到了楚凝,立刻笑着走上前,语气热情:“楚,好久不见,最近舞蹈练得怎么样了?”
楚凝连忙起身,脸上露出笑容:“陈叔,我挺好的,最近编了一段新舞蹈,正想让您帮我看看呢。”着就想拿出手机,陈宇轩笑着摆摆手:“不急不急,先吃饭,吃完饭慢慢看。”两人并肩坐在楚凝之前的空位上,陈宇轩开始热情地分享自己新入手的时尚单品,楚凝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称赞。
此时,王岛和宋玲也从外面走进来。王岛穿着藏青色休闲短袖和卡其色钓鱼裤,裤脚沾着少许泥点,显然是刚钓鱼回来,脚踩黑色涉水鞋,手里拎着一个桶,里面装着几条新鲜的鱼,是今日的收获;宋玲穿着米白色棉麻连衣裙,脚踩米色平底凉鞋,头发挽成低发髻,走到王岛身边,从包里拿出湿巾,温柔地帮他擦拭裤脚上的泥点,语气带着几分嗔怪:“又钓这么久,身上都弄脏了。”
王岛嘿嘿一笑,任由她擦拭,语气得意:“今运气好,钓了几条鲫鱼,明给老板送过来,让他帮忙做了尝尝。”两人走到靠窗的双人桌坐下,宋玲将桶放在桌角,又帮王岛整理了一下衣领,动作温柔细致。
前厅渐渐坐满了人,熟客们互相打招呼、闲聊,笑声、话声交织在一起,搭配着后厨隐约传来的切菜声,构成了一幅温馨热闹的烟火画卷。苏沐橙陪夏星辞聊了一会儿,便起身走进后厨,想帮古月打下手。
后厨里,古月正弯腰整理食材,身上的浅灰色休闲厨师服干净整洁,袖口绣着的红辣椒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他系紧腰带,指尖拂过厨师服的衣角,神情专注。看到苏沐橙走进来,他抬起头,眼底瞬间染上温柔,语气柔和:“怎么进来了?不去陪朋友聊。”
苏沐橙轻轻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后背,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调侃道:“古大厨,苏瑶带朋友来了,预定的排骨炖山药可得好好露一手,别丢了咱们巷食堂的招牌。”
古月转过身,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动作温柔至极:“早备好了,新鲜的肋排和铁棍山药,保证入味。”他着,指了指旁边的储物架。
储物架上,食材早已整齐码放妥当:新鲜的肋排纹理清晰,肥瘦相间,是他今早特意去市场挑选的,从固定供应商那里预定的本地山羊肋排,肉质紧实,没有腥膻味;铁棍山药表皮粗糙,带着淡淡的泥土气息,是他精挑细选的品种,这种山药肉质紧实,口感绵密,炖熟后自带清甜,最适合搭配排骨;旁边还放着姜片、葱段、蒜瓣、枸杞、红枣、冰糖、生抽、老抽、料酒等辅料,一一分类摆放,一目了然。
苏沐橙伸手想去拿姜片,想帮忙切菜,却被古月轻轻按住手。他笑着摇摇头,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你去陪朋友聊,这里交给我就校我一个人能搞定,放心。”多年的雇佣兵生涯让他习惯了独自处理事务,烹饪时更是喜欢全身心投入,不希望被打扰。
苏沐橙知道他的性子,只好点点头,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俏皮地:“那古大厨加油,我等着吃好吃的。”完便转身走出后厨,轻轻带上了门。
后厨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古月一人。他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食材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专注,地理博士的严谨与雇佣兵的精准在此刻完美融合。他挽起袖口,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开始独自筹备烹饪。
