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许大茂举报傻柱和这次带人抓奸,易中海对许大茂、刘海中恨之入骨,连带着也想把害他失业的李厂长一并拖下水!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你们想弄死我?那谁也别想好过,大不了同归于尽!
叶东方差点笑出声。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他费尽心思整治这些人,用了那么多手段,他们却像有主角光环似的毫发无伤。
没想到易中海这一出手,直接引爆全场。
两名戴红袖章的干部顾不上理会秦京茹与易中海的纠葛,立即领着公安干警冲进许大茂和刘海中家中展开搜查。
果然在两家屋内查获了多根金条!
事态瞬间失控,涉案人员众多,两名红袖章人手严重不足,只得紧急调集辖区派出所全体民警及街道办工作人员。
易中海夫妇、刘海中全家、许大茂秦京茹以及秦淮茹等涉案人员悉数被带往革委会接受审查!黑压压的人群被集体押解离开。
这些人被带走后,整个四合院顿时显得异常冷清。
其他住户面面相觑,震惊得不出话来,直到各自回屋后仍心绪难平,想必今夜无人能安然入睡。
谁都不曾想到,这场 ** 竟由中院那个不起眼的叶家子——叶东方在幕后推动。
就连叶东方自己也没料到,仅用一张傀儡符就引发如此剧烈的连锁反应,更让易中海彻底失控,将四合院里以他为首的利益集团连根拔起。
随着众多落网,四合院清晨的空气都变得格外清爽。
叶东方难得睡到自然醒,起床时神采奕奕。
往常这个时辰院里早已人声鼎沸,可今日临近般仍一片寂静,鲜有住户活动。
许是昨夜抓捕行动影响太大,众人皆受震撼难以安眠。
叶东方推门到连廊舒展筋骨时,瞥见棒梗如木雕般呆坐在门槛上,失魂落魄地望着空荡的院落。
看来母亲被捕对他打击不。
叶东方暗自冷笑:好戏才刚开始呢。
政策即将实施,下乡插队的可不只我一人,你也逃不掉,咱们走着瞧!
倒要看看,没了贾张氏和秦淮茹撑腰,又失去傻柱与易中海庇护,你这个妈宝男到了乡下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思及此,叶东方未再关注邻家状况,用过早饭便带着妹妹出门。
这是下乡前在京城逗留的最后一日,叶东方打算与前身好友们道别。
他让妹妹带些礼物去拜访班主任。
虽学校已停课,但师生情谊仍在,临行前理当辞校
此外,叶东方还想去书店碰碰运气,若能淘到几本好书更好。
下乡后闲来无事,有书相伴总强过虚度光阴。
妹妹连初三课程都未完成,叶东方计划亲自辅导,至少要补全她的基础知识。
既服妹妹同行,就不能让她沦为半文盲,否则耽误学业必将抱憾终身。
况且他并无把握短期内能返城。
若滞留农村,唯有等待高考恢复,通过升学途径回京。
因此那套着名的《数理化自学丛书》必须设法获取,错过这个时机日后恐难寻觅。
兄妹二人出大院后分头行动。
叶东方先拜访了几位前身挚友。
本欲临别叙旧,毕竟同窗数载,将来返城或可互相扶持。
岂料热脸贴了冷屁股。
这些人早知他要下乡,对叶东方态度冷淡,言谈间透着轻蔑,俨然已将其视作乡野村夫。
叶东方顿觉索然,草草寒暄后便告辞。
虽下乡已成定局,但这些饶势利嘴脸着实令人心寒。
如此品性,深交恐遭背刺。
叶东方已断了与这些人继续往来的念头。
原以为这个年代民风淳朴,却忘了人性之恶在任何时代都 ** * 地存在。
不过叶东方并未过分介怀。
道不同不相为谋,下乡后自会结识新朋,日久见人心,终能觅得知己。
随后他前往书店,选购了几册心仪读物。
但遍寻书架却不见《数理化自学丛书》踪影。
这倒不意外。
若记忆无误,这套书由沪上出版社发行,时下物流不畅,京城书店或许从未进货。
他向店员打听。
店员诧异地打量他:高考都废止了,要这书何用?去年最后一批丛书就已下架,库房也清空了。
莫本店,全四九城的书店都难觅踪迹。”
见叶东方真心求购,店员建议道:若执意寻找,不妨去废品站碰运气。
许多人将旧书当废纸变卖,回收站会分类整理后送造纸厂。
运气好或能淘得几册。”
这番话点醒了叶东方,他当即折返南锣鼓巷,直奔丁教授所在的废品站。
此时废品站已有不少卖货人,丁教授正忙着给居民们过秤结账。
三大妈竟也在列,见到叶东方连忙搭话:东方也来啦?你们明日几时启程?行李可收拾妥当了?若有要处理的废品,先让我瞧瞧可好?若有合用之物,不如直接给我?
这贪便夷毛病丝毫未改。
叶东方忍俊不禁,故意吓唬她:三大妈,昨夜之事还没让您长记性?奉劝您安分些,总惦记他人财物,当心惹祸上身!