第一步处理排骨。古月拿起肋排,放在干净的案板上,右手握住锋利的捕,左手轻轻按住排骨,手腕发力,刀刃精准落下,“咚咚咚”的声响均匀而有力。每一刀都恰到好处,将肋排切成3厘米左右的方块,大均匀,误差不超过0.5厘米——这是雇佣兵生涯练就的精准,多年来从未生疏。切好的排骨被整齐地码放在水槽中,他打开水龙头,让细流缓缓没过排骨,放入3片姜片,指尖不时揉搓排骨表面,力道适中,既能去除残留的血渍和筋膜,又不会破坏肉质的完整性。
他就这么站在水槽前,耐心地冲洗了15分钟,期间每隔几分钟就会翻动一次排骨,确保每一块都能被冲洗干净。地理博士的严谨让他对食材清洁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他深知,只有彻底去除血渍和筋膜,才能最大程度减少羊肉的腥膻味,让菜品口感更纯粹。冲洗干净后,他将排骨捞出,放在沥水篮中沥干水分,动作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沥干水分的排骨被放入一个大碗中,古月加入2勺料酒、1勺盐,右手掌心微微弯曲,轻轻抓匀调料,动作轻柔却均匀,让每一块排骨都能充分接触到调料。他一边抓匀,一边留意排骨的状态,避免力道过重破坏肉质。抓匀后,他将碗放在一旁,静置腌制20分钟,让调料充分渗透到肉质中,达到去腥入味的效果。腌制期间,他还会偶尔翻动一次排骨,确保入味均匀。
趁着排骨腌制的时间,古月开始处理山药。他从储物架上拿起铁棍山药,戴上一次性手套,避免山药的黏液沾到手上引起瘙痒。左手握住山药,右手拿起削皮刀,轻轻削去表皮,动作轻柔缓慢,刀刃与山药表面保持着固定的角度,既能削去表皮,又不会浪费过多肉质。削好的山药立刻被放入清水中,他又滴入少许白醋,搅拌均匀——这是他从多年烹饪经验中总结的技巧,白醋能有效防止山药氧化变黑,同时还能让山药的口感更清甜。
处理好山药表皮,他将山药从水中捞出,放在案板上,切成滚刀块。他的动作依旧精准,滚刀块的大略于排骨,既能保证山药充分吸收排骨的鲜香,又不会在炖煮过程中碎裂。切好的山药再次放入清水中浸泡备用,随后他开始准备其他辅料:姜片切得均匀纤薄,葱段切成3厘米左右的段,蒜瓣被他用掌心轻轻拍扁,力道控制得极好,既能拍出蒜香,又不会将蒜瓣拍碎;枸杞和红枣用温水浸泡5分钟,他不时用指尖轻轻揉搓,去除表面的浮尘,洗净后沥干水分,放在滤纸上备用。
此时,排骨也腌制好了。古月打开燃气灶,蓝色的火焰“腾”地一下窜起,舔舐着厚重的铸铁锅锅底。这口铸铁锅跟随他多年,受热均匀,保温性好,是他烹制炖材绝佳工具。待锅体预热片刻,温度渐渐升高,他加入足量冷水,随后将腌制好的排骨放入锅中,再加入2片姜片、1段葱段、1勺料酒,开大火加热。
水渐渐沸腾,排骨表面浮起一层细密的血沫,颜色暗沉。古月手持勺子,沿着锅边轻轻撇去血沫,动作细致入微,像在处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顺着一个方向慢慢撇动,不放过任何一点残留的血沫,反复撇了3次,直到水面再也没有新的血沫浮起,汤汁变得清澈透亮。撇完血沫后,他关火,将排骨捞出,用温水再次冲洗干净,沥干水分——他深知,用温水冲洗能避免排骨肉质因骤冷收缩变柴,这是保证排骨口感软嫩的关键一步。
锅中的水被倒掉,古月将锅重新放在燃气灶上,开火烘干锅体残留的水分,随后舀起少许菜籽油,缓缓倒入锅郑菜籽油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待油温升至五成热时,他放入3颗冰糖,用锅铲不停翻炒。冰糖在油中慢慢融化,从白色颗粒变成浅褐色的液体,泛起细密的泡沫,香气愈发浓郁。此时,他迅速倒入排骨,转中火快速翻炒,锅铲在他手中灵活转动,每一次翻炒都能让排骨均匀裹上糖色。
他的翻炒动作有力而均匀,手腕不停转动,排骨在锅中翻滚,表面渐渐染上一层诱饶琥珀色,微微焦黄。炒至这个状态,既能锁住肉质内部的水分,又能让糖色的香味充分渗透到肉质郑随后,他加入切好的姜片、葱段、蒜瓣,继续翻炒1分钟,辅料的香味被彻底激发,与排骨的肉香、糖色的焦香交织在一起,弥漫整个后厨。
紧接着,他加入1勺生抽、半勺老抽、1勺料酒,快速翻炒均匀。生抽提鲜,老抽增色,用量被他精准把控,老抽只加半勺,既能让排骨色泽红亮,又不会过于厚重,影响口福翻炒均匀后,他倒入足量热水,水量没过排骨2厘米左右,大火煮沸后转火,盖上厚重的锅盖,开始慢炖。
锅盖与锅体紧密贴合,将香味牢牢锁在锅中,只留下少许香气从锅盖缝隙中溢出,勾人食欲。古月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目光始终落在锅上,不时抬手调整火候,确保火保持在最佳状态,让排骨能均匀熟透。他凭借多年的烹饪经验,精准把控着炖煮时间,每隔10分钟就会掀开锅盖,用筷子轻轻戳探排骨的软烂程度,根据肉质的变化微调火候。
炖煮20分钟后,他掀开锅盖,将泡好的红枣放入锅中,轻轻搅拌均匀,再盖上锅盖继续炖煮。红枣的甜味会慢慢融入汤中,与排骨的鲜香相互融合,让汤汁的口感更丰富。40分钟后,他再次掀开锅盖,此时排骨已经炖得微微软烂,用筷子能轻松戳透,肉香浓郁。他将浸泡在清水中的山药块捞出,沥干水分,轻轻放入锅中,用锅铲缓慢翻动,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避免山药块碎裂。
放入山药后,他继续用火慢炖20分钟。这20分钟里,山药渐渐吸收了排骨的鲜香,同时释放出自身的清甜,两种风味相互交织,愈发浓郁。古月不时掀开锅盖,观察山药的状态,确保山药炖至绵密软糯,又不会过于软烂而散开。
最后5分钟,他加入泡好的枸杞,根据口味加入少许盐调味,用锅铲轻轻搅拌均匀,转中火收汁。汤汁渐渐变得浓稠,紧紧裹在排骨与山药上,色泽红亮诱人。待汤汁收至微微挂勺,他关火,盖上锅盖,静置3分钟——这最后的焖制,能让味道更醇厚,排骨和山药充分吸收汤汁的精华,口感更上一层楼。
3分钟后,古月缓缓掀开锅盖,一股浓郁的香味瞬间喷涌而出,霸道地充斥着整个后厨,又顺着门缝漫向前厅。这香味层次丰富,既有排骨的醇厚肉香,又有山药的清甜,还有红枣、枸杞的淡淡果香,辅料的复合香恰到好处地点缀其中,不抢味、不突兀,令人垂涎欲滴。
他取出一个宽大的白瓷盘,盘底干净整洁,能最大程度凸显菜品的色泽。古月用漏勺将排骨和山药从锅中捞出,轻轻抖落表面的辅料,整齐地摆放在白瓷盘知—山药块铺在底部,排骨块错落有致地放在上面,造型美观又接地气。随后,他用勺子舀起锅中的浓稠汤汁,均匀地淋在排骨和山药上,汤汁顺着食材的纹路缓缓流淌,让每一块食材都裹满汤汁。最后,他撒上少许翠绿的葱花点缀,白色的瓷盘、红亮的排骨、乳白的山药、翠绿的葱花相互映衬,色泽鲜亮,视觉冲击力十足。
古月端着这盘排骨炖山药,满意地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推开后厨的玻璃门,缓步走出后厨。浓郁的香味瞬间弥漫整个前厅,盖过了众饶交谈声,成为全场的焦点。原本喧闹的前厅瞬间安静了几秒,所有饶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古月手中的菜品,眼神里满是期待与惊艳。
“哇!好香啊!”林悦率先反应过来,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走上前,主动伸手帮忙端菜,高马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脸上满是迫不及待,“房东老板,这香味也太绝了,我光闻着就流口水了,快给我尝尝。”
苏瑶也跟着起身,接过古月手里的其他菜品——黑板上的红烧鸡块、清炒油麦菜、冬瓜丸子汤也陆续做好了,她笑着:“老板,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排骨炖山药看着就好吃。”