三大妈果然脸色煞白,立即噤若寒蝉。
昨夜一口气抓走十余人,院里三位大爷仅剩阎埠贵幸免,这般阵仗任谁都胆战心惊。
更遑论阎埠贵教师身份本就敏感,若被激进分子盯上,游街批斗怕是免不了。
因此叶东方这席话立竿见影,三大妈不仅打消了占便宜念头,连废品站都不敢久留,拎着东西仓皇离去。
丁斐然原本未注意到来人。
此刻废品站人头攒动,他正忙得不可开交。
但三大妈那声引起了他的注意,手中活计稍顿,抬眼仔细端详起这个年轻人来。
丁斐然虽常听王主任起叶东方,暗中也帮衬过几回,却是第一次看清这年轻饶样貌。
叶东方敏锐地察觉到丁教授的目光。
他没有回避,反而坦然迎上,嘴角噙着笑微微颔首。
只这一眼,丁斐然便懂了王主任的赞誉从何而来。
并非因这青年生得如何俊朗,亦非因其身姿挺拔,而是那股子独特的气度——即便站在人群里,也如鹤立鸡群。
他就这么随意站着,神色从容,姿态舒展,眼中不见对这纷乱世道的惶惑,反倒透着股蓬勃向上的精气神。
这样的人,温暖而赤诚,似能照进人心最幽暗处,驱散阴霾。
丁斐然心下愈发惋惜。
他执教多年,门下 ** 不乏才俊,可与此子一比,竟都黯然失色。
见丁教授正忙,叶东方也不催促,自顾在废品站里转悠,顺手将院中杂物归置得整整齐齐。
待卖废品的老人们散去,丁斐然才快步走近,压低嗓音急道:不是好不来这儿?
先前王主任提过叶东方要请饭,被他婉拒。
昨夜这青年来送东西,也是搁下便走,丁斐然以为他明白了,没成想今日竟又登门。
老爷子既欢喜又忧心——他如今身份敏感,最怕连累旁人,何况还是这般看重的后生。
叶东方知他是惊弓之鸟,忙起身作陌生状:同志,我即将下乡,想寻套《数理化自学丛书》带着。”
丁斐然一怔,旋即会意,板着脸道:不晓得什么书。
收来的旧书都在后院棚子,自己去找!罢转身便走。
叶东方直奔后院。
只见棚内书籍分门别类码放,从课本到连环画井然有序,不禁暗赞老爷子细致。
可惜《数理化自学丛书》只觅得《代数》《化学》两册——这套十七册的丛书在恢复高考时曾洛阳纸贵,如今怕是难凑齐了。
按废纸称重,两册不过三分钱。
丁斐然仔细翻看书页,才挥手示意他离开。
恰有新人进院,叶东方会意,揣书便走。
刚回南锣鼓巷,恰遇叶明珠拎着布袋归来。”谢老师硬塞的,她家月饼吃不完。”少女掀开布角,露出几根玉米和米面——分明是叶东方空间流出的物资。
收着吧,往后多给谢老师寄东西。”他拍拍妹妹肩膀,忽见巷角蹲着两道熟悉身影。
** 与李奎勇蹿上前,可算等着你了!
原来二人方才进院,被警惕的住户当贼防,只得退回巷口。
叶东方失笑——昨夜革委会刚抓走十几人,如今谁见生人不怵?
街道手续如何了?他领着二人入院。
** 支吾道:申请交了...还没批下来。”
叶东方不再追问。
知青下乡本就有先后,只要避开李援朝便好。
他取出青枣分给二人:明日我们就走,到了给你们写信。
遇事多动脑,别总想着抡拳头。”
哥... ** 攥着枣子,突然道:李援朝今早堵了奎子,约我下午在先农坛单挑。”
叶东方指尖一颤。
血色记忆骤然浮现——原着里,正是这场约架要了 ** 的命。
万幸如今这莽子学会先来问计,没再孤身赴险。
出息了?知道找人商量?他冷笑挑眉,眼底却闪过寒芒。
非去不可吗?去那儿图什么?就为了干架?你又不是李援朝的跟班,他吆喝一声你就得去?
有没有胆量,你自己心里没数?轮得到他来评判?他算什么东西?
再, ** 这绰号,听着就掉价。
你本名康春雷多好?爹妈给的名字见不得人?叫个 ** 就长脸了?
名号是靠本事赢来的,自封自吹没劲。
真正响亮的称号,都是别人真心实意喊出来的,明白不?
被叶东方劈头盖脸一顿训, ** 也不恼,乖乖听着。
末了他挠挠头,问:那按你的意思,咱就不去了?让他白等?
从没放过别人鸽子, ** 得有点心虚,总觉得不够仗义。
叶东方却突然改口:谁不去?他都下战书了,咱凭什么不去?不去反倒显得咱怂了!
这前后矛盾的话,把两人都整懵了。
那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咱们当然是——悄悄摸过去,别打草惊蛇!
叶东方狡黠一笑,
你俩直肠子,可李援朝精着呢。
他这么正式约架,肯定有埋伏。
要是傻乎乎直接冲过去,准掉他坑里!
所以咱们暗中观察,先看看他玩什么花样。”
情况不对,立马撤!
成大事者不拘节,别逞匹夫之勇。
能屈能伸,忍一时风平浪静,懂不懂?
李奎勇和 ** 大眼瞪眼,没想到身手撩的叶东方还有这心眼。
怎么,很意外?觉得我能打就该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硬刚?
叶东方笑道,
所以你们太实在,好听了叫豪爽,难听点,就是缺心眼!
别把事想得太简单,凡事多动动脑子,别被缺猴耍!
单挑也就罢了,万一对方使阴招,叫上一群人围殴你呢?
** 心里一激灵,顿时反应过来。
对啊,李援朝只约架,可没保证就他一个人。
要是那边早埋伏了一帮热着,他这样贸然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他立马点头,这回没再犟,老实接受了叶东方的建议:
行,听老大的。”
叶东方最欣赏 ** 这点,虽然缺心眼,但至少听得进劝,还有救。
别瞎琢磨了,中午在我这儿吃,我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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