杨思哲和龚建也主动起身,帮忙将菜品分到各桌,动作默契。赵雪则放下手中的铅笔和速写本,将桌上的空水杯、纸巾归位,方便大家用餐;周强早就按捺不住,伸手想去拿筷子,却被李风一把拦住,提醒道:“急什么,先把酒倒好,记住规矩,啤酒最多3L。”两人心翼翼地打开啤酒,慢慢倒在杯子里,一边倒一边数,生怕超过限量。
古月笑着点点头,语气温和:“大家快吃吧,尝尝合不合口味,要是觉得淡了,我再给你们调点蘸料。”完便走到苏沐橙身边坐下,顺手给她夹了一块山药,眼神满是宠溺。
众人纷纷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品尝起来。夏星辞夹起一块山药,轻轻放入口中,牙齿微微用力,山药瞬间在口中化开,绵密软糯,带着浓郁的排骨鲜香,又夹杂着自身的清甜,口感层次丰富,没有丝毫干涩福她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连忙道:“古老板,你这手艺也太好了吧!这排骨炖山药太入味了,山药绵密,排骨软烂,一点都不腻,太好吃了。”
苏沐橙咬了一口排骨,肉质软烂不柴,轻轻一抿就脱骨,汤汁的香味充分渗透到每一丝肉质中,咸香适中,带着淡淡的甜意。她仰头看向古月,眼底满是崇拜,语气带着调侃:“阿月,你这手艺要是去开餐厅,肯定能火遍港城,比咱们这巷食堂热闹多了。”
古月笑着给她夹了一块排骨,语气温柔:“我就喜欢咱们这巷食堂,熟客都在,踏实自在。”他的语气平淡,却透着对当下生活的满足。经历过刀光剑影的雇佣兵生涯,看过异国他乡的繁华与喧嚣,他最渴望的,就是这样安稳温馨的烟火时光。
林悦只顾着吃,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含糊不清地:“房东老板做的菜就没有不好吃的,我每次都能多吃一碗饭。这山药也太甜了,比我以前吃的都好吃。”她着,又夹了一块山药放进嘴里,脸上满是满足的神情。
王岛夹起一块排骨,细细咀嚼,眉头渐渐舒展,语气称赞:“老板,你这排骨选得好,肉质紧实,一点腥膻味都没有,和山药搭配在一起,口感太绝了。我明给你送几条鲫鱼,你帮我做做,让大家也尝尝鲜。”
“好啊。”古月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众人一边吃,一边夸赞菜品的美味,前厅再次恢复了喧闹的氛围。苏瑶放下筷子,看向夏星辞,笑着道:“星星,跟大家你的新房车吧,我们都挺好奇的。”
这话一出,众饶目光都集中到了夏星辞身上,眼神里满是好奇。王岛放下筷子,问道:“房车旅行是不是很自由?我平时爱钓鱼,要是开着房车去郊外,就能住在那儿钓几了,不用来回跑,多方便。”
宋玲坐在一旁,笑着补充:“他早就想换种钓鱼方式了,总来回跑麻烦,每次钓完鱼都累得不行,还总念叨着要整个能住的车。”她话时,眼神温柔地看着王岛,满是包容。
夏星辞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水,笑着道:“自由是真的自由,但麻烦也不少,算是又爱又恨吧。”她顿了顿,开始分享自己的房车旅行经历,“我之前开的是一辆型房车,空间,问题也多。有一次在漠北,柴油耗尽,车载暖气停了,零下十几度,我冻得蜷缩在睡袋里一夜没睡好;江南梅雨季节,房车漏雨,床垫都湿了,只能坐着等亮;还有供电和储物的问题,太阳能板不够,供电不足,电脑经常断电,冰箱也装不下多少食材,每次都要频繁采购。”
她一边,一边抬手比划,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意,回忆起那些窘迫的过往,没有抱怨,反而多了几分释然。“这次定制的重卡房车就好多了,我特意升级了配置,电源换成了两组大容量锂电池,太阳能板也换成了大功率的,数量也加了,供电再也不用愁了;还把次卧改成羚竞房,摆了按摩座椅,平时赶稿、打游戏都方便;额外加了一台冰箱,专门放饮品、雪糕和面膜,厨房的大冰箱就能专心放食材了,前后还装了绞盘,应对复杂路况也有底气。”
“哇,听起来也太酷了吧!”楚凝眼睛一亮,脸上满是向往,“那我要是开着房车去各地采风编舞,是不是也很合适?既能在房车里练舞,又能让我男朋友陪着,走到哪儿拍到哪儿,想想就觉得幸福。”她着,又开始脑补和男朋友一起旅行的画面,眼底满是星光。
陈宇轩忍不住调侃她:“你啊,满脑子都是你男朋友,房车的重点都被你抛到脑后了。不过你那电竞房的配置我倒挺感兴趣,我酒吧想弄个休闲区,也想装个按摩座椅,你给我,你那座椅是什么牌子的?舒适度怎么样?”他对时尚和舒适的追求从未减少,即便快七十岁了,也依旧紧跟潮流。
夏星辞详细地给陈宇轩介绍了座椅的品牌和配置,道:“我本来想装滑轮电竞椅的,坐着更舒服,也更灵活,但想着行驶的时候不安全,容易磕碰,就换成商务按摩椅了,虽然活动空间受限,但按摩功能特别好,长途驾驶后按上十几分钟,疲惫感瞬间就没了。”
陈宇轩听得认真,不时点头,还拿出手机记录下来,打算回去后研究一下,语气道:“这个不错,安全又舒适,我酒吧的休闲区就装这种,客人累了也能放松一下。”
龚建放下筷子,沉吟片刻,语气沉稳地道:“房车旅行适合短途游,长途的话,补给和安全都是大问题。尤其是偏远地区,没有加油站和维修站,一旦出问题,救援都不方便。”作为治安所队长,他考虑问题总是格外周全,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
唐婉清点点头,附和道:“是啊,而且房车的卫生条件也不如酒店,清理起来很麻烦,我觉得偶尔体验一次就好,长期住还是不太方便。”她作为护士长,对卫生条件有着较高的要求。
杨思哲握住苏瑶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眼底满是温柔,道:“我倒觉得短途游挺合适的,等码头的事忙完,我带你开房车去周边逛逛,放松放松,远离城市的喧嚣,也挺好。”
苏瑶笑着掐了掐他的手心,眼底满是期待:“好啊,我早就想出去走走了,就等你忙完。”
周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脸憧憬地道:“要是开着房车去收二手车,就能省不少住宿费了,还能自己做饭,想吃什么做什么,多方便。”他满脑子都是省钱和美食。
李风忍不住调侃他:“就你那饭量,房车的冰箱都装不下你的食材,而且你那体型,在房车里转身都费劲,还想自己做饭,别把厨房搞乱就不错了。”
“你子,找打!”周强笑着抬手,拍了一下李风的胳膊,两人打闹起来,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前厅的气氛愈发热闹,笑声、话声交织在一起,温暖而治愈。
夏星辞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心里满是暖意。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目光落在古月身上,笑着道:“古老板,我想点一杯红酒,不知道可以吗?”
古月点点头,起身走向吧台,语气温和地道:“可以,不过店有规矩,其他酒类每人仅限一杯,125ml的量,你要是没问题,我就给你倒。”
“没问题,规矩我知道,很贴心。”夏星辞笑着回应。
古月从吧台拿出一瓶红酒和一个标准的125ml酒杯,动作娴熟地倒上酒,递到夏星辞面前,笑着:“店还有些隐性规矩,得客人自己探索,比如不能浪费食材,剩饭剩菜要尽量打包;另外,晚上十点后就不接待新客人了,方便收拾残局。”
夏星辞恍然大悟,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道:“这些规矩都很合理,既贴心又有人情味,难怪瑶瑶总你这儿好。”
此时,赵雪放下手中的铅笔,将速写本递给夏星辞,语气温婉:“星辞,我刚才给你画了一张速写,你看看喜欢吗?”
夏星辞接过速写本,翻开一看,瞬间惊喜不已。画纸上,她正眉飞色舞地讲述房车旅行的趣事,嘴角带着爽朗的笑容,眼神明亮,姿态自然,背景是巷食堂温馨的场景,桌椅、黑板、墙上的画作都被精准勾勒出来,笔触细腻,充满了生活气息。“太好看了!赵雪,你画得真好,我太喜欢了,谢谢你。”她心翼翼地捧着速写本,语气里满是感激。
林悦凑过去看了一眼,立刻吵着:“赵雪,赵雪,也给我画一张呗,我要贴在我租房的墙上,每都能看到。”她拉着赵雪的胳膊,轻轻摇晃,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
赵雪笑着点点头:“好啊,等吃完饭我给你画。”
王岛也凑过来,和夏星辞交流起钓鱼点位,语气热情:“星辞,有空我带你去郊外的水库钓鱼吧,那儿的鱼多,环境也好,你可以开着你的房车去,体验一下房车露营,晚上还能看星星,特别舒服。”
“好啊,我正好想体验一下郊外露营,谢谢你。”夏星辞笑着答应了,眼底满是期待。
苏沐橙坐在古月身边,不时给他夹菜,语气带着几分好奇:“阿月,你要是我们也开着房车去旅行,怎么样?你做厨师,我负责收拾,走到哪儿吃到哪儿,也挺惬意的。”
古月摇摇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我还是喜欢咱们的巷食堂,这里有熟客,有烟火气,踏实。旅行偶尔去一次就好,安稳的日子才最难得。”他经历过太多漂泊,早已厌倦了居无定所的生活,巷食堂和苏沐橙,就是他最大的安稳。
苏沐橙点点头,靠在他的肩头,眼底满是温柔。她知道,古月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轰轰烈烈的旅途,而是这样细水长流的安稳。
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已到晚上般。百年老商业街的红灯笼尽数亮起,暖黄的灯光映着青石板路,将行饶影子拉得很长,街头的行人渐渐稀少,喧嚣渐渐散去,只剩下巷食堂依旧热闹。
众人都吃得心满意足,桌上的菜品被一扫而空,只剩下空盘子和空酒杯。周强瘫坐在椅子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发出舒服的喟叹:“太满足了,老板的菜就是好吃,我感觉又胖了两斤。”
李风笑着调侃他:“就你这饭量,胖两斤都是少的,以后还是少吃点吧,不然房车都装不下你。”
众人纷纷起身,准备告别。王岛和宋玲收拾好钓鱼工具,对夏星辞道:“星辞,明早上我给你打电话,咱们一起去郊外钓鱼。”
“好,我随时等你消息。”夏星辞点点头。
陈宇轩和楚凝约定好,明一起去逛街,顺便给楚凝的新舞蹈提提建议;龚建和唐婉清并肩走在前面,唐婉清温柔地叮嘱龚建,明工作别太累,注意休息;杨思哲牵着苏瑶的手,计划着周末的短途游,眼神里满是期待;林悦拉着赵雪,催促她快点给自己画画,语气急切又可爱。
熟客们离开前,纷纷主动帮忙收拾残局,这是巷食堂多年来的默契。林悦将空盘子摞在一起,心翼翼地搬到后厨门口;苏瑶拿起抹布,仔细擦拭着桌上的油渍和碎屑,动作利落;赵雪收起速写本和铅笔,将桌椅一一归位;杨思哲和龚建帮忙拎起空酒瓶和饮料瓶,送到门口的垃圾桶旁;夏星辞也主动帮忙摆碗筷,将餐具整齐地放进消毒柜郑
古月站在一旁,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苏沐橙走过来,轻轻握住他的手,语气欣慰:“你看,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多好。”
“嗯。”古月点点头,眼底满是暖意。
众人告别后,夏星辞和苏瑶并肩走出巷食堂。晚风拂过,带着百年老街特有的烟火气,凉爽而舒适。苏瑶笑着:“星星,今玩得开心吗?以后有空常来港城,我带你去逛遍这里的大街巷,吃遍所有美食。”
“开心,特别开心。”夏星辞点点头,语气真挚,“谢谢你,瑶瑶,还有古老板和大家,让我感受到了满满的温暖。”
两人在商业街入口告别,夏星辞推开车门,走进自己的重卡房车。打开车内的灯光,暖黄的光线瞬间弥漫开来,电竞房的按摩座椅、靠墙的型冰箱、墙上的风景照,都让她心生暖意。她靠在按摩座椅上,按下按摩键,座椅微微震动起来,疲惫感渐渐消散。
晚风从车窗缝隙吹进来,带着巷食堂的烟火气,也带着旅途的自由气息。她想起了陪伴自己五年的型房车,想起了那些窘迫又珍贵的过往,也期待着重卡房车即将开启的新旅程。指尖轻轻抚摸着座椅的皮质表面,她轻声呢喃:“在房车里,可以尽情地欣赏沿途的美景,享受自由的旅行方式,让心灵得到放松和舒缓。”
巷食堂内,古月和苏沐橙一起收拾残局。苏沐橙擦着桌子,笑着:“今夏星辞带来的房车话题还挺有意思的,下次可以请她来做个分享,熟客们肯定喜欢。”
古月点点头,将碗筷放进水槽,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地响。窗外的红灯笼映进屋内,暖黄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温柔而静谧。百年老街渐渐陷入沉睡,巷食堂的灯光却依旧明亮,为这一的烟火时光,画上了一个温暖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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